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爺子不跟小輩一般見識,可不代表不會忍下這口氣,不跟斐父斐母一般見識,直接把小輩之間的爭風吃醋上升到了家族之間的利益來了。
斐父麵色很難看,從在場的來賓的臉色來看,還有地上跟LED屏幕上的東西,他就算在白目也明白了斐秀秀來幹嘛來了。
宋老爺子也走了過來,站到宋欽軒跟柳沫旁邊,不怒而威的看著斐家三口,說道:“斐興國,你怎麼教養的女兒我不管,但是這一次你不給我孫媳婦給我宋家一個交代,怎麼宋斐兩家,以後不要在有任何合作了。”
宋老爺子把柳沫擺在宋家前麵,明擺著是告訴所有人,柳沫在他心裏的地位,讓斐父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啪”的一聲,斐父甩手就給斐秀秀一耳巴子道:“給我滾回去,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不許出門給我丟人現眼。”
說完這些話,斐父又惡狠狠的瞪了眼氣不過的斐母,把她想為斐秀秀說的話全瞪了回去。
“宋老爺子,子不教父之過,是我斐興國教導不周,讓您們大家受氣了,在這我給您們道歉!”斐父這些話,說的恭敬有禮,這不容他態度不端低點,他們斐家現在,根本對不上宋家,真對上了,吃虧的也隻會是他們。
“就這樣?”柳沫噘著嘴跟宋欽軒撒嬌道,對斐父就這麼簡單的道歉就想一筆勾銷斐秀秀的所作所為,很是不滿。
可她不會直接對斐家人問,磨著彎問宋欽軒,也是在告訴他們自己不接受這樣的道歉,別想輕易打發她。
“那你還想怎樣!”這次不是斐父說的話,而是斐母厲狠狠的氣不過說。
“有些人,殺了人放了火,做了壞事就想道一句歉就算了,這也太輕巧了吧,如果都像令嬡這樣,我真不敢想以後咱們華夏這個法治社會會變成什麼樣!”
柳沫眉眼笑的彎彎如月牙,映紅的小嘴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這麼倔強追究的態度,讓一直覺得她軟包子好欺負的人,都對她轉變了印象。
“哦!對了,我可不是說你女兒殺人放火啊,我隻是覺得,這誹謗也是要受到法律製裁的,也算壞事啊,去警察局立案也是會立的。”
柳沫的話說完,就杵在哪看著對方怎麼接話,捂著肚子不停的順時針輕輕揉著,別忘了,她這幾次遭罪,身後可沒少有斐秀秀的影子。
氣氛一下子僵持在這了,有斐父在場,此時斐秀秀也完全收斂了囂張瘋狂的氣焰,被斐母牢牢的摟在懷裏,阻止她任何發言的機會。
“柳小姐,您放心,改日,我一定帶著秀秀,登門致歉,今天是您和宋少爺的大喜日子,我就不在這打擾各位的性質了,希望柳小姐能給我這個機會。”
斐父再說這些話的時候,別提有多憋屈,就是他這個好女兒,害的他現在在一個柳沫麵前,也要低三下四的道歉。
“好啊,那趕緊走吧,我看斐秀秀小姐這樣,可要趕緊去安南看看,別一不留神,入了魔怔,還有,斐先生,請稱呼我為宋少夫人。”
柳沫伸手做請的姿勢,主家人的姿態端的高高的,可沒有覺得她這麼做事逾越了,畢竟,她跟嫁給宋欽軒成為宋少夫人這是一件事實,此時連平日裏最聽不得她以宋欽軒老婆身份自居的許年,也沒有發出別的聲音。
斐秀秀都已經鬧到這份上了,許年要是在不想明白,自己以前全是被斐秀秀給誤導誤會了柳沫,她這個腦子就白長了。
斐家三人灰溜溜的離開了,柳沫也在結婚現場上給大家豎起了身份跟姿態,一時間所有瞧不起她的人,都不敢在小瞧她。
一個女人,在人生這麼重大的大事上,遇到這些事還處理的僅僅有條,說話斯斯文文卻也咄咄逼人,到最後反而鬧她沒臉的人,落了個丟臉的下場,真的不容小覷。
這場婚禮,最終還是結束了,晚宴上,柳沫跟宋欽軒隻走了個流程,敬了幾杯酒,就先撤退了。
回到別墅,一切喜氣盈然,門上麵貼著喜字,四處都掛著喜慶的紅色,柳沫從下車以後就被宋欽軒一個公主抱抱在懷裏,一步步從別墅門口走進裏麵,又穩又牢固的胳膊一手圈著腰,一手抱著臀部,一路上,宋欽軒沒有說話,兒柳沫也笑吟吟的沒有吱聲。
宋欽軒直接抱著柳沫上了二樓的臥室,將柳沫放在殷紅的大床上,被褥都是最好的繡娘手工製作的,上麵還繡著一龍一鳳,攀龍附鳳的纏綿著,這是宋家小輩結婚都有的老傳統東西。
以此可見,這次宋耀宗跟宋老爺子沒讓許年插手一點婚禮上的事,不然在許年不知道真相前,才不會按照這個規格給柳沫置辦婚房。
將人放在床上,宋欽軒俯身壓了上去,雙手撐在柳沫的兩側,虛浮在她的正上空,臉貼臉,鼻息交纏著,盡顯曖昧。
“沫沫,從今天開始,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妻,我是你一輩子的丈夫、依靠!”
宋欽軒的溫柔柳沫不是第一天見識,但今天這次卻在柳沫眼裏,比以往都浸透心脾,更入人心。
“對,你是我一輩子的依靠,所以宋欽軒,我們結婚了,以後我可交給你了。”
這次結婚走入婚姻的殿堂,柳沫身邊隻有宋欽軒陪著她,從紅毯的一端走向另一端,沒有父親來說出這番話,將她交付給宋欽軒,但柳沫自己來說,更讓宋欽軒覺得責任重大。
新婚之夜,一對剛結婚的小夫妻抵死纏綿,其他的東西都拋在了腦後,之後一夜好夢,睡得香甜。
同樣好夢的,還有柳家母子,跟老爺子,而許年跟斐家幾人,這一夜可以說徹夜難眠。
今天斐秀秀做的那些事,讓許年明白了,柳沫肚子裏的那個,真的是她的孫子,而她跟柳沫關係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可以說很難挽回了,要想跟柳沫和好,她還需要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