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好了,回程的橋斷了!”一個長相俊朗的小兵從前方倒轉回來,語氣急促地回稟著他所偵探到的景象。
也對,之前的洪水那麼大。
蕭晉遠立刻拿出地圖,圈出了三處地方,“我們目前所處的位置是最近的一條回程之路,其餘的兩條都需要繞遠路。”
“有多遠?”江阮問。
蕭晉遠頓了頓,片刻後說道:“紅色路線可能要多出三個小時,綠色路線可能要多兩天。”
“這洪水來的莫名其妙,橋斷地也莫名其妙。”烈騰撓了撓頭,現在隊伍裏本來已經埋怨聲聲了。
蕭晉遠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我們先去紅色線路,告訴大家,掉頭。”
一聲令下,軍令如山,他們是不可違背的,烈騰率先駕駛著悍馬車帶頭。
身後其餘車輛都十分疑惑,紛紛叫嚷了起來。
“怎麼回事啊?為什麼又要掉頭,我們這是去哪裏?”劉洪從車裏支出個腦袋,不滿地叫嚷著。
蕭晉遠瞥了瞥後視鏡,“羅斌,你去告訴他為什麼。”
那個偵察兵被點名,立刻嚴肅而又規整地行了一個軍禮,邁著穩健的步伐離開。
楚玉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於劉洪她的眼神裏露出濃濃的輕蔑。
而這時的江阮又好似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我記得之前隊伍裏還有一個人,叫吳用,他去哪裏了?”
楚玉臉色一僵,變得逐漸狠厲起來,“之前我們還在路上的時候,他因為害怕推我去擋喪屍,但自作自受被地麵的石頭給絆倒,被喪屍咬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之前他跟劉勇一起想要羞辱我,還沒等我歸來的時候報仇,他倒是死了,便宜他了。”江阮冷目一笑,她的心裏,尋找江桑的急切感是大於報仇的。
她用最後的信念支撐著自己不倒下,江桑就是她唯一的動力。
她們的談論似乎有些忘我,忘記車上還有兩個局外人,這不烈騰一聽,就怒了。
“你說的就是那個什麼,東風小隊的劉勇,他們居然敢這樣對待我們的人!”烈騰的,模樣看起來,十分憤怒。
隻是,兄台你貌似還在開車,徐婉婉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蕭晉遠的眸子裏閃過一絲銳利的鋒芒,他不明白江阮到底經曆了過什麼,但劉勇他不會放過。
江阮輕咳一聲,她怎麼被楚玉帶入了話題,一時間忘了還有兩個男人在場,“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談論這些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快點開車回基地吧。”
烈騰轉過頭,看了看蕭晉遠陰沉的臉色,他心裏一個咯噔,老大絕對是記仇了,嘖嘖嘖!
不知道那個羅斌跟身後的隊伍都說了些什麼,原本吵吵嚷嚷的隊伍,突然變得安靜起來。
馬上就要到中午了,沒有食物,所有人都餓著肚子,前麵的道路倒是平穩,隻是太過於平穩,讓人莫名的覺得心慌起來。
地麵,突然有了異動,眾人不免嚴謹起來,“待在車裏,先不要出來。”蕭晉遠這話是對江阮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