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的臉頰有淡淡的粉色,那雙明眸甚是撩人,沒有沉色的恨意,沒有冷冽的排斥,一閉一睜皆是風情萬種。
寧風傾是喜歡她這個模樣的,但偏偏他是清醒的,她不過是醉了,醉意讓她撐不起她想要做出得恨意。
他不喜歡喝這酒,從她手裏把酒杯給奪了,放回桌子上。
明僑隻是輕笑一聲,他不給麵子,非常好,至少在她醉了以後,他還清楚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她也就不怕會再發生點什麼。
她將酒杯拿了回來,自己喝掉了,寧風傾看著她,隻是冷冷的看著她,林少還不忘了在一旁慫恿她,“好喝你就多喝點!”
寧風傾給他刷了刀子眼過去,再說話他絕對會把他給廢了。
賀飛也有點上頭,便真的想要回去了,在這個老鼠窩裏,他一直在擔心受怕,“在下還有事,真的要走了!”
明僑一隻手撐在桌上,對他眉開眼笑,“賀公子,不等等我嘛,咱們一起回去!”
她這模樣,擺明了就是在獻殷勤。
賀飛的喉結動了動,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麵對這種勾魂的女人,起了征服欲,他他還足夠理智,這個女人壞得很,她隻是故意的,她從來都沒把自己放在眼裏。
她這樣做,隻是為了想要達到她的目的。
“寧王妃醉了,這裏是你家,你還是住下來吧,外麵風大雪大,不方便出行,在下告辭了!”賀飛說溜就溜。
明僑還起了了身要追上去,她嚶嚶叫著,“賀公子……”
寧風傾把她給拽了回來,冷著臉一句話也不說。
明僑笑了,和之前的笑不一樣,她現在麵部都散發著冷意,將自己的情緒鋪滿了整張臉,剛剛她的溫柔似水,不過是她演出來的。
現在沒有外人在,大家自然是要坦誠相對。
明僑問道,“有意思嗎?林少!”
被點名的人突然有些尷尬,因為他也不想讓寧風傾知道自己圖謀不軌,他臉皮厚,直接反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以一副本少對你做了什麼的姿態自居。
“你心知肚明,我不管你做什麼,算計我什麼,一旦你算計成功了,我日後一定會要回來!”
林少一聽,這話她說得很重,這是一點麵子,一點情麵都不留了,她和寧風傾之間也是這般深仇大恨嗎?
他抿抿嘴沒有說話,弄月說,“林少,我有點暈了,你送我回房!”
現在是要把時間就給他們,他們自己解決。
林少得到傳令,立馬把她抱起來走了。
弄月“……”
這麼怕死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情出來。
兩人走了以後,隻剩下他們了,明僑有點暈趴上了桌子,寧風傾看了她一眼,又直視前方。
他的內心毫無波瀾,就這樣靜靜地坐在她身旁,等她眼睛快要眯上的時候,他淡淡的開口問道,“想要留下來,還是回南王府!”
明僑說道,“南王府!”
寧風傾起身,把她抱了起來,明僑晃的一下就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