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水錕的臉上已經寫滿了無奈,他不禁輕輕地皺了皺眉,輕聲細語的問道:“朔輕輕,你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你能告訴我一下嗎?”他的話語之中還夾雜著一絲祈求。
但是高冷的朔輕輕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眼睛還是看著牆上,目光聚集在那一麵黑壓壓的牆土之上。臉上也是麵無表情,什麼話也不說。
“朔輕輕,你跟我說實話,你的心裏還是有我的,對不對,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他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全部的感情,來說出這樣一句話。
但是朔輕輕還是一語未發,還是沉默寡言,連一個字都不吐,一個表情也不給。
水錕在朔輕輕身邊站了良久,想走卻沒有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於是就不忍心就這樣離去,但是站在這裏時間長了,朔輕輕會不會因此而討厭自己,這幾個問題一直盤旋在他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現在的他已經不知道該應怎樣的姿態去麵對眼前的朔輕輕,明明是自己最愛的女人,自己卻把她當做囚犯一樣關在牢籠裏麵。
良久,水錕硬生生的問了一句:“朔輕輕,你到底怎樣才肯答應我,隻要你說的出,我就做得到。”雖然這句話說的很是堅定,但是話語之中還夾雜著一絲無奈。
朔輕輕是何等聰明的人,怎麼會聽不出來,他說的這句話是真的愛自己,但是卻更愛他自己,這句話說的很無奈,很不情願。
隻聽到朔輕輕冷冷地笑了一聲。很不屑的問了一句:“水錕,你說的可是真的?真的隻要是我說的出你就做得到嗎?”話語之中還夾雜著些許挑釁。
水錕堅定的回答道:“是的,隻要是你說的出的,我水錕就一定能做得到。哪怕是摘天上的星星,我也會想方設法的給你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給你。”他的話語很是堅定,並且臉上已經寫滿了一種好像隻要是你說的到的,我就一定能做到的篤定。
“我不需要那些,我要的很簡單好,那水錕你聽好了。”朔輕輕冷冷地說道,雖然話語很冷淡,但是更多的是豪爽。
水錕堅定的的點了點頭。
朔輕輕的臉上露出了隨和的笑容,但是還是淡淡的說道:“我的要求不多,第一,我希望你能帶兵返回雷火國,第二——”
她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水錕硬生生的給打斷了。
“不行。”水錕活生生的拒絕了,他的這句話說得很絕情,不留一絲餘地,說完這句話之後,臉上也略帶憤怒之色。
朔輕輕冷冷地笑了一聲,挑釁的說道:“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做不到,剛剛為什麼還大言不慚的說,隻要是我朔輕輕能說的出來的事情,你都能做到,你食言了,你根本就做不到,做不到就不要輕易許諾好吧。”
她剛剛那一絲笑容也隨之消散,留下的隻有憤怒。
水錕見到朔輕輕的臉色變了,就又來維持,他輕輕地安慰道:“朔輕輕,你先別動怒,你先聽我說,除了這件事情,其他的都可以答應你,你不是還有第二個條件嗎,你說,我就一定會答應你的。”話語之中還夾雜著一絲祈求。
“是嗎?”朔輕輕的這句話說的輕描淡寫,帶有一絲挑釁的韻味。瞬間嘴角微微上揚,輕蔑的笑了笑。
“隻要不是關於軍機大事的,我都答應你。”水錕偏過頭冷淡的說道。
朔輕輕一聽這句話就再也按捺不住了,隻聽見她憤怒的說道:“水錕,我要的很簡單,我隻希望你能帶兵返回雷火國,不要在於流雲國和天機閣做對了,好嗎,我隻是不希望生靈塗炭而已。”她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有點抽噎,此時她的眼眶已經濕潤了,看著讓人有一點憐惜。
“隻要你答應我這件事情,不要再讓百姓生靈塗炭,我就答應你,我就和你一起回雷火國,但是——但是你如果不答應我,我朔輕輕就算是死也不會答應你的。”朔輕輕幾乎是抽噎的說出這句話的,此時的她顯得那麼的無助,她迫切的希望水錕能答應自己,不要再發動戰爭了。
可是水錕卻是很木然的站在那裏,顯然已經不打算表態了,就算是這樣,沉默不語,也就是說水錕不願意退兵。
良久,水錕皺了皺眉,他的性子已經被磨掉了,他大聲的嘶吼著:“來人,把這個女人關到我的房間去。”
很快,就有兩個貼身侍衛一前一後的把朔輕輕綁住了。
“朔輕輕,你太不知好歹了。我對你掏心掏肺,你卻這樣對我。”水錕顯然已經生氣了。
朔輕輕瞪大了眼睛看著水錕,那雙眼睛裏的眼珠仿佛馬上要出來了。
她一字一句的威脅道:“水錕,你敢,你若是強要我,那我我就咬舌自盡,你就再也得不到我。”她的話語有一種冰凍三尺的感覺。充滿血絲的眼睛瞪著水錕。
“罷了,放開她。”水錕憤怒的說道,但是更多的是無奈。
“安排時間,我要去見天機國皇子,以及化將軍。”水錕出了囚禁處,冷冷地對侍衛說道。
幾天之後,水錕見到了司馬雅柔以及曹錚。
首先開口說話的是水錕,他冷冷地說道:“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我直接進入正題了,我不打算繼續出兵了。”
此話一出,司馬雅柔一臉驚訝的看著水錕,一臉驚訝的問道:“水錕,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不打算繼續出兵了,你真的打算休戰嗎?”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不光是她臉上洋溢著笑容,四皇子的臉上也寫滿了笑容。
水錕鄭重的點了點頭,篤定的回答道:“是的,打算休戰,但是我們要簽訂和平條約。”
司馬雅柔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問道:“什麼條約,說說看。”
“很簡單,我需要你們天機國給我們雷火國賠償,不然的話,免談。”水錕輕描淡寫的說著。
司馬雅柔兩人聽了怎麼可能坐的住,簽訂這種賠償條約,就等同於戰敗,兩人對水錕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