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美好,留到新婚之夜!

這樣的春色,簡直讓他全身的火焰都燃燒了。

如果,他不推開他,他真的很有可能會在這裏就要了她!

但是,這丫頭,為什麼變臉變得如此快,剛剛還那的嫵媚,下一刻就再次變成了戰鬥的小獅子?她的心裏,到底是如何想他?

雖然,這是她提出的方案,但是,這確是他的唐突。所以,這銀針,他該受著!

那銀針入肉,楚麟卻一聲都沒啃。

待到她下針完畢,拍了拍手,這才說話:“鸞兒,我確定,我楚麟今生今世,就要你!同時,我想要問你,這個吻,能否證明了你心中有我?”

楚麟的話,讓葉青鸞心裏一驚。

他的意思是,他剛剛是在用哪個吻試探……

也就是是說,他最初的那個問題,是在說她。

好像……某一次進門的時候,是聽見楚麟和楚沐說關於她的事情。還要確認……是不是真的那啥她。也就是說,今天,她算是自己挖坑,卻埋了自己。

想到這裏,葉青鸞皺眉,小臉卻有點微微發紅。

她心裏最清楚,楚麟對她的好。多次援助,多次接觸,那些心動的瞬間,她並不是不曾感覺到。隻是,她從心底覺得,他絕非她的良人,而自己否定而已。

直到今天,那個吻。

才知道,原來,她的心裏,早就已經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等等……要真是這樣……她剛剛……

葉青鸞皺起眉頭,那嘴唇發紅有些微腫,就好像少女對自己的情人撒嬌,故意嘟起了嘴唇一般。這樣一點也不違和,相反,還多了幾分迷人的姿態。

“我,對你,也就興趣一般般吧!”

這句話,算是在某種程度上,給出了楚麟一個答案。

興趣一般般?這是個什麼意思!

到底是心裏有他呢,還是沒有。他是否能夠理解為,有那麼一點?他要求不多,隻要有就好。滿滿追妻路,他可以慢慢來。

隻是,這賜婚,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將她規劃到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這樣才不會為自己增加更多的情敵,那追妻之路相比會平坦一點。

楚麟想著,唇角帶笑,深沉的眼睛,也仿佛變成了暴風雨後初晴的大海。

葉青鸞看著他微笑的表情,心情更加不好,不悅的說道:“那,你剛剛將我推開做什麼?”

害的她……不小心……紮了他!

這話一出,楚麟萬年不變的狐狸臉,竟然染上一分難以察覺的紅痕:“我想,將最美好的,留到新婚之夜。”

這話,說的斷斷續續,似乎還有點結巴。

葉青鸞聽見這話,卻微微有些感動。

一個男子,壓抑自己的欲望,而珍惜一個女子,那確實是不容易的事情。

而且,最讓她想不到的是。萬年狐狸,竟然會有臉紅的一天。

他臉色微紅的樣子,真的很好看。好看的,讓她想要上前捏上一把。

其實楚麟想的,更多。

他,絕不能能讓葉青鸞因為自己的緣故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尤其是,嫁入皇家的女子,在出嫁當天,需要滴血引鳳。如果婚前失真,那就等同於全宣國都會知道這件事。即便,他出麵證實,她的男人是他,那也是不好的事情,影響她的閨譽。即便她本人和他都不是那種在乎別人的看法的人,但是被那麼多人非議,他絕對不允許。

所有傷害她的人,都得付出代價!即便那個人是他自己,他也覺得亦不能放過!

葉青鸞看著楚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那啥……跟你說一件事,你別生氣!”

葉青鸞的話,有些突兀,但是,毫無疑問,讓楚麟提起了興趣。這個丫頭的奇怪思維,究竟是想要說些什麼?

“你說。”

楚麟相當淡定,似乎雲淡風輕。

葉青鸞慢悠悠的向後退了幾步,那膽怯的樣子,似乎做好了隨時落跑的準備。

“那個,剛剛我紮你的那幾針,已經將你紮成了暫時性那啥痿。你千萬別生氣,我也是為你好,憋著……容易傷身!”

這話說完,葉青鸞已經退到了浴池邊上。那眼神,似乎是在偵查楚麟的表情,準備等到他一生氣,就立刻從浴池中躍出,然後跑掉。

隻可惜,她想的太容易。

楚麟一伸手,那鬥氣在手指間蓬發,一股強大的吸力硬生生將那準備落跑的小丫頭給抓了回來。

她,竟然給他紮成了……這個小丫頭,真是欠調教。

不過,有這一手,或許挺不錯。至少,可以對付那些想要輕薄她的人!

葉青鸞抬頭看了一眼楚麟,那深沉的眼眸中滿是危險。那俊俏的容顏,就在葉青鸞麵前,逐漸放大。

畢竟……這件事……她也有一點點的……不對吧!

她有些心虛。

“你,你別生氣。我答應你,如果你不生氣,我可以考慮看看與你交往!”

楚麟眼神裏的危險絲毫沒有減退,但是那淡薄的嘴唇卻微微勾起,優雅一笑道:“我當然不會生氣!鸞兒的好意,我甘之如飴。你說的確實正確,憋著容易傷身!”

葉青鸞聽見楚麟說沒有生氣,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

但是,顯然她這氣鬆的有點早!

下一刻,楚麟就繼續道:“既然鸞兒已經為我想好了對策,那我就可以盡情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了!”

話音剛落,那雙淡薄的唇再次襲去,貼上了那雙唇。

輾轉,流連,久久不啃離去!

此刻,寂靜的夜色中,一抹白色的身影淡淡立在竹林深處。優雅而落寞,清雋卻蕭條。

楚沐站在浴池的那一邊,看見那相擁的兩人,心撕裂般的刺痛。

他,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他有一種心髒被深深撕開的感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徹底從他的世界消失,片刻也無法逗留。

他的手,緊緊的抓住了淡薄的白色衣衫,直到指節發白。那修長的手指,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青筋,微微顫動,無法抑製。一張清雋的臉,也是慘白,就好像沒有一絲血色。

即便是若青死的時候,那疼痛也不曾有這麼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