“櫻家那兩個大公子呢?”
“我走的時候,他們還在我的黃金賭城呢。”
“趕緊讓他們從哪來回哪去,我現在可沒那麼悠閑了。”
“那你再多休息一會,我去找他們。暗夜,麻煩你了。”
暗夜舔了舔自己的前爪,說:“放心交給我吧。”
淩醉又叫來蝶淚給自己換一床新的床單,蝶淚順便把翻譯好的《空間操縱法》帶了過來,淩醉吃驚地翻看著蝶淚娟秀的字體,“好厲害,謝了。”蝶淚什麼都沒有說就出去了,好像這根本就不算什麼。
暗夜鑽進淩醉的懷裏和她一同看書,問:“你真打算研究魔法?”
“沒錯,魔法比妖法方便多了,有了這個,逃跑都方便多了。”淩醉半開玩笑地說。
“你不怕變成女巫?”
“那有什麼?”
“見光死了唄。”
“不會的,純見光死的是鬼魅,我看到過好幾次呂妃裏的小木屋中有火光。”
“她披著鬥篷當然沒事了。”
“可是我這次去凡城找她的時候,她就沒有戴兜帽,屋內還點著蠟燭。”
“太詭異了,不應該的啊。”暗夜思考時,尾巴左右搖擺著,搔得淩醉下巴一陣癢癢。
淩醉揪起暗夜的尾巴,將他甩到一邊,“這就說明女巫沒有鬼魅被黑暗傷的深啊,有什麼好奇怪的?”
“女巫是沒有鬼魅怕光,所以她們隻要披著黑鬥篷,用兜帽把臉遮住就可以了,但她們並不能直接暴露在光明下啊。呂妃裏到底想怎樣啊?”暗夜圓溜溜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尾巴不住地掃著床。
“那個老女人,的確夠狠,跟她鬥的日子還長著呢,你急什麼?我要看書了,別打擾我。”
“你確定你能看懂麼?這麼高級的魔法。”
“還真有點吃力,早知道把那本書也帶出來就好了,沒想到操縱空間的是最高級的黑魔法,怎麼辦?回不去了。”淩醉將書丟在一邊,可憐巴巴地看著暗夜。
“什麼書?我去幫你偷過來好了。”暗夜平靜地說。
“你能進去嗎?”淩醉懷疑地看著他。
“幽靈坐騎是不受空間限製的,否則也不會隨你召喚。”
“在第二排架子的最頂層,右數第五本,《魔法入門》,居然還得從初級學起,要是塞洛在就好了,哪用這麼麻煩。”淩醉向後一倒,懶散地說。
佐彥回到凡城時,櫻傑索和櫻澈還泡在黃金賭城裏,有妖法在手,兩個人都要賺翻了。佐彥趕忙製止了他們,“喂,喂,不帶這麼玩的,到了凡城,就應該遵守凡城的遊戲規則,你們想讓我破產啊!”
櫻澈玩得正起興,隨便斜了一眼佐彥,“誰管你,爺高興就好。”
佐彥一把把他從人堆裏揪了出來,附在他耳邊說:“你徒弟都被人下毒了,還這麼悠閑,真是沒心沒肺!”
櫻澈馬上皺起眉頭,“那個陰險的老太婆!你居然還能這麼淡定的出現在這裏?你沒殺了她啊!敢動我徒弟,活得不耐煩了!”
“呦,你這狠話撂得可真好聽,有能耐你去啊,我可是很理智的。”
“淩醉怎麼了?”櫻傑索不知什麼時候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沒什麼,她被呂妃裏召回幽靈暗部了。”櫻澈馬上回答說。佐彥在一旁冷哼一聲,心想:變得還挺快。
“那她不做我的執事了嗎?”
“淩醉不是說話不算數的人,可能是又接新任務了吧。”佐彥接道。
“那我就放心了,繼續玩吧。”
佐彥這就不樂意了,拉著櫻傑索往外走,“還玩呢,再玩我就真要倒閉了!你的執事都不在這了,你還好意思賴在這裏啊?”
“我三弟在這了,我為什麼不能留在這?”
“你三弟也要走了,你走不走?”
“我回去了,能馬上見到淩醉麼?”
“這我可不能保證。”
“那我就先不回去了,讓淩醉來找我。”櫻傑索像無賴一樣一屁股坐在了台階上。
“嘿,你別和我來這套,我不是淩醉,不可能慣著你,我也沒閑工夫管你,你到底走不走?”佐彥瞪著眼睛指著櫻傑索。
“不走!”
佐彥氣得挽起袖子,“你不走也得走!櫻澈,快管管你的腦殘大哥!”
“大哥,你就別鬧了,淩醉會回去的,走吧,我和你一起走。”櫻澈也有點拿櫻傑索沒辦法。
“嗬嗬,我一猜就知道你們拿他沒辦法。”淩醉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一臉看好戲的表情走過來。
“你怎麼回來了?”佐彥和櫻澈異口同聲地問。
淩醉上前拉起櫻傑索的手,“當然是回來接我家大公子的了。”
櫻傑索一見淩醉就像打了雞血似的,立馬站起來,“走,我們回家。”
登上佐彥的海盜船,淩醉馬上宣布:“佐彥,不許你的船叫魔幻夢坊號了,魔幻夢坊是我的。”
“那叫什麼啊?”
“你自己想去,我不管。”
“不叫就不叫吧,我無所謂。”佐彥本來就不會計較這種小事,他在乎的隻有一件事,確切地說是一個人,他走到櫻澈身邊說:“你大哥怎麼回事?怎麼總纏著淩醉?”
“他就這黏人的性格,不會有事的——吧。”櫻澈也開始擔心起來,從沒見過櫻傑索這樣抓著誰不放。
“你也不確定了,說明我的擔心不是多餘的。”
“不可能吧,他們倆?難以想象。”櫻澈搖了搖頭。
“就你大哥那樣的,沒什麼不可能。”
“嘿,你怎麼說話的?”
“實話實說。”
佐彥的海盜船駛出死亡海域,漸漸進入靈池的範圍,淩醉突然看見公海的方向有另一艘造型奇特的疑是海盜船,她拿來單筒望遠鏡,一艘船頭是骷髏大帝的霸氣海盜船正向這邊駛來。船上的海盜都圍著紅頭巾,穿著敞胸馬甲,手握大刀,個個凶神惡煞,不停地叫囂。
一個單腳踩著船頭骷髏腦袋,一隻握著望遠鏡的手搭在腿上,頭戴三角帽,身穿白襯衫、黑馬甲,腰別佩劍和火槍,留著小胡須的男人就應該是那艘船的船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