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小樓眼尖,一眼發現花若身後藏著什麼東西。
“花若,你身後是什麼?”
戰小樓臉色微沉,她有些不高興。
花若咬緊下嘴唇,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片刻後,鼓足勇氣把身後的東西拿了出來。
戰小樓一看,這不是前幾次用來給荊決排毒的放銀針的鐵盒嗎?
鐵盒上還帶著泥土,看得出來花若剛挖出來 還沒來得及打開。
戰小樓皺眉, 淩厲的眼神掃像花若。
“花若!你挖這個做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毒是很危險的!”
“我……我就是好奇,想看看……對不起……”花若低聲喃喃道,聲音裏充滿了委屈和傷心。
戰小樓無奈歎口氣,過去把花若手裏的鐵盒拿過,重新埋好。
深吸一口氣,戰小樓覺得自己的酒勁快要湧上頭了,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了一點。
“花若,你膽子太大了,這不是普通的毒,我相信你自己也知道吧,萬一這毒可以通過空氣傳染,或者這些天已經變異成了可怕的東西呢?你也知道這毒有多可怕,你也想變成荊決那樣嗎?”
花若帶著哭腔連說對不起,是自己太好奇什麼的話。
戰小樓也沒有過多責備,送走了花若,戰小樓鑽到自己的屋子裏,倒頭就睡。
因為實在頭太昏了,戰小樓完全沒有注意到花若哪裏不對勁。
而出了門的花若,走到了一顆拐角處的大榕樹後麵,眼裏浮上一絲陰霾。
原本單純無邪的眼睛也漸漸覆蓋上了陰險狠厲。
沒想到居然被戰小樓發現了!
不過,來日方長,總有機會拿到手的,沒想到這戰小樓真的有點本事,居然把荊決的毒真的一點點排了出來。
荊決身上的毒可是他潛心研製了將近十年的毒,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人體,當有症狀表現出來時 ,已經深入骨髓,無法醫治了。
但是這毒因為量少,隻能用在一個人身上,之後要想再得到,就必須用中毒之人身上排出的毒作為引子……
不過現在這已經不重要了,等到拿到鐵盒裏的毒種,到時候讓整個月迷的人都中毒也不在話下。
突然,花若捂住自己的心口,那裏傳來一陣刺骨的痛感。
“該死!”
花若低聲咒罵一聲,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居然意念如此強大,拚命也要把自己排擠出去……
而此時,遠在莫北國的祭祀神宮裏,在地上打坐的銀發男子眉頭一皺,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噗”一口鮮血從嘴裏噴出。
”大祭祀,大祭祀,你沒事吧?”一旁的男婢們緊張地詢問道。
銀殤沒有回答,眼神漸漸變冷。
找了荊決周圍看起來最柔弱的一個男子,沒想到這個叫花若小男兒,居然意誌力如此強大,硬生生把自己附在他身上的神念逼退了出來。
這次恐怕已經打草驚蛇,看來要另尋他法了……
花若感到一陣劇烈的頭暈感後,雙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戰小樓正睡的舒服,一陣急切的敲門聲打斷了戰小樓的美夢。
“誰啊?”戰小樓沒好氣地大叫一聲。
“小樓 你快來看看,花若暈倒了。”文叔著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