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這到底是什麼怪物,防禦力竟然如此強大。”林蓉一臉的難以相信,簡直就是超乎自己的想象,一路上她也遇到的不少的妖獸,但是都輕而易舉的解決了,而這古怪的白色巨狼竟然如此奇異。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多麼厲害的家夥呢,原來也隻不過是三腳貓的功夫,連我的雪域白狼都對付不了,也不知道你們淩雲劍宗是怎麼教你們的,連基礎的屬性克製都不知道,小娘皮,嘿嘿等等就讓你知道本大爺的厲害,保準讓你欲死欲仙。”絡腮大漢見雪域白狼顯威,心裏就是一陣得意,自己挑選的異獸果然沒有選錯,也不枉自己花了大價錢。
“蓉兒你沒事吧!”陳天宇見林蓉的受傷,不由的擔心起來,特別是看到林蓉的血脈戰技對著雪域白狼沒有任何的作用之時,臉色的擔心全都浮現在臉色,想來陳天宇雖然隨時和這林蓉爭吵著,但其實陳天宇對林蓉是非常關心的。
“我沒事,接下來就靠你了,我可把所有底牌都交出來了,你小心一點。”林蓉看到陳天宇擔心的表情,心裏就是一暖,然後笑著道。
“包在我身上。”陳天宇看到林蓉的笑容麵色一紅,然後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怒氣衝衝的向著雪域白狼跑去“竟然敢動我的人,你們怕是活的不耐煩了。”陳天宇從儲物袋掏出一個藥瓶從中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然後一口吞下。
隻是一會,陳天宇的氣勢就變得截然不同,如果說剛才的陳天宇像一個溫文爾雅的公子,現在的陳天宇就變的有些邪魅與猖狂“給我去死吧,哈哈哈哈,”陳天宇拿起折扇瘋狂的向著雪域白狼衝了過去,其身後浮現出一個人形的虛幻影子,帶著一股滔天的魔意。
“魔神血脈?”葉辰臉色不由的一變,難道這家夥在宗門總是一幅有恃無恐的血脈,原來這家夥覺醒的竟然是罕見無比的魔神血脈,這可不比自己的金烏血脈差多少。
眾所周知,人類的血脈之力是來自上古隕落的妖魔神三族,而其中以妖族血脈流傳最多,葉辰所傳承的金烏血脈就是屬於妖係,平時看見的也都是妖係血脈,而魔係和神係卻是很少出現,隻在書本上觀察過,聽說每一個魔係和神係血脈都有著妖係血脈所沒有的特殊能力。
陳天宇現在的分明就是魔係血脈突顯的象征,這家夥隱瞞的可真深,如果今天沒有發現,或許到最後都不知道這家夥的真實水平。
“啊啊啊啊,死吧死吧!”陳天宇籠罩在一層虛影之下,手中的折扇瘋狂的攻擊著向林蓉奔去的妖獸,其折扇這裏麵凝聚著各色靈力,在陳天宇的手上控製十分的平衡,其威力也是與眾不同。
這些野獸看到發狂的陳天羽,不由的有些害怕怕,仿仿佛陳天宇是什麼洪荒猛獸一樣,竟然在陳天宇的逼近之下逐漸的後退起來。
陳天宇顯然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很快一隻狼係妖獸被陳天宇追了上,在陳天宇猙獰的麵孔之下,既然直接被被陳天宇的折扇給削成了兩半,在這樣之下整個天空之下竟然落下一些血雨。
這陳天宇在使用魔神血脈之後竟然和以前判若兩人,如同一個嗜血的瘋子一樣,讓葉辰吃驚不已。
在這樣情況下,絡腮大漢臉色不由一變,他沒有想到這家夥竟然如此棘手,魔神血脈,難道真的有那麼特殊,我不信”哼,雪域白狼給我上,滅了這個家夥。“
雪域白狼聽見主人的話語,發出嘶嘶的叫聲,然後狠狠的向著陳天宇撲去,爪子上冰霜浮現,隨後一股巨大的力量向著陳天宇狠狠的拍了過去,陳天宇還在對著其他異獸廝殺,一個躲閃不及,就被這巨大的爪子狠狠的拍倒在地。
“哈哈哈,魔神血脈又如何,還不是打不過我的雪域白狼,哈哈哈,雪域白狼結果了他,以免夜長夢多。”絡腮大漢惡狠狠的說道。
雪域白狼聽到絡腮胡子的話,眼睛上浮現出嗜血的光芒,向著陳天宇狠狠的咬下去,說時遲那時快,陳天宇一把抓過折扇狠狠的頂在雪域白狼的嘴巴上,折扇上元素乍現,頓時在雪域魔狼的嘴巴引發了一場爆炸。
雪域白狼被陳天宇如此對付,簡直氣炸了,這個弱小的食物金融辦敢如此對待自己,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雪域白狼凶猛的撲向陳天宇,爪子頓時從陳天宇的身上抓下幾塊肉來,一時間竟然僵持了起來。
“哼,我勸你最好放下抵抗,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對你的女人做些什麼。
絡腮大漢看著陳天宇竟然如此難對付便生出一技,然後大步的向著林蓉跑去,而林蓉剛施展完大招,正處於無力狀態,絡腮胡子趁著如此機會一把控製住林蓉,想讓陳天宇投鼠忌器。
“你敢動她一下,我絕對會殺了你。快放開她!”陳天宇一邊躲閃著雪域白狼的攻擊,一般向著絡腮大漢說道。
“嘿嘿,這小娘皮身材不錯,快放下抵抗,否則我可覺得我控製不住我的欲望。”絡腮大漢看陳天宇神色緊張,頓時說道。
“陳天宇不要停下,快點殺了他們,否則一樣逃不了。”林蓉大聲的說道,林蓉可不想陳天宇受傷。
“小娘皮閉嘴,一會在收拾你,小子你確定還要抵抗。”
“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嘿,我就動了怎麼的,你在頑抗,我就在你麵前將這小娘皮給上了,反正我也不吃虧。”絡腮大漢猥瑣的說道,
“你,好,我放!”陳天宇看來看在掙紮的林蓉,頓時散去自己的血脈虛影,然後被雪域魔狼狠狠的拍在地上。
“哈哈哈,你還真的聽了我說的話,果然是愚蠢無比,雪域白狼殺了他,你的女人我們會好好的疼愛的。”絡腮男子顯然沒有想到這家夥竟然真的聽話了,大喜過望,猖狂的笑著,顯然是不打算遵守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