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小樓還沒走出多遠就在一個院子旁邊停了下來,上麵的牌子赫然寫著閑與閣三個字。她不知道桓仁義讓她住在她的不遠處是什麼意思,也不會去問。
戰小樓確認無誤後便上前敲了敲禁閉的院門,“扣扣——”
“誰呀?”還一會就有一個清脆的男聲傳了過來,然後門就被打開了。
戰小樓給那個開門的男仆很禮貌的做了掬,“我是來找桓公子的,不知道他在不在?”
“你是戰小樓小姐?”男仆穿著粉紅色的裙子,但頭發發飾很素雅。顯然是桓仁義身旁的人,他正緊皺眉頭看著戰小樓,眼中充滿了打量。
戰小樓點了點頭,“是的,你們公子讓我住在桓家我很感謝,所以想親自說謝謝,並且跟他說一些別的事情。”
她想著時間不多還是要趕緊上路,無論如何不能在這裏長期帶著,月迷的事情謎團重重,她沒時間閑逛。
“那你是來錯時間了,我們公子剛睡下。”男仆並沒有讓戰小樓進去的打算,自己家公子在書房外跪了半天都暈倒了,現在大夫也是剛走,這人一過來就要見公子,他想想就來氣。
公子那麼袒護她,說要嫁給這個人,人家估計什麼都不知道呢。瞧瞧這樣子肯定是來道別的,公子現在可承受不起,還是拖拖再說吧!
“那我改日再來,謝謝!”戰小樓笑了笑也沒強行的進去,而是毫不猶豫的轉頭就走。
男仆看著戰小樓的背影嘟囔著,“哼,虧的我們公子為了你腿病都犯了,真是不值當。”
“你剛才說什麼?”戰小樓回頭看著他,眼神中帶著淩厲。
小男仆沒有任何防備,倒是被她這表情給嚇到了,不過還是硬撐著狡辯:“我,我沒說什麼。”
“帶我去看看他吧,我畢竟是個大夫,說不定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到他。”戰小樓直接推開了男仆就闖了進去,一直到正房門口。
想著裏邊畢竟是個男兒家家,所以在外邊停著叫道:“桓公子,在下戰小樓求見。”
她根本不認為桓仁義真的睡覺了,男仆的那個嘟囔她可是聽的是清清楚楚,所以這麼冒昧進來,也是擔心桓仁義有什麼事。
“是小樓呀,快進來。”果然,回答戰小樓的是桓仁義略帶興奮的聲音,不過這聲音不像跟她相識時的聲音,而是略帶沙啞。
戰小樓回應:“好”然後便邁腿進入了房間。
她看到從正屋到桓仁義房間的牆上都是滿滿的字畫跟名人畫像,遠看他的床榻旁也不是男孩子家的東西,而是各種各樣的樂器,有古箏、古琴、琵琶……
“桓公子真是興趣廣泛,令在下十分佩服。”戰小樓走到了桓仁義的床榻前,很是欣賞的說道。
她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沒有任何文藝方麵的才藝,所以她一直很羨慕有音樂天賦或者舞蹈天賦的。
“不過是擺設罷了,都不是很精通。”桓仁義倒是被弄了個大紅臉,麵色本蒼白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就跟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過一樣。
他也沒說謊,自己的確都不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