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小樓一聽花若出事了,立刻就清醒了,從床上跳下來一把拉開了房門。
“文叔,你說花若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啊,剛剛我出去關門,往外看了一眼,就看到大榕樹後麵躺著一個人,走過去一看,竟然是花若,他麵色鐵青昏迷不醒,不知道怎麼了!我隻好先把他帶到病房那邊了。”
“快帶我去!”
戰小樓跟在文叔身後,一路小跑到了病人住的房裏。
一進房間,就看到了平躺在床的花若。
此時他麵色發黑,眉頭緊皺,臉上全是汗水,看的出來他很痛苦,但是又閉著眼,似乎想醒醒不過來。
“若兒?若兒?”戰小樓連著叫了好幾聲,花若都沒有什麼反應。
摸上花若的脈搏,發現他現在心跳極快,快的有些不正常,以前從未聽說過花若有過這種情況。
“文叔,把我的的藥箱拿過來,快。”
片刻後,一根七寸細長的銀針紮如了花若的人中,花若全身一顫,但還是沒有醒過來。
戰小樓又抽出二根銀針,迅速準確地紮在了花若頭頂的白彙穴和神聰穴。
“嗯……”一聲低吟聲後,花若慢慢睜開了眼睛,戰小樓提起來的心稍微放下去了點。
“若兒?”戰小樓看著花若漂亮的眼睛慢慢恢複了焦距,在看清眼前的人後,花若眼眶一紅,眼淚就掉了下來。
“小樓,我以為,以為我死了……”
戰小樓一驚,花若剛剛的情況實在罕見,現在在去摸的脈卻是全然好了,脈搏也恢複了正常。
若兒,還記得發生什麼了嗎?我在院子裏見你時你不是還好好的嗎?”戰小樓努力回想著之前見到花若時的樣子。
突然,戰小樓瞪大了眼睛,難道花若是中毒了?當時看見花若的時候,他手裏正拿著那個鐵盒,鐵盒裏是劇毒。
“若兒,你打開過那個鐵盒嗎?”戰小樓認真地問道。
花若卻一臉迷茫,“什麼鐵盒?小樓你說什麼呢?”
他不記得了?戰小樓又繼續說道:“就是裝荊決排出的毒的鐵盒,我讓人埋在了地下,但被你挖出來了 你說你好奇想看一下,你忘了?”
花若聽了戰小樓的話更是一臉震驚。
“什麼?我沒有做過這種事,而且我知道那毒有多厲害,小樓你都交待過誰也不許動了,我又怎麼可能僅僅因為好奇就去挖呢?”
戰小樓仔細盯著花若的表情,他確實沒有說謊,而且根據她對他的了解,花若是個很聽她話的人,她說的不要去做的事,他一定不會去做。
那那時那個挖了鐵盒的人……到底是誰?
戰小樓隻覺得後背一陣發涼,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那花若,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好像記得,我做了個夢,夢到有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他想要殺手我,我就一直反抗一直反抗,然後就突然醒了 就看到了你。”花若聲音帶著哽咽,說不出的可憐和害怕。
見花若沒事了,文叔悄悄退了出來。
戰小樓輕歎口氣,伸手抱住了花若,感覺到來自懷中人明顯的一顫,戰小樓無聲一笑。
“若兒,不要害怕,有我在呢!我不會讓任何東西傷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