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麼平時看到屈勁也沒有這種感覺,剛剛看著他小鹿一樣濕漉漉的眼睛,急著和自己辯解的樣子,她就想寵愛他一輩子……
柔軟的觸感讓許久未曾有過小鹿亂撞感覺的戰小樓全身微微顫抖。
她的一隻手慢慢摸上屈勁的後背,另一隻手輕輕放在屈勁堅硬如鐵的胸膛上,感受著來自對方的溫度,感覺全身都要燃燒起來……
第二天,戰小樓天微微一亮就醒了過來,轉頭看到身邊依偎著自己還在熟睡的人,臉上浮上一個笑意,慢慢把自己的胳膊從屈勁脖子下麵抽出來,起身下了床。
片刻後,穿戴整齊的戰小樓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對守在門口的風眠說道:“勁兒還在睡,你不要吵醒他,我今天要親自下廚給他做早飯。”
說完戰小樓就離開,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了。
風眠站在原地望著戰小樓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
主子真是嫁了一個好女人,戰大夫對主子真是太好了,要知道能第二天早起親自做飯給夫郎吃的妻主幾乎沒有。
在廚房正滿心歡喜,專心致誌為屈勁做著早飯的戰小樓並不知道,她這短暫的幸福馬上就要因為一件事而戛然而止了。
戰小樓挑好了食材,滿意地點點頭,開始大展身手了……
做好了早飯剛端到房間門口,院子門突然被一把推開。
“不好啦,不好啦。”
文叔驚慌失措地叫著,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
戰小樓一驚,文叔平日裏最是穩重,今日到底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居然如此沒有形象。
把手裏的東西遞給站在門口的風眠,戰小樓快步走向文叔。
“文叔,發生了什麼事?”
文叔大口喘了幾下氣,急促地說道:“小樓,宮裏來人,說城南那邊發生了嚴重的瘟疫,而且傳染的非常厲害,昨日到現在才一天就已經有上百人患病了,城裏的所有大夫都被派過去了,城南已經被官兵隔離起來了……”
戰小樓立刻緊張起來。
“所以是讓我去城南?”
“不是的,是三年前就住在城南的滄海國質子也被染了病,女皇傳旨意來,讓你去給那位質子治病!”
文叔著急的滿頭大汗。
戰小樓鬆口氣,笑道:“我以為是什麼可怕的大事,原來就是這樣,我去便是了。”
“小樓,不能去。”屈勁從戰小樓一來和風眠說話的時候就醒了,這麼一會已經穿好了衣服。
聽到外麵文叔的話,屈勁正在洗臉,臉上的水都沒來及擦,就從房裏衝了出來。
“小樓,你可不能去!”屈勁上前幾步抓住戰小樓的胳膊著急地說道。
戰小樓一笑,反手握住屈勁的手,“勁兒,我為什麼就不能去了,我是大夫,怎麼就不能去給人治病了?再說了,文叔也說了,這是女皇的意思,我怎麼能抗旨?”
“可是……”屈勁一臉憋屈,“那可是傳染病,已經全城戒嚴,封閉了城門,隻能進不能出,你去了萬一……萬一……”
戰小樓知道他擔心什麼,他擔心萬一自己也被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