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穩了穩身形,心裏劃過一絲異樣。
蕭晉遠下車,用手覆蓋在地麵上,感應了一會兒異動,之後又散發出了精神力感應了四周,他的目光在觸及到不遠處的屍潮之後,精神力猛地被摧毀。
“不好!”蕭晉遠跪坐在地,烈騰連忙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一把將蕭晉遠扶了起來,緊張地詢問,“老大,你怎麼了?”
江阮也立刻從車上走下來,地麵在細微的震動著,蕭晉遠的後背上出現了一層的冷汗,他的精神力被駁回的那一瞬間,消耗了太多了異能。
他咬牙站了起來,看著江阮的目光,帶著沉重,“是,屍潮。”
“屍潮!”烈騰的腳步一顫,他繼續問,“老大,大,大概有多少?”
蕭晉遠拿出呼救機,他們目前隻有將最後一絲希望,寄托在基地裏的人身上了,連續發出了求救信號。
在基地的另一邊,因為求救信號的頻繁發射,且還是同一個信號,軍事基地大樓裏便響起了警報聲。
眾人恐慌地麵麵相覷,最高層的元帥,也被這聲音給驚擾,立刻打開門,走到了專門的部門,這會兒婁柏宇正在馬博士岸邊,對於軍事基地裏的警報聲,並未察覺。
“怎麼回事?”薛建軍從元帥辦公室一路快步走到救助部門,大門被他踹開,裏麵的人慌亂的在尋找求救信號。
眾人見元帥來了,救護管理部門管理著夾著尾巴跑了過來,“元,元帥。”
薛建軍自身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再加上多年從軍,他與海盜拚過命,在槍林彈雨中生活過,他的身上帶著一股血腥的煞氣,更是令人無法忽視。
“婁柏宇他人呢?”薛建軍環顧四周,並未看到他的影子。
管理者吞了吞口水,顫顫巍巍地說道:“婁少.將去馬博士那邊了,據說今天要去京都基地的最高人民醫院那邊去找藥物。”
“是哪裏發來的求救信號?”薛建軍一邊說一邊走了進去,在信號捕捉的儀器上看到了蕭晉遠的專屬標誌。
他心裏一緊,“你們都是廢人嗎?快點接通信號!”除非不是十分緊急的事情,蕭晉遠怎會發送緊急信號。
“是是是!”那人擦了擦密密麻麻的薄汗,他嚇得趕緊去將信號捕捉儀給打開,之後迅速定位,接通信號。
蕭晉遠拿著呼救機本以為這次也絕對不會有回應,正失望地放下呼救機,那邊便傳來了薛建軍的聲音。
“蕭晉遠,你在哪,發生什麼事情?”薛建軍語氣嚴肅,聲音渾厚有力,正氣凜然。
蕭晉遠迅速站立軍姿,回複,“報告元帥,目前距離基地十公裏的西北方向,身後將近五公裏的位置,有大批屍潮朝基地方向奔馳而來。”
呼救機那邊沉默了兩秒,“你們大概多少人?”
“報告元帥,兩百四十人左右。”就算是異能消耗嚴重,身體虛弱的情況下,蕭晉遠在回複薛建軍的話都帶著鏗鏘有力。
“你們先往回走,我派出一部分人了來接應你們。”薛建軍說完,便立刻離開救護部門,回到辦公室裏立刻拉響了全基地的警報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