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對待人生

我想我是和其他人一樣的,可是為什麼會出現明顯的與正常人不一樣的情況呢。

或許是我自己的原因,也或許是因為周圍的環境影響了我。在這個空蕩蕩的房間裏,在這隻有我一個人的空間裏,我感到了一絲絲心悸的感覺,那是對於某種不知名的東西的沒來由的害怕。

是什麼呢?我還在思考著。我必須時刻努力的控製自己的情緒,以免陷入那種不好的境地,這是我時常需要做的事情。

其實我不過是一個表麵上看起來比較樂觀的人,似乎對一切都不因亂於心的樣子,其實我時刻都在害怕著一些東西。

比如我曾極其害怕出去遊玩。原因若是說出來每一個人都會感覺到好,不過好在現在我終於不再那樣恐懼了。

願意就是我不確定自己若是出去了,到了一個新的地方,也就是所謂的看風景的地方。我不確定自己若是去了那樣一個地方是否還能夠找到回來的路,或者說的明白點兒就是,我不確定自己能夠搞清楚做什麼車子,坐第幾班的的車能夠把我帶回來。

有意見非常搞笑的事情,那是關於我自己的,我想我或許可以和大家分享一下。你們能夠想象一個人在距離縣城不遠的,或者說幹脆就在縣城裏的學校裏讀書。讀了三年書,但是卻連縣城都沒有進過幾次。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的,但是我確實就是這麼過來的,那是在我的初中。

可以想象那個時候我的是多麼的怪癖,甚至是有點兒荒誕的意味,我想要是我在將自己的著裝放肆一些,任由頭發瘋長的話,那絕對會是我們學校的一個奇觀的.實際上在那段時間我似乎是不怎麼注意自己的外貌的,直到我們畢業留影的時候我的頭發都還是亂糟糟的。

其實實際上並不是我太邋遢,隻是那個時候真的沒有想要照顧別人視覺感受的想法。

我還是躺在床上的,能夠提供我的就隻有那一大塊的空白。然後就是那一小麵鏡子,是可以透過視線的鏡子,其實就是窗戶。

然而這些東西都是我已經看的快要吐了的東西。

我還是閉上眼睛吧,說不定還能夠有些別的東西能夠填補起那黑暗的世界。

回憶,這一次我是刻意的,是故意的去回憶那些東西,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想起多少東西,或者幹脆就隻能想起這兩天的事情。當然我是希望自己的記憶力能夠稍微好一點兒的,我正嚐試努力的去想去回憶那些更加久遠的事情。

我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夠回到之前回憶過的最後的片段,但是至少我是希望回到哪裏的,畢竟若是我還能很完整的將自己腦海中已經刻印過的但是可能已經漸漸模糊的或者正在被模糊的東西想起來的話,是不是就能夠證明我還是很年輕的呢,至少還沒有老糊塗。

上次我回憶到了哪兒了呢,是在食堂的一場大戰之後,不多那是一場烏龍事件,一次搞笑的事情而已,就像是在現在的世界裏仍然有很多人鬧這樣的笑話一樣。

我們回去了,是的,我們可是學生,其他的事情難道應該放在我們的心上麼,至少我並沒有容忍那些東西占據我本來就不太充足的空間。

課程我不記得了,總也不值得我把每一天的事情都記的那麼清晰,就像所有人一樣,沒有誰會將自己每一天都在做的,而且還是已經重複了不知道多少次,在未來依舊會繼續重複做的事情去那麼認真的記住。

畢竟這些東西可不像是課本上注明了要背誦的東西那樣的重要,而是似乎是已經融入了我們血液一般的習慣一類的東西,所以我們並不需要要去用力的費勁兒的可以記這些東西,隻是按照已經習慣了的節奏去做這些事情。

今晚上沒有什麼值得說的事情,甚至是在最近的一個星期裏都沒在發生什麼值得我特意提起來的事情。

每一天一樣的上課、一樣的吃飯、一樣的睡覺,當然有時候也有發生一些比較喜感的事情,或者是一些聽起來牛逼哄哄的事情,比如誰誰誰談戀愛了,誰誰誰又被誰追了。

這樣的事情在我看來似乎並不值得我專門提出來的;畢竟在時間長河裏,在那個特殊的時段,談戀愛的人是那麼的多,我怎麼能一個個的都如數家珍的說出來,而且,恐怕就算我一個個的羅列出來,也沒人會願意去看吧。

就算有人願意看看這些別人的清新的故事,我也不會說出來,因為那都是別人的故事,是如果存在的某個不能說的禁忌存在給別人獨享的東西,沒有經過允許我是不能私自盜用。

我的故事我的故事,雖然有時候不得不提到別人的故事,但是我已經在盡量避免了,畢竟我本身就是一個比較內向的人,於我交往甚多的人也就隻有那麼幾個罷了,而且出了梁桂林外似乎其他的人都沒有從頭到尾過,或者說是善始善終也可。

一個星期似乎又完了,就是這樣,每個人都知道,我們的生活就是這樣的任性,總是來得那麼突然與走的那麼突然。

我還記得小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時候,我們學過一片朱自清先生的文章。我想對時間的表述先生已經說的是非常全麵的了。兩個字“匆匆”。

是啊,匆匆,就像每一天我們都在太陽升起的時候睜開雙眼,然後起床,然後在各種瑣碎中將我們的珍貴的時間消耗去了。

時間這個東西,壞!

我至今還記得我才不到一歲的時候發生的一點事情。那是我們一家人去一位親戚家吃飯,我的父親將我放在他的肩上,而我則雙手抱著他的頭,有時候甚至蓋著他的眼睛,讓他看不見路。

這樣的經曆或許並不是我所獨有的,至少就我所知,也就是我看到的,在現實中很多的孩子在小時候都享有過這樣的權利。

實際上我說起這件事情也不過是想說時間這個無情的東西是怎麼將我從一個嬰兒變成如此的模樣的,雖然我並沒有變得更難看。

是的,我恨時間。這家夥就是該被恨的,甚至不需要理由。或許讓這個家夥變成瘸子就好了,至少它不會在跑的這麼快了。

或許我太任性了也說不定,但是這就是我,最本真的我,恨我所想恨的東西。

這個世界上就是多了太多讓我們不能保存自我的東西了。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說,或許我根本就不能表達,但是有的時候我真的討厭這樣的世界,或許也是因為我太底層了吧。底層的人總是磨難多於順利的,麵對這麼多的磨難總是很難保持自己的心境和諧的。

突然感覺自己就快變成一個釋放雞湯的人了,嗬嗬。

時間過去了,轉眼已經都放國慶節了,七天的時間。不對,是七大七天的時間,怎麼過呢?

很多人都會選擇在這幾天出去好好遊玩一番,然而這對我來說也隻是一種憧憬罷了。先不說別的,錢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我家的資金可不怎麼周轉的開。再說,我也害怕自己這一去還能不能找的到路回來,要是萬一找不到路,再遇上心眼兒不怎麼好的家夥那就糟糕了。

當然這麼大的節日,作為老師的同誌們自然不會毫無表示的。各種作業在最後一天安排下來,估摸著每天用心做也要四五個小時的功夫吧。

隻是,貌似從小學開始放假的作業我就沒怎麼麼做過了,就連學前班的寒假作業我都沒有做過,開學前聽說要檢查作業還被嚇了一大跳,想趕作業來著,最終卻還是沒有趕起。

不過吧,我們那個老師也是厲害,檢查了許多的人,但是唯獨我被他給放過了,由此免了一頓打,現在想想都還覺得爽啊,特別是看著他們都被打手板後捂著手吃痛的樣子,嘖嘖嘖。

國慶節到了二,作業我是不會做的,這個沒得話說,咱從小養成的“優良習慣”可不能被破壞了。

不過似乎我還是沒什麼好玩兒的,我們那個村子裏和我一班出去讀人,距離我家都是比較遠的,而且我這個人平時也不怎麼愛出去找人耍,所以這個國慶我是注定要一個人待在家裏長黴了。不過還好,家裏還有台電視機,還可以和我作伴,能夠幫我大發一些無聊的時間。

或許有人還記得我還有個哥哥,是的,我還有個哥哥,可是他和我不一樣,整天東跑西跑的,難得見到他一麵,這或許就是內向的人和外向的人的區別吧。

其實在家裏還會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的,比如幫著做一些家務活什麼的。我記得那個時候我們很多時候還是和奶奶在一起的。家裏種的有地,還喂得有豬,所以還是很忙的。

農家人麼,一年到頭都沒得時間空閑的,忙完了播種又要忙著施肥,然後又怕草太長了蓋著了莊稼,又要去除草,然後等到莊稼成熟了又要開始忙著收割……

總之,事情就是多的很,根本就不可能做的完。想到這些,我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回去經商呢,畢竟比起種地來,經商無疑是要輕鬆的多的了。

不過說實話,兩者比起來我倒是喜歡務農更多一點兒的,畢竟商業圈子裏多的是髒亂,而務農就不一樣了,可以說是身體的疲乏,靈魂的升華,所以若是有那麼一天我一定要圈那麼幾畝地,或種點兒菜,或放兩隻羊也算逍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