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去買點吃的,我喜歡吃我自己的飯。”戴清歌說,想起那天她開車回家的那輛車。
戴清歌站起來,把勞斯萊斯的鑰匙遞給他。“你的車。”
高瑾寒看了她一眼,沒有伸手去拿,而是看著她的眼睛說:“戴清歌,給我一個答案。”
戴清歌很驚訝他會這麼直率地問她。
高瑾寒的眼睛是銳利的,他看著戴清歌,好像在看一個迷人的獵物。
“你為什麼認為你問我的時候,我必須給出一個答案?”
戴清歌麵帶人情味的燦爛笑容。“好吧,高先生,如果你直接告訴我你離我的目的很近,我也許可以考慮你。畢竟,像你這樣有錢的人,碰巧喜歡我的人並不多。”
高瑾寒臉上的自信和自信使戴清歌有點惱火。
戴清歌輕蔑地看著他。“有一隻狗真好。如果你對他好,他會全心全意地愛你。”
高瑾寒一時沒心情,似乎終於被她惹惱了,冷冷地叫著她的名字:“戴清歌!”
“嗯,幹嘛那麼大聲。”戴清歌的臉懶洋洋的,無動於衷。
高瑾寒看著她那漠不關心的樣子,顯得越來越冷淡了。他的眼睛裏有一種奇怪的光。“你真的認為我必須成為你嗎?”
“我不這麼認為。我不睡你想要的那種女人。我隻是碰巧和我睡了一晚,然後就產生了興趣。
戴清歌抬起下巴,望著他,然後又把目光移開。
“很好。”高瑾寒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好!戴清歌。”
他說了兩次“好”。
戴清歌聽到這話,不禁打了個寒顫。
不等戴清歌再說什麼,高瑾寒抓起勞斯萊斯的鑰匙,站起來走了出去。
戴清歌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上,但她想提醒高瑾寒,他穿著睡衣。
他一路開車回到他的別墅,下車後卻發現自己穿著睡衣跑回來了。
高瑾寒臉色發青,砰的一聲把門重重地關上了。
他瞥了一眼汽車,眼睛又沉了下去。
那個女人也開這輛車!
高瑾寒走進別墅,給嶽北打了個電話。
高瑾寒打來電話時,嶽北正在戲弄一個新來的實習生。
稍微有點驚訝,老板這麼快就給他打電話,這麼快就把戴小姐哄好了嗎?
如果是這樣,老板是否應該心情愉快?
所以,他能請他幾天假嗎?
誰知,電話一接通,高瑾寒的那句話:“馬上滾到我的別墅來。”突然,他的希望又澆滅了。
當然,生活不是童話。
當嶽北到達別墅時,高瑾寒已經換了衣服。他那身做工考究的黑衣服整整齊齊地套在他那魁梧的身軀上,使他越來越顯得不可接近了。
“老板?”嶽北小心地看著高瑾寒的臉。
看到他的臉色這麼不好,目視檢查是計劃失敗,並沒有成功的哄騙戴小姐回去。
高瑾寒調整好袖扣,扔給他一把汽車鑰匙。
嶽北接住了鑰匙。老板在做什麼?
高瑾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現在開走。我不想看到這輛車。”
“?”嶽北眨了眨眼睛,這意味著他可以自己開車?
你知道,這款限量版的勞斯萊斯也是他的最愛,但當時他沒有存夠錢,現在老板大方地給了他。
一定要和戴小姐和好嗎?
“老板,你和戴小姐……….”
嶽北說話時感到房間裏的溫度驟降,他的話哽在喉嚨裏。
高瑾寒冷笑了一聲,聲音冷冰冰的。
高瑾寒走了一會兒,戴清歌在桌旁坐了很長時間。
高瑾寒的盤子還在桌子上,空氣中似乎有他的影子。
戴清歌拿出手機給劉倩打電話。“出去喝一杯。”
劉倩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
戴清歌掛了電話,把桌上所有的盤子都拿到劉倩家。
她把筷子拿到微波爐裏加熱,放在桌上,遞給劉倩一雙筷子。“你還沒吃呢,是嗎?”
“我知道清歌是最棒的,我下班回來躺在床上,我想讓自己爆炸的地方,在哪裏吃飯。”
劉倩高興地拿起筷子開始吃。
戴清歌吃完以後,有氣無力地問她:“好吃嗎?”
“啊,好啊,哪一個,下次我也收拾。”劉倩的嘴裏塞滿了東西,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戴清歌噘著嘴笑了。“多吃點,你就再也不會吃了。”
“什麼?”劉倩懷疑地盯著她,難道不是幾個盤子嗎?這是什麼語氣?
戴清歌大聲解釋道:“高瑾寒做的了。”
“噗”
劉倩一喝完入口的水,就滔滔不絕地說:“高總會做飯嗎?那是什麼鬼東西?別嚇我。”
戴清歌茫然地看了她一眼。
“你今天不來上班是因為他?”劉倩眯起眼睛,思緒萬千。
戴清歌困惑地點點頭,自言自語地說:“他要我回答他。”
劉倩不解:“什麼答案?”
戴清歌擺出一副自知之明的樣子,劉倩立刻明白了。
“你快走吧,我可不想和你做朋友,這麼誇張的女人,多大的鑽石大王五放在你麵前,你竟然讓別人養了一隻狗!如果我是高總,我會把你變成一條狗。”
戴清歌盯著這個:“他敢!”
劉倩輕蔑地看著她:“他有什麼不敢做的,如果他想做什麼,戴家不是他的對手,更不用說你這朵小花了。”
戴清歌什麼也沒說。“你在跟我說什麼?”
戴清歌向劉倩解釋說高瑾寒委派她去談判一份合同。
劉倩沉默了一會兒。“高總太可憐了。難怪你那麼無情,拒絕別人。”
戴清歌立刻反駁道:“我哪兒有?”
“如果你對高總有什麼感覺,你自己也知道。”劉倩說著戳了戳戴清歌的胸口。
戴清歌夜裏睡不著,想著劉倩的臨終話語。
後半夜她睡著了,夢見自己真的被高瑾寒變成了一隻狗
她從床上驚醒,發現天已經亮了。
洗得很快,連早飯都沒時間吃,就去了公司。
當戴清歌到達辦公室時,遇見了戴若彤。
戴若彤朝她笑了笑。“情感,你昨天在家忙什麼?爺爺住院了,你不知道,是嗎?”
戴澎在醫院?
戴清歌轉向戴若彤,臉上毫無表情。“爺爺住院了,你為什麼來我們公司?”
戴若彤臉上的表情略有些停滯,很快恢複正常:“爺爺工作過度,住在醫院裏,我一定要在公司裏,好好工作,為他的老人排憂解難。”
“哦。”
戴清歌瞥了她一眼,轉身向電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