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瑾寒的聲音低了一點:“這是我的事情,如果你想在這裏發展,你最好安定下來。”
這句話的前半部分聽起來不帶感情色彩,而後半段則毫不含糊地表達了它的威脅。
戴清歌幾乎能想象紀含香的臉,但她的心情很沉重。
沒有一個體麵的家庭會接受她?
戴清歌確信紀含香所指的“她”就是她自己,戴清歌對自己的選擇感到非常難為情。
受人尊敬的家庭,高瑾寒背後的家庭?
紀含香又結結巴巴地說了幾句沒有營養的話,戴清歌太累了,聽不進去,所以她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廚房。
她坐在桌邊,擺弄著盤子裏的水果,腦子裏仍然想著紀含香的話,想著高瑾寒身後的家庭有多體麵。
高瑾寒看著紀含香離開別墅的大門,上了孫浩的車,高瑾寒直到汽車離開才回頭。
如果有人靠近看,他們會發現他不是在看紀含香,而是心不在焉。
一想到紀含香說的話,高瑾寒的黑眼睛沉了下去。
當人們覺得自己活得太多時,他們往往會忘記潛在的危機。
這就是他現在的樣子。
戴清歌一直在餐廳裏,她環紀四周,沒有看見高瑾寒進來。
知道紀含香對他有興趣,就出門去開門。
這個想法在她腦子裏閃過,戴清歌覺得她想得太多,想得太努力了。
大家都知道十多年來,即使高瑾寒一直回避猜疑,沒有感情的愛,也有其他感情。
每個人都有獨霸的信念,想愛的眼睛自己的心都是自己的,容不下別人。
即使很敏感,感覺最好的即使是女性朋友也不是,在情感上,女人天生多疑,這是無法控製的。
等等,她剛才怎麼想的,甜心?
愛的人嗎?
愛嗎?
她喜歡高瑾寒。
戴清歌為自己的想法而臉紅。
戴清歌一直覺得自己喜歡高瑾寒,喜歡他為她所做的一切,從來沒有把自己對他的感情提高到愛的程度,應該是愛
戴清歌突然被他打斷了,他的體貼立刻擊中了她少女的心。
每個女人都希望被記住,被放在她的心上。
另一方麵,高瑾寒幾乎把女人對另一半的所有幻想都給了她。
高瑾寒幾乎屬於完美型的男人,除了他的脾氣,他幾乎是完美的。
完美的男人是她戴清歌的丈夫,合法的,她可以得到的。
這讓戴清歌覺得她在做夢。
高瑾寒低下頭,看見戴清歌正抬頭看著他,她的小臉漲得通紅。她無法讀懂自己的心思,但她能看到她眼中的愛。
高瑾寒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臉,她的臉冷冰冰的,除了眼睛裏閃著的光芒外,沒有任何表情。
“如果我再見到你,我就吃了你。”
高瑾寒的聲音很低,帶著一點嘶啞的性,理智,眼神炯炯有神的震懾。
有那麼一會兒,戴清歌覺得她的心跳得很快,仿佛她在藏一隻兔子,她的心也跳得很快。
“我反正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戴清歌說,語無倫次地望著他,最後抬起下巴說,“你來吃吧。”
高瑾寒終於哈哈大笑起來。
然後高瑾寒的笑容變大了,戴清歌的臉也有點紅了。
這個人怎麼能這麼做?她這麼說之後,他不應該直接撲上去嗎?
她現在阻止他做那種事了嗎?
看來她和高瑾寒好幾天沒這樣了
呸!自己在想什麼!
“笑什麼笑!”戴清歌拍拍他的手,用冰冷的眼睛盯著他,踢他的腿。“閃開,我要出去。”
高瑾寒捏了捏她的臉,另一隻手正好放在她的椅子上,椅子離桌子太近了,他不能站起來,不讓她把椅子拉出來就離開。
她站了起來,椅子被拉了出來,感覺有一雙大手放在她的腰上,整個人都在截擊。
“啊”
戴清歌叫了起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高瑾寒就把她抱到桌子上。
桌子和高瑾寒的腿一樣高,但是他太大了,即使戴清歌在桌子旁坐下,她也不能直視高瑾寒的眼睛。
高瑾寒站在她兩腿之間,把她抱到座位上。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高級時裝,它的形狀很好,樣式也很漂亮,它剛好在膝蓋上方,有很大的彈跳。
這個立場很模糊,但也足以使兩個人顯得非常接近對方。
他完全有能力做一些無法描述的事情。
戴清歌在他搓手指的地方感到一陣刺痛。
高瑾寒仔細地觀察著她的小反應,他停下那隻撫摸她後脖頸的手,緊緊地抓住它,強迫她走近他。
戴清歌沒有機會抗拒,於是他立刻低下頭來,把它直接放在她的嘴唇上。
她的嘴唇和牙齒一點一點地交織在一起,她的呼吸也混在一起,戴清歌聽著高瑾寒把她的衣服往上推,她的長手指被她主人的意誌弄皺了。
高瑾寒一向很堅強,她無法拒絕他,他很快就讓她沒有反抗的餘地了。
高瑾寒牽著她的手,牽著她,把它係在皮帶扣上,慢慢地說了兩個字:“解開。”
戴清歌咬了咬嘴唇,眯起眼睛,迅速地移動了一下眼睛,爬過去幫助他。
高瑾寒抓住她纖細的手腕,上氣不接下氣地吻了她一下。
也許她一時心慌意亂,一時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高瑾寒的
。戴清歌雖然不習慣,但這並沒有使她太難過。
“嗡嗡聲”
床頭的手機震動了。
高瑾寒接過手機,看了一眼,眯起了眼睛。
因為屏幕上顯示了四個字孫大哥。
高瑾寒在按下之前,手指在屏幕上點擊了兩下。
孫偉明還沒來得及說話,高瑾寒就大聲說:“她睡著了。”
因為他的小妻子還睡在他的懷裏,所以高瑾寒的聲音有點低,但孫偉明聽得很清楚。
孫偉明拿起手機的手,緊緊地抓著,過了一會兒放鬆了下來,聲音比平時更冷:“對不起。”
然後他掛斷了電話。
另一邊的高瑾寒幾乎和孫偉明同時掛斷了電話。
高瑾寒靠在床上,把她的手機放回去,低頭看著睡在他懷裏的戴清歌。
戴清歌的小臉蛋被被子燙得微微發紅,紅紅的嘴唇一合再合,一隻手搭在他的腰上,另一隻手搭在她身上,毫無防備,像個孩子。
高瑾寒抓住她的嘴角,用另一隻胳膊把她抱起來,讓她躺在一個更舒服的位置上,讓她睡在一邊。
另一位高級官員點點頭。
高瑾寒滿意地說了一聲“嗯”,接著說,“我真的不想看到戴元明完成任何項目。”
這句話一出來,每個人的心情都不輕,沉重的樹樁,然後有人試探地問高瑾寒:“總裁的意思是,隻要是戴元明做的項目,我們就一定要搶嗎?”
高瑾寒揚起眉毛。“你可以這麼說。”
隻要達到目的,用什麼方法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當有人觸摸他的鱗片時,他骨頭裏的陰氣是殘酷和暴力的,會有意識地表現出來。
例如,給戴若彤注射藥,但他看到戴清歌如此不舒服,不可能用更委婉的方法來對付戴若彤。
所以他高瑾寒選擇了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他高瑾寒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可以在市場上待上十幾年,有地位,他有多少手段,普通人是不可能理解的。
戴清歌醒來時已是快晚上了。
昏暗的燈光和舒適的溫度使戴清歌很想再睡一會兒。
戴清歌伸手摸了摸身邊的位置,發現身邊沒有人,於是她突然轉過身坐了起來。
看一下,快五點了。
戴清歌覺得身上有點冷,便低下頭,穿上了合適的衣服。
戴清歌猛地拉起被子,想起了在飯廳裏發生的事,戴清歌臉紅了,確定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後,她起身去衣帽間找衣服。
戴清歌穿好衣服去書房和客廳,發現高瑾寒不在。
電話鈴響了兩次才有人接。
高瑾寒的聲音平靜而愉快:“醒了?”
“你到哪兒去了?”戴清歌聽見他那邊有聲音,模模糊糊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便問他:“在菜市場裏?”
“好吧。”高瑾寒低聲回答,然後很快又加了一句:“馬上回來。”
戴清歌想象著高瑾寒穿著西裝在市場上,笑了。
掛斷電話後,戴清歌帶著狗狗出去了。
一出門,拉布拉多就跟著精神病院的病人出去了似的,一路狂奔,耳朵都被風吹起來了。
戴清歌害怕汽車開過來,害怕它跑來跑去,所以她隻好用繩子追著他跑。
不知不覺跟著拉布拉多跑了很遠,拉布拉多像終於累了一般,停了下來,一動不動地坐在原地。
戴清歌在他麵前坐下,用手戳了戳他:“你跑,讓你跑!我快累死了。”
拉布拉多一臉無辜的看著她,還諂媚地舔著她的手。
戴清歌覺得很可愛,笑著摸了摸它的頭。
“迪”
一輛汽車停了下來,戴清歌抬頭看見高瑾寒下了車。
戴清歌沒有從地上站起來,隻是微笑著看著他,她的手在狗的頭上偷偷地又搓了搓兩隻手。
戴清歌對著拉布拉多看了看,說:“你父親來了。”
拉布拉多斜著看了她一眼,然後徑直朝高瑾寒跑去。
戴清歌還抓著繩子,但繩子不太緊,所以拉布拉多直接跑過去了。
它跑到高瑾寒跟前,跳起來,把前爪搭在他的褲腿上,然後又滑了下來。
好像不願意,它又建了一次,結果還是滑了下來,然後又不建了,乖乖地坐在一旁,抬頭看著高瑾寒:“汪!”
不知什麼原因,戴清歌覺得“汪”聽起來像“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