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本王的準許,你敢跑?”曹錚揪著她到了床邊,對著門外高喊劉嬤嬤進來。
劉嬤嬤推門進來後就站在門口的簾子後麵,曹錚冷冰冰的吩咐,“從今日起,王妃不得出這間屋子半步!”
司馬雅柔忍住眼淚不落下來,等到曹錚離開這間屋子之後,她把頭埋在枕頭裏,放聲哭了起來。
“王妃,奴婢勸您想開一些,王爺也是為了您好。”劉嬤嬤讓香荷去準去熱水等梳洗的東西,親自站在床邊勸道。
忽然想起這些都是曹錚用過的東西,司馬雅柔發泄似的起身在桌子上拿到一把水果刀,劉嬤嬤和香荷嚇了一跳,以為司馬雅柔想不開要尋死,上前奮力阻攔,根本就不是已經瘋狂不顧一切的司馬雅柔的對手。
刀一下又一下的戳進床上,光滑柔軟的錦被瞬間便被司馬雅柔割的殘破不堪,桌子上的茶盞等東西也被她拂倒在地上。
劉嬤嬤看出來司馬雅柔隻是想發泄一番後,拉住了要上前阻止的香荷。
“小姐,你要是心裏有氣,就說出來啊!”
等司馬雅柔發泄夠了,癱坐在鋪了地毯的地上,閉上眼睛,任由淚水啪嗒啪嗒的落下。
五月很快過去,一進入六月的中旬,雨就連綿下了四五天。
被拘禁在雎章院的這段時間,司馬雅柔除了不能走出院子之外,其他的方麵倒沒有被限製。
曹錚在書房裏看公文的時候,可以看到司馬雅柔肆無忌憚的在院子裏唱歌彈琴,或是用木板做奇怪的鳥兒,天好的時候,那被司馬雅柔稱作是飛雞的鳥兒,能飛過圍牆,直到很遠的地方才落下來。
鄭太醫每隔七天來給她診一次脈象,好在曹錚沒有讓人直接監視,司馬雅柔把寫好的一封信讓鄭太醫送到朱雀大街街尾的一家銀樓,交給王掌櫃。
“送信沒問題,隻是還有沒有什麼話交待,我順便帶去。”鄭太醫知道司馬雅柔在王府裏被拘禁,也是擔心其中會有什麼問題。
司馬雅柔寬慰的一笑,用手撫著已經聳起來的肚子慢慢起身,“實不相瞞,這個銀樓是我生母之前留下的,前段時間家裏的嬤嬤告訴我,要是缺錢,就讓銀樓的人送,到時候恐怕還要麻煩你了。”
鄭太醫不疑有他,把信裝好,送往錦繡銀樓,裏麵的王掌櫃看了信後,臉上神情變換莫測,片刻後調整了情緒很是感激的拉著鄭太醫的手,千恩萬謝的,包了一疊銀票給他,又單獨給了一張三百兩的銀票。
“請大人喝酒,勞煩大人再跑一趟。”
七天後,司馬雅柔收到了銀票,微微一笑,拿出了幾張藥方子,“這是幾副治療咳喘的藥方,都是我辯證過得,也算是報答你了。”
曹錚剛好路過內室的窗邊,問過隻是幾張藥方,等鄭太醫走後,讓人同樣盯著他,一連半月,也沒有什麼異常,遂放了心。
府裏小丫鬟們絲毫沒有因為司馬雅柔的拘禁而覺得她失寵,反而覺得王爺這樣是更加看重王妃的緣故,
如此流言傳到司馬雅柔耳中的時候,隻是眉頭微微一簇,繼續低頭擺弄著藥丸子。
“小姐,中元節都要放燈的,上玉溪剛好穿過雎章院後院,你看這幾盞燈哪個好看?”香荷指著從街市上買來的花燈,問道。
司馬雅柔看了一眼,是兩盞做成了蓮花的樣子,兩盞做成了牡丹花,都很精致好看。
“不錯,今年是來不及了,等到明年,我們自己做花燈。”她說完了句話之後,心裏不由傷感,看著如今的局勢,誰又知道明年又在哪裏?
七月半中元節,據說是鬼門大開的時候,在這一天,府裏有放河燈為逝去的親人祈福的習俗。
晚上,在後院的上玉溪旁,司馬雅柔看著蓮花燈和牡丹燈在溪水裏飄蕩著離開流過,她雙手合十跪在地上,口中喃喃。
希望原主在天有靈,能夠保佑自己心願得償,複仇有望。
回到內室,司馬雅柔看到曹錚已經歪在床上,手裏拿著本厚厚的冊子翻動著看,昏暗的燈光裏看不清他的神色。
“小姐,奴婢給您準備熱水。”香荷說完後告退出去。
司馬雅柔抿著嘴上床,這段時間以來,曹錚總會留宿,她蒙著頭轉過身背對著他,什麼也不想的閉上眼睛睡覺。
就當床上有個人形靠枕好了。
曹錚忽然翻身壓了過來,司馬雅柔習慣性的反抗,反被壓得更緊。
“今天你肚子裏野種的父親在本王王府門口叫囂,說是要拿走孩子,你知不知道,本王是怎麼處置的?”
司馬雅柔眼睛驀然睜大,眼神裏有憤恨和怒意,曹錚冷笑一聲,繼續道,“他白長了副繡花枕頭的臭皮囊,本王還沒動手,他就下跪求饒,如今人還在府裏,你想不想瞧瞧?”
想到那天在荒郊野外的強暴,她的身子就僵硬起來。
“來人,把東西拿進來!”曹錚高聲朝著門口的方向吩咐。
一個灰衣人輕巧推門而入,手裏拿著一麵精致的撥浪鼓,鼓皮的邊緣鞣製成一圈深紅的顏色,曹錚直身接過撥浪鼓輕巧轉動,發出咚咚的脆響。
司馬雅柔無端的背脊發冷,用手捂著高高聳起的肚子,身子往牆角挪動。
“這是用他大腿根上皮鞣製,送你孩子做禮物,也是他做父親的一點心意。”曹錚的語氣很輕,又把手裏的鼓伸到她的麵前。
司馬雅柔忽然大喊一聲躲開,“曹錚,你是個變態!”
“哈哈哈!”曹錚仰麵大笑,片刻後笑聲戛然而止,緊盯著她的黑眸散發鋒利的光芒,“他說你在床上的時候最喜歡變態,恩?”
他的手指掐在司馬雅柔脖子上的時候,她隻覺得惡心,想要立刻逃開,曹錚三兩下撕開了她的衣服,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她,她隨著他的動作起伏,漸漸的身子軟了下來,不由得呻吟出聲。
曹錚發現了她身體的變化,冷笑一聲,驀然停下了動作,將她抱到妝台前半趴這,強迫她看著鏡麵裏兩人羞恥的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