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伊蓮眼圈紅紅的盯著麵前的一堆雜草,想當初自己何等的威風,現如今竟然隻是成了這幅模樣。
聽到外麵有人在走動,她耳廓一動,急忙跳起來,大喊著:“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我出去!”
隻是查探著周圍是否有漏洞的夜幫的人,聽到了司馬伊蓮這聲聲喊叫,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可還真的是吵鬧至極,要不是她還有一點用處的話,他們早就已經把這個人給殺了。
那個人走到了司馬伊蓮麵前,司馬伊蓮看著麵前的這個人,以為是來放她出去的,欣喜著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個人身上。
“你是來放我出去的嗎?我要出去!”
那個人看到了司馬伊蓮把手伸向他的衣擺,眼底劃過一道嫌惡,把自己手上的鞭子,狠狠地擊向她。
司馬伊蓮感受到了疼痛,立刻縮回了自己的手,紅著眼睛看著麵前的男人。
嘴唇不停的抖動著,似乎是被氣傻了。
“阿喜,你怎麼還沒有檢查完?在那裏杵著幹什麼?我們哥倆趕緊去喝杯酒呀!”
阿喜的身後走過來一個跟他同樣裝束的男人,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麵前的人,待看到阿喜是停在一個牢房門口,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又是這個女人!”
阿大嫌棄的盯著這個女人,他知曉她對司馬雅柔做的事情,忍不住一個唾沫星子吐在司馬伊蓮身上。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讓人惡心,做了那麼多醃臢之事,還這麼恬不知恥地想要出去?”
如今還要來耽誤他們兄弟之間喝酒的事情,簡直就是十惡不赦。
阿喜明白阿大的意思,又是一道鞭子打了過去,雖然牢房是用玄鐵製造出來的,並沒有在牢房上留下任何痕跡,隻是阿喜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憤怒罷了。
但是,還是把司馬伊蓮嚇了一大跳,一個養在深閨的女人,雖然小小年紀就已經見識過很多醃臢之事,但是親身體會的感受,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司馬伊蓮猛烈地躲在最裏麵,膽怯地看著外麵的兩個人。
她知道,現在自己沒有任何人能夠救她,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的縮向角落,似乎隻有這麼做,才能保護好自己,不受到任何傷害。
“好了好了,我們走吧,她以前做了那麼多傷害我們女主人的事情,我們夜幫的每一個兄弟都不會放過她的,現在,我們先去喝酒吧,兄弟們都等著呢!”
阿大拍了拍阿喜的肩膀,豪爽的開口,此時此刻,再沒有把司馬伊蓮的事情提在嘴邊!
阿喜點點頭,把鞭子收好,一雙眼睛森寒地盯著她。
“別再吵了,小心割掉你的舌頭!”
阿喜這句話說的十分威風,把司馬伊蓮嚇得渾身一抖,把自己抱得緊緊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掉入別人的陷阱。
阿大與阿喜兩個人勾肩搭背地準備離開,阿大最後轉過頭來,目光幽幽地盯著司馬伊蓮,才說:“你好好想想吧,你對司馬雅柔的恩將仇報!”
說完,兩人的身影消失在牢房之中,司馬伊蓮渾身一陣,微微有些失神地盯著牢房門口的方向,心裏麵不知道在思量著什麼。
恩將仇報……嗬嗬……
她想起了以前跟司馬雅柔的那些過往,還有自己的那些堪稱“英明”的算計。可是就算是算計成功了,現在……依舊是人家的階下囚……
戰場,是廝殺的地方,也是煞氣最重的地方,兩國交戰,水琨親自領軍,就為了找曹錚報仇,因為水琨的勢在必得,所以曹錚的軍隊節節敗退。
水琨坐在高頭大馬之上,看著急急敗退的曹軍,忍不住高聲大笑。
揮刀直指曹錚的方向,大聲道:“投降吧!曹錚,為了避免那些不必要的死傷。”
曹錚一臉寒氣地盯著水琨方向,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十分的鎮定,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心中是多麼的忐忑不安。
“投降吧!如果你們投降,我不會傷害你們,反而還你們一個自由!”
水琨開出的這個條件實在是非常的誘人,斷斷續續間,也有很多人繳械投降,但是,也有很大一部分人是擁立曹錚的。
曹錚冰冷的臉上突然之間多了一絲動容,在戰場之上,保衛家國就是他們的使命,拋灑熱血,能夠換來一個和平的盛世,他們的死也值了!
“戰士們,衝啊!”
水琨見到曹錚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見棺材不落淚,冰冷的微笑,綻放在臉上,不過這樣也好,隻要把那曹錚活捉了,到時候生吞活剝,怎樣懲罰,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隻要能解自己心頭之恨,這些又算得了什麼?
雙方一下子又是水深火熱之中,曹軍英勇作戰,號角聲在此時此刻聽起來,是如此的淒神寒骨。
戰鬥之間,曹錚身邊的士兵已經沒有了一個人,隻剩下曹錚一個人孤軍奮戰,身上多處受了傷,就在曹錚快要被活捉之時,一道冷光直接就解了曹錚的束縛。
“曹錚!接上!”
清冷的聲音出現在半空之中,司馬雅柔引領著軍隊,從遠方直奔曹錚,曹錚聽到了司馬雅柔的聲音,立馬轉過頭來,接上了從半空之中扔過來的寶劍,恍惚之間看到了司馬雅柔英姿颯爽的身影,身上是穿著一身戰甲,讓人看起來別有一番風采。
軍隊蜂擁而至,本來就已經疲勞的水琨之軍,現在早就已經是強弩之末,更何況現在司馬雅柔帶領了如此多的援軍過來,簡直就是把他們,拋向水深火熱之中。
水琨沒有想到曹錚還留有後手,冰冷的眼神,直奔曹錚。
曹錚冷冷一笑,便與司馬雅柔並肩作戰,兩人配合的簡直就是天衣無縫,一下子把本來應該處於上風的敵軍,打得節節敗退,直到最後,退到了城牆之後,繳械投降。
水琨沒有想到自己如此好的一個計劃,現在竟然落空了,不過,隻要自己有命還在,就一定能夠卷土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