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雅柔看著曹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隨後就對他說:“你沒事吧?”
曹錚雖然身上傷痕累累,但是看到司馬雅柔,心裏還是一鬆,再多的疲倦以及疼痛,都在此刻消散,搖了搖頭:“幸好你來的及時,要不然我的命就丟在這裏了!”
曹錚與司馬雅柔相視而笑,隨後相擁。
周圍的士兵看著這兩個人,忍不住在腦海裏胡想連篇,隻是礙於這兩個人是上司,他們不好在這裏說出來,到時候,可有的自己受了……
司馬雅柔微微一笑,看到大家都是士氣鼓鼓的,岔開話題:“好了,我們也不用在這裏繼續站著了,撤退吧!”
軍營內,司馬雅柔和曹錚相對而坐,中間擺出一張地圖,兩人商議著應該如何對付雷火國,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在他們二人不知道的另外一個地方,一道黑影,直衝衝的朝著一個方向奔來。
最後落在了一棵樹下,而在樹下,竟然還藏著一個人,那個人看到黑衣人停在他的麵前,恭敬的拱了拱手。
“水琨將軍!”
沒錯,深夜之中過來的人就是水琨,因為早早的就知道流雲國已經有安插的奸細,所以,他才會趁著這個時候,混跡於這個地方,就為了能夠找出這個奸細,與他裏應外合。
“水琨將軍,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請盡快吩咐,屬下是趁著兩位將軍議事的時間出來的。”
水琨微微瞥了一眼,沒有說什麼,隻是從自己的懷裏撈出來一包東西,看外表還以為是什麼藥包,一點也不為人察覺。
“你把這東西投在他們的水裏,隻要他們喝了水,就會渾身乏力,無法上戰場!”
那個奸細微微一怔,隨後就明白了水琨話中的意思,“好的,那屬下先行告退,將軍也盡快走吧!”
水琨微微一瞥,隻是一道閃身,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這個地方就好像他們從來都沒有來過一樣,有了這麼一出,就算有兩國援軍又能怎麼樣,還不是隻能是他們雷火國勝出。
水琨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翌日,因為昨日商議事情實在是太晚,他們兩個就直接在軍營睡了一宿,等到兩個人醒來之後,就發現軍營裏麵大大的不對勁。
有士兵來報,無論是流雲國的士兵還是天機國的士兵,早上一起來就十分的不對勁,個個渾身乏力,上吐下瀉,偶爾身上還會出現發熱的感覺。
就連軍醫也找不出什麼破綻來,隻是診斷出來他們食物中毒。
但是,這些話聽在司馬雅柔和曹錚的耳朵裏,卻讓他們覺得漏洞百出,一定是有人從中做鬼,隻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應該趕緊的解了這些毒,否則到時候敵軍卷土重來,他們沒有士兵出來應戰,也隻有被敵軍席卷的份。
兩人商議以後,就決定分頭去探索。
“曹錚,既然是食物中毒的話,那麼我們就從食物入手!”
曹錚一聽,覺得在理,於是就帶著軍醫去查探大家的飲食情況,最終把所有的方向都指定在了大家都用的水上。
最終軍醫檢測出來,確實是水的問題,於是,軍醫、曹錚、司馬雅柔,三人都站在水井麵前,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麵前的這一切,看著軍醫的動作。
軍醫把手中的材料全部放下,最終才轉過頭來,對著二人說道:“這水中被人下了分攝散,這東西隻要服用一點點,就會引起全身癱軟的症狀,而且它還無色無味,如若不是老夫以前見過這樣的情況,恐怕現在,也是檢測不出來這東西的。”
曹錚聽完,冥想苦思,司馬雅柔盯著軍醫,最終才開口說:“那這東西,可有解藥?”
“如果是在宮中的話,可能沒有,但是,在這個地方還是有解藥的,隻是需要找到那些藥引!”
軍醫說完,就執筆寫下一些草藥的名字,然後交給了司馬雅柔,隨後才一本正經的對著他們二人說道:“草藥的事情,還請兩位將軍多多費心了!”
“好!”曹錚接過,鄭重的點點頭。
隨後二人分工合作,配合得十分的默契,也正因為這樣,被軍營裏麵的所有人都在暗中猜測,司馬雅柔和曹錚這兩個男人是不是斷袖?
雖然說者無心,但聽者有意,一時半會兒就會越傳越離譜,就算是假的也會說成真的。
軍醫研製出來解藥,讓人把解藥都分發出去以後,司馬雅柔在自己的營帳之中休息了一時半刻,便想著,那些士兵現在恐怕已經解了毒了。
於是,司馬雅柔便與曹錚一起過來查看眾人解毒情況。
“你們知道嗎?”手上端著一個藥碗的士兵,十分小心翼翼的對著旁邊的一個士兵說道:“你們可能不知道,這曹將軍和化將軍,也許就是斷袖!”
另外一個士兵聽到了這句話,忍不住發出驚訝的聲音,隨後看著他們,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這裏可是軍營,就是你們誹謗上司的話,是會受到軍法處置的!”
“我就知道我說出來你們都不信,那是因為你們都沒有見到那天他們在戰場上,做出的親密動作,簡直就是,情人之間應該做出的動作!”
士兵把碗中的解藥一口喝盡,隨後“嘣”的一聲,把手中的碗放在了麵前的地上,一本正經的,講著那天司馬雅柔,帶兵來支援曹錚的事情,還有那天因為時辰太晚,就直接在帳篷裏麵睡了的事情……說的那是個有鼻子有眼的,就算是有人不相信,也會相信這是真的。
“那營帳之中的事情,又有誰說得清呢?他們都是上司,不是我們可以妄加議論的!”
一個人嬉笑著:“聽說這男人的那個地方,更是讓人覺得舒爽呢!”
“哈哈哈,難不成你想試試?”
“我可不是斷袖,我家老娘還指望著我能傳宗接代呢!”
“哈哈哈……”
司馬雅柔站在一處角落,臉色難看的盯著他們,談笑晏晏的士兵們,那些士兵們說的話,她全部都聽見了。
正巧看到曹錚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