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2章 被狐狸精迷惑

白佑謙冷冷一笑:“不然夏醫生以為來這裏是當個花瓶一樣的擺設?我隻要每天看著你就好?”

“卑鄙無恥!”夏疏影毫不留情的怒罵。

白佑謙聳聳肩:“我本來就是,夏醫生剛剛知道?真可惜,之前那麼久你可能一直都看錯人了。”

看著這個男人眼睛裏的寒意和冷漠,夏疏影真的覺得白佑謙變了。

他似乎真的不是她之前認識的男人,她轉過頭懶得在看他,心裏隻是在後悔為什麼一定要在婚禮結束時才走,就應該立刻離開,遠離這個喧囂的城市,遠遠的,再也不回來!

白佑謙看著背對著她的夏疏影,嗓音清寂:“我出去了,夏醫生可以好好想一想,哦,對了,你身上的銀針在你昏迷的時候已經被我時收起來了。”

夏疏影立刻轉頭,惱怒的瞪他。

白佑謙殷紅的薄唇扯出一抹惡劣的弧度:“按照夏醫生這麼恨我的程度,隻怕我沒碰到你就已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你說,我可能給你這個機會嗎?”

夏疏影狠狠的捏緊拳頭。

白佑謙好以整暇的打開門,又轉過頭:“對了,還有你的藥,你昏迷時,我的私人醫生給你做了檢查,意外的發現你竟然有心髒病,真是可惜,夏醫生怎麼會突然得出這麼一個病?”

白佑謙說的人畜無害,竟然還一臉無辜,那個表情沒有半分心疼,夏疏影幾乎想狠狠得咬掉他身上的一塊肉,她是因為誰才會如此,才會催發心髒病,這個男人真的不知道嗎?

而且,麵對她的病,他就是這樣一個表情,淡淡的,就好像她隻是得了一個輕微的感冒。

夏疏影看著白佑謙,為什麼會覺得他越來越陌生?

白佑謙又笑了笑:“所以啊,你放心,你的藥我備的足夠齊全,不會讓你死在我這的。”

夏疏影身子都氣的隱隱發抖,咬牙切齒的低嘶著:“滾出去!”

她惱怒的隨手拿起一個花瓶就狠狠的砸過去,白佑謙卻完美的避開,花瓶立刻被咋成了碎渣,而他,則打開門,慵懶而又優雅的出去了。

直到關上門的那一刻,白佑謙才緩緩的,如釋重負的長長鬆了一口氣。

他出來之前已經詳細的觀察了她的臉色,發現除了惱怒升騰的潮紅,其他並無異樣,並且還有力氣那花瓶砸他。

看樣子,沒有發作的跡象。

他緊繃的神經直到這個時候才緩緩放開。

保鏢遲疑的看著少爺從出來開始就久久的站在那裏發怔,不由的麵麵相覷。

直到過了許久之後,他們的少爺才輕微的歎了一口氣,然後,高大挺拔身影,緩緩而又落寞的離開。

……

夏疏影一個人在房間裏來回的踱步,屏幕已經關閉了,她根本無從得知母親現在的狀況怎麼樣,如果換做以前,她還有信心,白佑謙根本不會動她母親。

但是現在,她真的不確定了。

這個男人已經變得完全的陌生,讓她已經不認識了。

夏疏影一想到白佑謙剛才那個模樣,就忍不住捏緊拳頭,真的想狠狠的揍他一頓。

不,是拿著銀針讓他跪在她麵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從魚缸裏撈出水淋淋的手機,來回甩了半天,手機還是沒有任何開機的征兆。

她閉上眼,深呼吸,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內心的怒火。

在試了半天還是沒反應之後,夏疏影憤怒的狠狠一摔手機:“白佑謙,你個混蛋!”

她怒罵,偌大的房間裏,隻有一陣陣的回音。

夏疏影憤怒的拿起能拿起所有東西砸在了地上。

也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跟前兩天的生無可戀,就算知道自己的病也無所無謂的那個夏疏影相比,此刻的她,已經鮮活了很多。

……

夜幕時分,這個市郊的別墅在夜幕裏也同樣璀璨明亮。

白佑謙正在的書房時就聽見保鏢臉色嚴峻的過來彙報:“少爺,夫人和小姐來了。”

白佑謙的臉色變得帶著些許冰霜,透著一股冷漠,也帶著些許不悅。

自己的母親對於他的行蹤從來都很有興趣,今天剛剛把夏疏影弄到這裏來,她就跑過來興師問罪了是嗎?

他站起身,臉色冷峻,依然穿著白天的得體黑色西裝,看起來卻肅殺的意味更多。

保鏢恭敬的帶著他走出別墅的門外。

方慧菱跟白心洛兩個人站在別墅外,看到他過來的時候,白心洛立刻委屈兮兮的開口:“謙哥哥。”

方慧菱卻直接淩厲的開口道:“佑謙,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你媽,這是你妹妹,保鏢竟然攔著我們不讓我們進去這個別墅?”

“你們來有什麼事情嗎?”白佑謙單手抄在褲兜裏,那張俊美無雙的臉龐在夜幕顯得幽深詭異。

“還我們來幹什麼!你暈了頭了是嗎,竟然把那個夏疏影給弄到這裏來,你想幹什麼?金屋藏嬌嗎?”方慧菱那張貴婦淩厲的臉龐直直的盯著自己的兒子。

白心洛更是就像一個小可憐一樣,驚恐不安的看著媽媽,也看著哥哥,乖乖又老實的在媽媽的身邊道:“媽媽對哥哥不要這麼凶。”

方慧菱依然怒火不斷:“你哥被狐狸精迷了心智,我怎麼不能罵醒他!”

白佑謙的聲音十分清冷:“我很好奇,這麼多年到底是哪個不要命的在我潛伏在我身邊,能夠把我的行蹤永遠是第一時間彙報給你,這個人一旦給我找到,我想我一定不會“虧待”他的!”

最後一句他說的十分冰冷,意味十足。

方慧菱的臉色一僵:“你這是對你母親的態度嗎,果然是那個狐狸精,我就知道一個13歲就爬上她繼父床的賤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那種女人到底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

白佑謙的臉色驀然變得十分冰寒,他涼涼的掃過一眼白心洛。

白心洛的臉上頓時更加可憐了,差點就要哭出來:“我……是媽媽一直要問的……我才告訴她那天的事情的……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