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這個是不會屬於你的

而這條衿帶的重要含義,邵元青是一無所知的。這一點,如雪雖然心裏明白,但是拿著一直不還給自己,就是邵元青無理取鬧了。

如雪說著:“這個衿帶現在是隻屬於我的。所以,是奴婢的東西,王爺還是給奴婢吧。”

“那你說是你的東西,你怎麼可以說明呢。我看這衿帶,倒是一位男子的。”邵雲青賭氣地說著。

如雪說不過他,就隻能身體氣得有些微微地發著抖。經過了剛才,一不小心就撲倒在了邵元青懷裏的經曆,現在,如雪根本就不敢在靠近他,直接就去搶了。就隻能遠遠地站著,和邵元青打著口水仗了。

“好了,這條衿帶對於奴婢還說有著很重要的含義。在奴婢長大的那個村子裏,女子到了十八歲的時候,是一定要拿出一條自己親手繡的衿帶來交給自己喜愛的男子的。”如雪認真地說著,想著自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邵元青了之後,他就會明白一些事情,就會把衿帶主動地還回來的吧。

邵元青還真地很認真地聽完了如雪的話,他又高舉起手中的衿帶,仔細地再一次地看著。一邊不知道是什麼含義地笑著,一邊還微微地點著頭。

他嘴裏還說著:“啊,原來這帶子還有這層意思啊。有意思。”

如雪看著邵元青那恍然大悟的樣子,有些嫌棄地瞥了他一眼。也是的,他身為皇族的王爺,怎麼會知道那種小山村才有的習俗呢。

“那不是帶子,它叫衿帶。”如雪悶悶地說著,糾正著邵元青嘴裏一直說的那個“帶子”。

邵元青端詳完了之後,就一把把帶子揣在了自己的懷裏了。然後,就一臉無賴的笑容地看著如雪。

如雪完全地變成了一臉迷茫,這,這是什麼意思。邵元青又要做什麼了。

就這樣吃驚地看著邵元青,如雪呆呆地伸出了手,指向了邵元青的懷裏的那個地方,木訥地說著:“這,這是幹什麼。”

看看邵元青那張歡笑的臉,又移下視線去看看那條被揣進了他的懷裏的衿帶,完全是一副吃驚的樣子。

邵元青一臉天真地說著:“看不出來嘛。你剛才不是還說,這條衿帶是要交給女子喜愛的男子的信物。然後,這是你的衿帶,不就是本王的嗎。”說地倒是理直氣壯地。

“哈哈哈哈……”如雪無奈地苦笑著。

自己剛才的態度還是不夠明顯的嗎,為什麼王爺還要一直扯上她呢。就算是這一次他看不出來,那以前的還多次,他也應該知道的吧。

如雪這次倒是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邵元青了。

“啊,王爺,你說什麼啊。”如雪氣惱地說著。這件事情要是被王妃知道了,咦,後果簡直不恐怖了。還不知道以後自己還有這樣子的洗衣服要洗多久了。

“如雪,你不單單是王府的丫鬟。本王對你什麼心意,你是不會不知道的。你遲早都會是本王的人。哦,不對,現在就是。”邵元青強勢地說著。

這話,隻有一半是對的。如雪的是邵元青從醉紅樓買回來的,是他的人沒錯,但是,自己可不是他的女人。這是如雪心裏想的。

狠狠心,長痛不如短痛,如雪想著要不就這次直接向邵元青徹底地說明白吧。

如雪雙手緊握成拳,深吸了一口氣,便說起來了:“如果王爺這樣說的話,那麼奴婢也是有一些話要向王爺說的。如雪是王爺贖回來的,沒錯,如雪就是王爺的人了。不管是什麼事情,隻要是王爺叫如雪做的事情,如雪一定會盡力地去做的。甚至,如雪的這條命也是王爺的,若是有一天王爺想起了這件事情,隨時都可以從如雪這裏給要回去的。”

“但是,這不代表著奴婢的心是屬於王爺的。喜不喜歡王爺不是我的腦子說的算的,而是奴婢的心決定的。自從遇見了王爺之後,王爺是對如雪十分地好。甚至是從來沒有人對奴婢這麼地好過,可是,奴婢的心沒有時時刻刻地想起王爺來,它告訴我,王爺您不是這條衿帶的主人。”如雪無比認真地說著這一番話。

她希望自己的真心話,可以被邵元青理解。

邵元青的臉上逐漸地消失了剛才得意的變輕眼神變得黯淡。現在,這算是怎麼回事啊。自己是被一個丫鬟給拒絕了嗎。這可真是可笑啊。

邵元青冷哼著,二話沒說的,就把衿帶從自己的懷裏抽取了出來,站過身去,一個揚手的動作,就把衿帶給隨手扔了。

這一天,陽關強烈,風也很急。就這樣,那天包含著如雪心意的衿帶就隨著風,一直在半空中飄啊,飄啊。

而邵元青也沒有轉過頭來,更沒有留下什麼話,就微低著頭,失意地離開了。在背後還一直站著的如雪,看著他那略顯淒涼的背影。心裏有種隱隱作痛的感覺,但是,又夾雜著自己的氣憤,如雪隻能清楚地明白自己現在很是生氣。就忽略了那一些不明顯的感情。

看著在半空之中,一直飄蕩的衿帶,如雪眼看著,一直拚命地追趕著,也沒有顧忌著眼下的東西。

追趕了好大半天了,衿帶沒有夠到,自己反而不小心還把自己剛洗好的衣服給弄倒了。剛洗好的衣服又落到了地麵上,全部地又沾滿了灰土。如雪不得不又要重新地洗一遍了。

現在都已經下午了,衣服到頭來還沒有洗完,自己繡了好久的衿帶也沒有了。自己還和王爺之間鬧了這麼一場。

如雪感覺,今天所有不好的事情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了。本來,如雪是一個能把很多事情都看清,看透,看淡的人。結果現在,她感覺整個人就像是被氣憤的情緒掌控了整個的情緒。

她懊惱地鬧著頭發,還大聲地喊叫著,“啊,啊……”

如雪就那樣,眼睜睜地就看著自己的衿帶飄向了不知名的地方。她的心情跟著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