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沛倒也算是沉得住氣,沒得到她點頭之前,除了挑弄著她的臉頰和頭發之外,沒有其他任何過分的舉動。
但是,在她同意了之後,整個人都開始不正經起來,手腳開始不老實,甚至是,迫切地想要跟她發生點什麼。
從他急切的樣子上看,也的確不難看出,憋的難受。而她柳芋熙,長這麼大也沒經受過這些,三兩下就被他給撩起欲望來。
兩個人,忘情到,沒回房間,直接在客廳的沙發上就把事情給辦了。
事後,夜南沛躺在沙發上,因著沙發大小的關係,柳芋熙差不多半趴在他的身上,看著他:“你答應我的事……”
“你放心,等下就送你去F國。”
“好。”她像是個小女人般,依靠在他的懷裏,不一會兒的功夫,又立馬抬起頭來,“那等下的事情……”
夜南沛瞟了眼窗外的天色,心裏篤定地說道:“現在,葉采萍應該在趕去的路上。”
“不要傷到她和裴承德。”
“睡了一次,要求還真多。”夜南沛的臉上略顯不耐。
夜南沛是心情難測,柳芋熙也不敢太造次,更不會毫無自知之明的借用睡一次的籌碼來抬高自己的價位。
她隻不過是舍不得那兩個把她當做女兒般的人受任何傷,畢竟養育了這麼多年,毫無任何感情,那是假的,除非她沒有心。
兩個人也沒在沙發上溫存多久,因為夜南沛還有事要做,而她,也需要去一趟F國。
搭乘她所購買的飛機票已經來不及,所以,夜南沛幹脆直接將她從邴城給送到目的地。
當然,他並沒有跟著一起來,而是去處理另一件事情了。
柳芋熙離開沒多久,葉采萍就在家裏接到一個電話,說裴葉菱被綁架了,在郊外的一個地方,還特別提醒,若是發現他們報警,直接撕票。
她終歸是一個婦道人家,遇到自己的女兒可能會被撕票的事,怎麼可能冷靜。趕緊坐車出發前往綁匪所說的地方。
在車上,她能夠有理智打電話給裴承德,已經是不容易了。
裴承德一聽到綁架,立馬就說報警,卻被她哭喊著製止:“錢,帶上錢,綁架不就是為了錢嗎?報警,萬一真的被撕票了,你讓我怎麼活?”
最終,他安撫完葉采萍,隻能匆匆給助理下達命令,若是兩個小時後沒有接到他的電話,就報警。
至於說兩個小時這個時間,因為他清楚,從這裏到郊區,也得一個小時左右。
裴葉菱再次醒來,是被葉采萍的哭喊聲給驚醒的,醒來時,她已經被捆綁在一根石柱上,地點還是在她昏倒時的那個破房子裏。
隻不過,放眼過去,這裏似乎多出來一些人,以及一張黑色皮質沙發。
有兩個人在看押著她,有四個人分別壓製住了想要往她這邊衝過來的葉采萍和裴承德。
而夜南沛,悠閑地坐在黑色沙發上,品著茶,就像是他坐在家中的客廳裏,閑著沒事看著電視劇般。
在看到夜南沛之時,裴葉菱的雙眼不由得睜大,她記得佟玉靈跟她說過,讓其做這事的人是裘雄的。
原來,佟玉靈連這事都騙她。
想想又覺得自己可笑,佟玉靈都能把自己騙到這裏來,還能有什麼事是不能騙她的?
眼看著葉采萍和裴承德就這樣被他們給綁了起來,裴葉菱雖然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但是,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
可是,再怎麼後悔,也是於事無補,現在的情況是,她連去求龍爺爺幫忙的機會都沒有。
隻不過,更加讓她意外的是,緊接著,卓樂萱也匆匆跑進了這裏,見到她被綁,喊著一聲菱菱就要往這邊跑過來。卻還是與葉采萍和裴承德一致,一下子就被夜南沛所帶來的人給製止住了。
“別來無恙。”夜南沛一副老朋友見麵的樣子,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一步一步走向被綁在石柱上的裴葉菱。
“你是誰?到底要幹什麼?”見他往裴葉菱走去,裴承德不免的開始擔心起來。
而且,從他們一出現,他就直接將他們所有人都給綁起來,可見,他們所要的,並非是錢。
夜南沛轉頭看了眼裴承德,並沒去回應,而是再次將視線落在裴葉菱的身上,臉上帶著笑:“是你說,還是我來說,蘇傾安?”
他嘴裏的最後三個字,自然引起了他們三個人的注意,本臉上布滿擔憂的神情,卻在聽到最後那個名字時,臉上的擔憂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疑惑。
“唔唔唔……”嘴裏被東西堵住了的裴葉菱,隻能這樣搖晃著腦袋。
“拿掉!”在半路上,夜南沛停下腳步,指揮著看守在裴葉菱兩側的人。
當嘴裏的東西被取下之後,裴葉菱已然顧不得其他,急切的出聲:“放了她們。”
“你不覺得現在才跟我談條件,未免太晚?”她越著急,他也就越達到目的。
“夜南沛,你若是敢傷害她們,我就死給你看,到時候你就算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也是廢物一個。”想要讓凝玄珠起到最大的作用,就必須讓她活著,所以夜南沛始終不敢對她怎麼樣。
夜南沛的臉上絲毫不見擔憂,反而嗤笑一聲:“你舍得榮少頃嗎?”
重新往前踏出腳步,夜南沛來到裴葉菱的麵前,也沒等她回應,而是從身旁的人手中拿來東西,重新將她的嘴堵上,臉上的笑意,更濃:“放心,我今天的目的不是那個。”
夜南沛又開始往回走,聲音刺耳地傳來:“柳芋熙說想向她阿姨和姨父證明你不是裴葉菱,而是狐狸精變得。她還說,除去榮少頃,這三個現在是你最在意的人,所以,我想看一看,他們到底會不會讓你在眾人麵前施展法力相救。”
再次被堵上嘴的裴葉菱,隻能拚命地搖晃著腦袋,希望能夠將嘴裏的東西給弄出來。
她不知道這個夜南沛拿什麼來針對他們,但是,絕對不是好事。
夜南沛沒有去看裴葉菱,而是對著自己帶來的人使了個眼色,他們三個男人得令,臉上帶著淫笑,開始往同一個方向走去。
在聽到裴葉菱是狐狸精變得之時,震驚於其中,可是,還沒等卓樂萱消化掉這個消息,三個男人已經往她這邊過來。
她都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們過來的用意時,已經開始對著她上下其中,三個人,完全不顧及邊上還有他人在場。
“不要……不要……”本身就被捆綁著的卓樂萱,隻能拚命地扭動自己的身體,嘴裏呢喃著這兩個字,淚水控製不住地落下。
“綁著多不盡興,鬆開。”一旁的夜南沛瞥了一眼反應越來越大的裴葉菱,開始火上澆油起來。
可是,即使鬆開了繩子,雙手雙腳都得到自由,可卓樂萱一個弱女子,怎樣也抵抗不了三個男人的力道。
葉采萍見了,趕緊用膝蓋移到夜南沛的邊上:“夠了,夠了,我求求你放過她們吧,放過她們。”
她拚命地替裴葉菱和卓樂萱磕頭求情,可是,得到的就是被夜南沛狠狠一踹。
裴葉菱不曾想過,夜南沛竟然對一個普通的凡人下這麼重的手,此時此刻的葉采萍,捂著肚子,眉頭緊皺,麵部表情痛到猙獰。
裴承德見葉采萍受了傷,趕忙用雙膝跪著移到她身旁,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可現如今這樣的場景,誰也顧不得其他,他的身上被捆綁著,什麼都做不了,甚至連扶葉采萍一下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一旁,焦急地喊著她的名字:“萍萍……萍萍……”
看著自己另一個女兒被三個男人欺淩,他一時之間也顧不上葉采萍,轉向現在繼續悠閑地品著茶的夜南沛,對著從未見過麵的他,狠狠地磕頭著:“我求求你,讓他們住手,再下去,會毀了她的。”
一直生活在上流社會的裴承德,何曾這樣求過一個人,大概上一次,是求著榮少頃娶命不久矣的裴葉菱吧。
裴承德,何等自傲的一個人,兩次為了女兒去求人,上一次榮少頃如他的願,可這一次,夜南沛不是榮少頃,根本不可能如他所願。
夜南沛甚至眼皮都不動一下,繼續喝著茶,隻不過衝著一旁的小弟揮了下手,小弟會意,直接過去將裴承德的嘴給一起用東西給堵上。
夜南沛覺得耳邊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整個空曠的廢棄屋子裏,傳來的是卓樂萱那美妙的慘叫聲。
他似乎對於這樣的聲音,很是享受,閉上眼,沉浸在這樣的樂章裏。
可裴葉菱,隻能站在那裏,使勁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唯一能夠發出的聲音,就是從牙齒縫裏傳出的唔唔聲,其他,什麼都做不了。
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三個凡人,為她的無知,為她的愚蠢,埋單。
裴承德下跪,葉采萍被踢傷,卓樂萱被三個男人欺淩。
卓樂萱拚命的掙紮,卻怎樣也抵不過三個精壯男人的力氣,最終,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地咬住其中一個人的手臂,直到滿口血腥味也不肯鬆開。
那個男人估計被咬到疼得受不了,一個巴掌扇過去,滿口的血,就這樣溢出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