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猛的一驚,這兩個人明明就是林蓉還有陳天宇,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相遇,看來這兩個活寶不僅沒有出事,而且貌似各有奇遇,從其靈力威壓增強了不少。
周圍那些禦獸宗的弟子隻感覺一股巨力傳來,然後紛紛被這紅色綢緞給擊倒在地上,一時間哀嚎遍野。
絡腮大漢連忙爬起身來,躲在雪域白狼的身後一臉警惕的看向這突然竄出來的兩個家夥,然後惡狠狠的說道“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管我禦獸宗的事情,是嫌活得不耐煩了嗎。”
“我看你才是活的不耐煩,敢欺負我們淩雲劍宗的弟子。”林蓉掐著腰,瞪大著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那些禦獸宗的弟子說道,看起來那叫一個英姿颯爽,如同一個打抱不平的女子豪傑一樣,隻可惜帥不過三秒就被陳天宇這個逗比給破壞了。
“蓉兒,你在瞪大眼睛,你的眼睛就要掉出來了。”陳天宇一幅煞有其事的說道,讓林蓉的氣場瞬間弱了下來,臉色布滿著黑線,如果不是這裏人太多,林蓉就要徹底的爆發啦。
“陳天宇,你,哼,一會在收拾你。”林蓉嬌嗔的說道。
葉辰見此不由的笑了起來,這兩個家夥真的是,不管在什麼地方都能夠超起來,果然是一隊活寶。
“師姐,他們想要搶我們發現的靈泉,還想,還想侮辱我們,嗚嗚嗚嗚。”剩下的淩雲劍宗的女弟子看到這兩人的到來,頓時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大肆向著兩人倒苦水。
“我說早點過來吧,就是你,非要看風景。”
“蓉兒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是誰想看風景自己心裏沒有一點愧疚嗎,真的是!”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都怪你。”
“哼,別想把汙水倒在我身上。”
林蓉兒和陳天宇這兩個活寶又爭吵了起來,看起來仿佛是在打情罵俏,又像是相互鬥嘴,,讓所有人都一陣無語,這兩個家夥到底是來幫忙的,還是來打鬧的。
絡腮大漢一臉蒙蔽,這是什麼情況,這些家夥現在還有心思嬉笑打鬧,實在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實在是可惡“你們兩個是什麼意思,特地來羞辱我們的嗎,告訴你們,我可不怕你們。”
“有你說法的份嗎!”兩人正爭吵的甚歡呢,好像根本就沒有將他們放在心上似得。
“你們!”絡腮大漢實在忍受不住這兩個家夥,簡直就是在打情罵俏,甚是可惡。
“閉嘴!”
“真是欺人太甚,給我上幹死這個小娘皮。”絡腮大漢真是快氣樂了,這些家夥還真當自己是吃素的,哼,自己在禦獸宗怎麼的也算是數一數二的,這淩雲劍宗的兩個家夥竟敢如此小覷自己,實在可恨。
幾個禦獸宗的弟子見此直接使喚著自己的異獸向著林蓉和陳天宇殺死,帶著陣陣猩風,為首的正是那雪域白狼,這些異獸猙獰無比惡狠狠的向著林蓉撲了過來。
而其他禦獸宗的弟子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個法寶,身上浮現出血脈脈文,一個個虛幻獸出現在他們的身上,顯然都擁有著屬於自己的血脈專屬脈術,這其中有熊,有虎,和一切奇怪的物種,不過看狀態也不過才是黃級血脈。
“臭娘們去死吧,熊魂咆哮!”絡腮大漢直接使用出自己的專屬血脈技熊魂咆哮,隻見其身上的熊影咆哮了一聲帶著凶猛之勢狠狠的撞向林蓉。
陳天宇連忙身子一閃擋在了林蓉的麵前。其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把漂亮的折扇,隨著陳天宇手中折扇一揮,頓時無數的旋風湧現,讓這絡腮大漢的攻擊無效。
林蓉見此也不在和陳天宇鬧騰,直接揮舞著手上的綢緞,在林蓉的揮舞之下如同一個鞭子一樣,四處揮舞,讓那些衝過來的異獸多出少許多的傷口,但這顯然更是激發了這些妖獸的血性,一個個雙眼通紅惡狠狠的前仆後繼的向著林蓉撲去。
而那雪域白狼跟是聰慧,竟然沒有向其他異獸那樣向前,隻是突然一動不動,然後其身上的毛發發出陣陣的藍光,在這股藍光之下,周圍的溫度瞬間變得冰寒徹骨,一縷縷的冰霜從大地之上逐漸的蔓延開來,隨後雪域白狼在這股冰霜之也籠上了一層冰霜鎧甲,看起來十分的可怕,帶著一陣寒風向著林蓉抓去。
“哈哈哈,對就是這樣,我的雪域白狼發揮出你的真正實力吧,撕碎你前麵的敵人”·絡腮大漢猖狂的大笑著,顯然是對自己的雪域白狼有著充足的自信。
隨著雪域魔狼的靠近,林蓉隻感覺身體一陣顫栗,身體都有些遲緩了起來:“陳天宇,小心一點在,這東西有古怪。”其他異獸看到林蓉身上變得遲緩起來,頓時狠狠的對著林蓉撲去。
林蓉見狀心裏不由一狠,從身上頓時冒出無數的烈焰抵銷著雪域白狼的寒風侵蝕,但林蓉顯然也受到了一些損傷,一絲鮮血從林蓉的嘴角滲出,趁著脫離雪域魔狼的控製,林蓉連忙祭出自己的血脈之力,竟然是一頭烈焰貂。
說實話葉辰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林蓉的血脈,看起波動竟然還是玄級極品的血脈傳承,這林蓉的身份果然不一般.
“烈火戰劍!”隨著林蓉一陣嬌嗔,林蓉的身上頓時浮現出陣陣脈文,最後這烈火貂竟然化為一道血紅色的巨劍帶著無盡的烈火向著雪域白狼那龐大的身軀斬去。
雪域白狼看到這火焰巨劍襲來,也不慌張一點都沒有停止的意思,這烈火巨劍斬在雪域白狼那外層的冰甲上,發出劇烈的鏗鏘聲,竟然浮現出無數的火花,看起來戰鬥十分的激烈,到最後這燃燒的血色巨劍都消失了,這雪域魔狼也隻是冰甲出現少許的缺口。
這雪域魔狼凝聚的冰甲竟然如此的堅固,實在是讓人有些出乎意料,要知道這可是玄級血脈的血脈戰技,這更是一位煉體八層實力的全力竟然就被這雪域魔狼輕而易舉的襠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