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瑾寒皺起眉頭,瞥了一眼拉布拉多,走到戴清歌麵前。
“我厭倦了和你兒子一起跑步。”戴清歌微笑著指著拉布拉多。
拉布拉多好像明白了,它又跳了過去,蹲在戴清歌旁邊,對高瑾寒說:“汪!”
就像,看,是我!
戴清歌:“……”
高瑾寒把戴清歌拉了上來,打開門,把她推了進去,然後迅速把門關上。
當他從另一邊上車時,戴清歌看了一眼路邊的拉布拉多,莫名其妙地看著高瑾寒。”和拉布拉多。”
高瑾寒回頭看了看說:“哦。”
哦?
高瑾寒回答說:“他不喜歡跑步嗎?”
納尼,高瑾寒的意思是讓拉布拉多跟著車走?
戴清歌望著窗外那頭無辜的拉布拉多,試圖從車門上爬下來,高瑾寒已經發動了汽車。
戴清歌轉過身來看著他。“你”。
高瑾寒不理她,但還是放慢了腳步。
等自己的車停在別墅前,牛也跟著跑了上去,隻跑到車跟前,直接摔倒了。
那隻狗仰麵躺著,舌頭掉了下來,腦袋喘著氣,眼睛在高瑾寒和戴清歌身上打轉。
戴清歌覺得既有趣又可憐,就走過去揉他的肚子,他舒服地搖搖頭。
“先把這個放進去。”高瑾寒遞給戴清歌一袋綠色蔬菜,讓她進去。
看到戴清歌離開,拉布拉多看了高瑾寒一眼,就轉身離開了他。
拉布拉多是世界上最機靈的狗,在狗的智商排名中,怎麼也看不到一個人對它的善意和惡意。
高瑾寒揚起眉毛,伸出長長的胳膊,拉著它的腿,把它毛茸茸的身體轉過來。
高瑾寒盯著它,語氣嚴肅地說:“雖然你和她一樣聰明漂亮,脾氣又大,但她是我的妻子,欺負她不好,你知道嗎?”
似乎感覺到高瑾寒身上強大的氣場,拉布拉多保持著雙腳朝天不敢動的姿勢。
高瑾寒皺起了眉頭。“不明白?”
果然,狗和人是不一樣的,或者狗更笨。
晚上吃晚飯時,拉布拉多盤繞著桌子。
戴清歌好心地把她的碗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戴清歌把狗食放在拉布拉多上,洗手,然後坐在桌子旁吃。
結果總是吃狗糧吃喜洋洋的拉布拉多,走過去嗅了嗅狗糧兩次,然後轉身在桌子前走了一圈。
圓了一會兒,蹲下來坐在那裏,純真的小眼睛直愣愣地盯著晚餐的兩個人。
戴清歌碰巧在吃一塊燉拉布拉多,她看著它:“想要這個?”
她剛吃完,拉布拉多就在頭的左邊,所以在右邊。
戴清歌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把拉布拉多扔進她的狗食碗裏,然後迅速低下頭去拿起燉肉。
吃完飯,它像個小學生一樣坐下來看著戴清歌。
然而,仍然有一些狗糧的拉布拉多,和其他肉類應該盡可能少吃,此外,燉菜與其他配料,它不能吃太多。
戴清歌不得不無視它那充滿期待的眼睛。
拉布拉多認真地盯著戴清歌,好像要看看女主人不會再給它一塊肉似的,它低下頭,用長長的嘴推著碗,然後又看了戴清歌一眼。
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高瑾寒突然說:“拉布拉多。”
拉布拉多聽到有人叫他,就看著高瑾寒。
高瑾寒茫然地看著它。“吃你的。”
語氣中有一種威脅。
拉布拉多咕嚕了一聲,一臉勉強低頭吃自己的狗糧。
睡覺前,戴清歌躺在床上,拿出手機看新聞。
看看關於她、戴氏和紀含香的新聞吧,她們仍然高居榜首。
當她點擊進去時,她看到了一張孫經理的照片,她之前和他交談過,好像他正在參加一個金融展會。
戴清歌對武經理的印象是一個非常嚴肅、死板的人,她真的從他身上學到了很多。
然而,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對她的讚揚是不言而喻的。
戴清歌又看了一些新聞,發現幾家主要的媒體已經開始推翻早間新聞。
好像在清理戴清歌。
他措辭謹慎,帶領著一大群旁觀者。
戴清歌看了幾條新聞,大概知道那是誰的手。
當高瑾寒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看見戴清歌歪著頭在想事情。
高瑾寒吻了吻她的額頭,細聲問道:“怎麼啦?”
“你花錢讓媒體來粉飾我?”戴清歌轉過身來看著他,把手指放在他的前額上。
高瑾寒毫不在意地握住她的手:“你洗白了。”
戴清歌莫名其妙地想起某親子秀,一個童星說了一句話:我們都是白人。
星期一,戴清歌起得很早,去了公司。
公司裏的每個人都知道昨天的新聞發布會出了問題。
當戴清歌來到公司時,她從別人對待她的方式中感覺到某種微妙。
不像以前,但不陌生。
戴清歌的嘴唇抿得緊緊的,臉上沒有笑容,整個身子顯得更冷了。
她沒有回辦公室,而是直接去了戴澎的辦公室。
她等了半個小時戴澎才到。
當戴澎進來看見戴清歌時,他皺起眉頭,用嚴厲的聲調把一張報紙扔給她說:“你說的完全沒問題就是這個意思?”
從戴澎進來的那一刻起,到他說話的那一刻,戴清歌的臉色是蒼白的。
看到戴澎把一張報紙扔在她麵前,她還是好奇地撿起來看。
昨天晚上看了新聞,今天早上她沒有時間看。
戴清歌感覺很恐怖的!一名已婚女性高管和一名行業大亨被懷疑有婚外情。
戴清歌又低頭看了看內容:江海市,一家領先企業的女高管
直接寫下她戴清歌的名字,如果他們這麼做了,她會起訴他們。
戴清歌想拿出自己的結婚證和高瑾寒,狠狠地打他們的臉。
當戴澎看到戴清歌正安靜地讀著報紙,臉上帶著嚴肅的表情,卻沒有向他解釋時,他更生氣了。
“你還想看報紙呢!”戴澎非常生氣,他把公文包直接砸在桌子上。
戴清歌無奈地抬頭看著戴澎“你把報紙帶來給我看,是不是?我不願意。”
戴清歌把報紙放在一邊,坐著看著戴澎。
當戴澎看到她毫無悔意的樣子時,他更生氣了:“戴清歌,你不打算解釋昨天發生的事嗎?”
“還有一個卷入這件事的人還沒有到嗎?你怎麼能單獨解釋呢?”戴清歌指的是戴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