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月再也回不來了。”雖然清不知道夭和夜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但是清大概可以猜到,以前她第一次見到的夜應該就是夭口中的月,可是真的像夭所說的那樣,月已經不在了。清伸手摸了摸夭懷裏的小狐狸。小狐狸也很享受這樣的撫摸,眯起眼睛。看著小狐狸這樣可愛,清開心的笑了。
“我叫清,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請找我。”夭抬頭看向清,兩個人眼神交彙,聰明人說聰明話,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話中之話,夭對清真誠的點點頭。
暮聽到這個消息後也來到了夭這裏。
暮進來的時候含著淚水看著夭,夭對暮微微一笑,可是暮卻撲到夭的懷裏,哭了起來。夭被暮沒頭沒腦的這樣一弄,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隻有用手輕拍暮的背,安慰她。
“夭,委屈你了,哥哥這樣逼迫你,他太不是人了,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哥哥了,我現在很後悔。”說到這裏,暮從夭的懷裏出來,眼淚汪汪的看著夭,嘴唇在不停的發抖。“我真後悔,我當初就不應該讓哥哥練什麼該死的《死亡要訣》如果哥哥不練的話,還是那個溫柔善良的哥哥,你也就不會落到現在這樣的境地,都是我不好。”說到這裏暮伸手開始抽自己巴掌,掌摑聲在這個房間響起,就在暮的手又要落下的時候,夭連忙製止她。
“你這是幹什麼啊,不要這樣說。我想就算你不逼迫月練《死亡要訣》的話,他應該還有其他方法接觸到這本書,這就是定數啊。”這幾日來,夭在房間裏想了很多很多,她也看開了很多。
聽了夭的話暮再次痛苦了起來。夭就這麼抱著暮,任憑她發泄,想必她在這裏的日子也不好過吧。“夭,塵他最近好嗎?”暮忍住哭聲,哽咽的問著夭。夭衝著暮微微一笑。
“恩,他很好,能吃能喝的,還有炎也要當媽媽了。”聽了夭的話,暮破涕為笑。一邊擦著淚一邊問夭。
“真的啊。”夭很用力的點點頭。
“那就好,大家平安就好。隻是哥哥最近的行為越來越過分,夭如果需要我幫忙的話,盡管說,我一定竭盡所能。”暮在夭這裏終於找到了一絲溫暖的感覺,找到了一絲歸屬感。這段日子她過的太辛苦了,發泄了之後也感覺心情輕鬆了許多。暮決定,一定不能讓夭留在暗黑,她要想辦法把夭救出去才行。她要盡力彌補自己造成的後果。
暮走了之後,夭開始盤算著,究竟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逃脫,而且還需要塵他們的接應。夭然後又低頭看向小狐狸。小狐狸在夭的懷裏呼嚕呼嚕的睡的很香。
終於到了大婚這日。
暮走了之後,夭開始盤算著,究竟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逃脫,而且還需要塵他們的接應。夭然後又低頭看向小狐狸。小狐狸在夭的懷裏呼嚕呼嚕的睡的很香。
終於到了大婚這日。
夭站在鏡前,看著仁侍女替自己穿上寬大繁重的新服。血紅的顏色,讓夭想起了夜的紅眸。繁重的發式,壓的夭的頭不能隨意活動。鮮紅的唇,和夭病態白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夭看著鏡中的自己,臉上漾起一抹苦笑。自己的婚事就這樣被安排了。
站在天壇上,夜和夭共同抓著紅色的緞帶,祭祀官宣布婚禮時辰。
“五行一百零四年十二月初六巳時,在此刻,暗黑國君夜娶夭為君後,特請大家見證。”夭在聽到這個時辰的時候,夭真的不敢相信。爺爺死後她一直都不知道具體時日,今天夭聽到祭祀官報時間的時候,她不敢相信的回頭看向夜。雖然夭的臉在紅蓋頭下麵,夜依舊能感受到夭驚訝的表情,感受到夭的注目。夜冷冷一笑。
今天這個時日正是三個月前智者替他們訂好的成婚的日子。夭一開始也納悶為什麼會這麼趕,原來是這樣啊。夭現在都有些迷惘了,她已經分不清眼前的究竟是夜還是月。如果是夜的話,他怎麼會想到今天成婚。可是如果是月的話,為什麼要用這樣卑劣的手段,脅迫自己成婚,夭越來越不明白了。
至於婚禮的過程如何夭全然不知,她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完成了婚禮。她一直都被這個問題困擾著,拜天地的時候,夜已經拜下去了,可是夭還直著身體,半天回不過神來。夜彎著腰看向旁邊的夭,他用手拽了拽夭的衣服,誰知夭突然被人這樣碰一下,她下意識的將那個手拍掉。然後夭就聽到夜小聲的吸了口氣,夭從紅蓋頭中隱約能看到夜皺著眉頭的表情。夭才反應過來該拜天地了,然後連忙彎腰作揖。
塵的父親和炎的父親被兩個士兵押著,蹙著眉頭看著這場婚禮。他們都不忍心讓夭用自己的幸福換取他們的自由,可是他們的嘴裏用布子堵上,根本無法說話。夭拜完之後看向他們這裏,對他們點點頭,示意他們放心。兩個大男人都落淚了,一個孩子竟然為了別人付出這樣多,真苦了她啊。然後夭看向夜,對夜說。
“你可以遵守你的諾言放了他們了吧。”
“當然。”夜的一邊嘴角揚起,看著夭在紅蓋頭下的眼睛,然後吩咐下人,“備兩匹快馬,送這二人回去。”然後兩個國君就被人帶了下去。他們離開的時候不停的回頭看向夭。看到他們離開夭也就放心了。
終於結束了婚禮,現在的夭坐在新房的床上,夭一直回憶著以前和月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著夜究竟是懷著什麼心思。侍女推門進來的時候打斷了她的思路。
“國君讓您將這件衣服換上。”說完侍女將衣服放在夭的手邊,退了出去。聽到關門的聲音,夭將自己的紅蓋頭拽了下來,看向手邊的衣服。她將衣服拿起,黑色的料子從手中滑落,這哪叫衣服啊,這分明就是一層紗,夭厭惡的將衣服扔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