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要是因為戴清歌在他心裏的分量不比現在那麼輕,他的怒氣隻不過把他的腿給摔斷了。
但這一次,他甚至想殺了李家輝。
高瑾寒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上樓,最後發現李家輝在臥室裏。
李家輝被他們踢門的聲音吵醒了。他從床上坐起來,睡意朦朧,“你是誰?”
過了一會兒,高瑾寒上了車,把李家輝從床上拽了起來,踩在地板上。
他冷笑著說:“怎麼?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
李家輝看見高瑾寒的臉,嚇了一大跳:“是你!”
“噢!”高瑾寒冷笑了一聲,蹲下來抓起李家輝的睡衣:“這麼長時間沒見到你了。
這是高瑾寒!
半夜,有人突然把他從床上拽起來,這個人就是用腳走路的高瑾寒!
“你為什麼在裏麵?保鏢,管家!”李家輝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
可是高瑾寒的手一直拉著他的衣服,一動也不動。
李家輝無法脫身,又氣又不耐煩地轉過身來,看見高瑾寒的一群人圍著他。
不管他怎麼喊,高瑾寒的臉色都沒有變。
高瑾寒突然掏出一把匕首,對準李家輝的胸膛,微微低下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嗎?”
戴清歌俯身對他說:“你覺得痛不痛,”他的心就緊繃著,握著短劍的那隻手不由自主地繃緊了。
高瑾寒想殺了李家輝,但是他不確定戴清歌知道他殺了人,會不會恨他。
畢竟,戴清歌的生活比他簡單得多。
那些在利益鏈條中生存下來的人,他們既與黑人打交道,也與白人打交道,根本不關心人的生命。
“啊!你停止!我家不是你得罪起的”李家輝感到胸口有點疼,嚇得大叫起來,額頭上直冒冷汗。
但是戴若彤的話閃過他的腦海,她說高瑾寒隻是個窮孩子,是一家小公司的總經理,沒有人支持他。
高瑾寒用這個借口來安慰自己,雖然他的處境使他害怕。
“你冷靜下來,你要什麼我都會盡力滿足你,我不會報警,那你要錢也可以,我有,我家有很多錢。”李家輝感到高瑾寒身上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他的信心一點一點地被打破了。於是他說不下去了,也不敢再說了。
高瑾寒冷笑著說:“你有很多錢?”
“是的,是的,我的家有很多錢,我給你開張支票,看看你要多少錢!”他是家裏唯一的孩子,他從小就被寵壞了,雖然他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做,對他的錢非常慷慨。
正因為如此,他走錯了路。
李家能成為C市決定性的大家庭,還因為這個大家庭真的是人才輩出。
“既然這樣,我明白了,我倒想試試,多久,就能把你家搞破產。”
然後高瑾寒問李家輝:“你覺得怎麼樣?”
李家輝終於害怕了。他意識到高瑾寒不僅僅是在說謊,因為他眼中的自信並不具有欺騙性。
雖然高瑾寒的語氣聽起來有點傲慢,但卻讓李家輝莫名其妙地信服了,讓他莫名其妙地覺得,高瑾寒說的是真的,他說他會把李家搞砸,一定會辦得到的。
可是,自從他李家輝出生以來,他從來沒有碰過一個鐵板,他在高瑾寒的手上摔了兩跤,這是很不自然的。
他扭著脖子什麼也沒說。
高瑾寒沉思了一會兒,他原本打算使李家輝致殘,但後來改變了主意。
他看到戴清歌受了傷,想把她的傷千百次千萬次的還給回來,可是,皮膚受了傷就會好起來,心理殘缺不全是不夠的。
高瑾寒抬頭看著他的一個手下說:“拿出你的槍來。”
槍是在他的命令下拿出來的,高瑾寒接了過去。“把管家帶進來,”他說。
不久管家就來了。
“叫警察了,是嗎?”高瑾寒輕輕地問,管家的腿軟了下來:“不,不。”
“是這樣嗎?我已經聽到警車的聲音了。”高瑾寒朝男管家開了一槍,管家跪倒在地。
高瑾寒的表情沒有變。“做得好”。
然後他把手槍放到李家輝的手裏,指著管家說:“要麼打死他,要麼我就開槍打死你。你選擇。”
高瑾寒一邊說,一邊小心地擦亮手槍。李家輝看到槍時已經嚇壞了。
聽了高瑾寒的話,他不假思索地把槍拿走:“我打他,打他。”
好像害怕高瑾寒反悔似的,他抓起槍朝管家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血從管家的手臂裏流了出來。
緊接著,警車的聲音在樓下別墅響起,不到一分鍾,警察破門而入,逮捕了李家輝這個罪犯。
李家輝被當場抓住,他母親一直被高瑾寒的手下攔在李家的房子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的兒子也被帶走了。
“你到底是誰!”李夫人對高瑾寒喊道。
高瑾寒頓了頓,回頭看了這女人一眼,眼睛加深了,然後轉過身去。
回到車裏,下屬們開著車,有些糊塗的轉身問高瑾寒:“老板,那麼?”
他們以為是來打架的,想放鬆一下,但他們隻是來看看有人開槍打死了誰。
高瑾寒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法律社會,怎麼能隨便打人。”
下屬們默默地轉過頭來,想起了高瑾寒容易動怒的日子。
但他很快就聽到高瑾寒補充說:“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不要時不時地向人開槍。
把像李家輝這樣的遊手好閑的人送進監獄,搖他一下,他就會受到很好的接待。
此外,用槍襲擊將被判處至少7年或8年,至於是否活著出來,隻有天知道。
即使李家輝身後有李家,他以前就說過,想要試著花多少時間才會讓李家破產,這是一個很好的實驗。
他很久沒有碰過東西了。他們讓他。
當高瑾寒回到醫院時,戴清歌還在睡覺。
嶽北也沒有離開,因為他接到了高瑾寒的命令。
“老板。”嶽北說話時走近了一些,但是沒有血。
“你沒做嗎?”
高瑾寒當然不關心嶽北在想什麼,他的眼睛盯著病床。
他看見戴清歌睡得不舒服,就伸手拍拍她的背。“你可以走了,”他對嶽北說。
“我為什麼不多待一會兒呢?老板,你去睡覺吧。你一夜沒睡。”現在快四點了,天已經亮了。
嶽北說這話是出於對高瑾寒身體的關心和好意,但高瑾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然後,微弱地說了一句:“我老婆需要你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