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拿來拍賣的第一幅畫也是擺在畫展上的的第一幅畫。
不是,別人正是陳耳的那副。胡瀟之前把順序改了,先拍賣,然後再出來介紹。
柳沫的畫室不是什麼大畫室,作品也不是非常出名的作品,所以起價不是很高。完全可以說是平民價。
這幾天他們咱倆的效果很好,很多人捧場價格越抬越高。一幅普通的畫被拍到了4000元。可能隻有對任何一個拍賣會來說都太看不過去了。
但是對於他們這些初出茅廬的高中生,第一幅作品就能有這個市場,已經很足夠了。
第一幅畫有人叫出4500元,正當主持人要一錘定音時,坐在柳沫身邊的傅宴卻突然舉起的牌子。
“我出5000元。”傅宴雖然開場之前情緒低落,但是一開始整個人又興奮起來。
他之前一直都沒有叫價,就是等塵埃落定再把價格抬一抬。
這下子滿場都沒有人跟傅宴掙,最終傅宴以5000元拿下了陳耳的這幅畫。
柳沫在一邊鼓掌時,一邊很驚訝的看著得意的傅宴:“你怎麼突然把這幅畫買下來了?”
傅宴衝著柳沫眨了眨眼睛,低聲在她耳邊說:“你在旁邊會我一定要捧場啊,之前都沒有叫價就是等這個價格確定,怎麼說也代表著孩子的實力啊!”
柳沫大概也猜到了傅宴的心思,對他笑的十分感激。這怎麼說都是傅宴來捧場。
之後陳耳上台解釋了一下自己的作品,並且想買下他作品的傅宴道謝。陳耳的臉紅彤彤的眼睛閃著光,整個人都高興的不行。
接下來的拍賣會按部就班,小到幾百元,大到幾千元不等。每一個孩子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站在台上十分自信的解釋著自己的作品。
等到拍到周彩的畫時,她也以老師的身份上去了。那邊坐在台下的孫征鼓掌鼓得最響,這幅畫也是由他買下來。
傅宴眨著眼睛看向那一邊興致衝衝的,回頭衝柳沫說:“他們的關係好好啊,你說他們會在一起嗎?”
畫室雇來的兩個老師兩心相悅,柳沫氓來說自然也十分高興的事情。平時看著兩個人關係都很好,最後也不一定會是什麼結果。
他現在也不敢說,但是希望兩個人會在一起。
等到作品拍的差不多了。主持人穿著晚禮服款款的走上台來:“接下來是我們今天的最後一幅作品,出自由畫室的校長柳沫女士。”
主持人一邊說,另一禮儀小姐也帶著柳沫的畫作走上台來。柳沫知道自己也該上去了,他們坐的這邊就是靠近通道的那這,邊方便他們上台。
柳沫從座位上站起身,順著側邊的樓梯走到幕布之後,就等著誰把他的作品拍下來,在走上台前講述和道謝。
柳沫心中有點期待自己這幅畫會被誰買下,會收多出多少錢?
那邊會場上拍賣已經開始了。柳沫的這幅有很多人競拍。價格已經突破了之前傅宴的五千,一直到了7000元。
傅宴在台底下興致勃勃的對徐恒憶說:“哇,沫沫的畫,應該是全場最高了。”
徐恒憶讚同的點頭,現在這個局麵肯定是。
傅宴坐不住,探過身去戳了戳宋欽軒的胳膊。:“你媳婦畫的你,難道你都不競拍一下嗎?”
宋欽軒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不競拍?怎麼可能。
當這幅畫最終的價值已經飆到九千,似乎要成塵埃落幕時。宋欽軒這個時候舉起了競價牌,沉穩的聲音響起:“我出2萬。”
全場都安靜了,這是這次他在會上第1次出的5位數。而且直接是2,萬一點緩衝都沒有。
好信的地左右看看,發現是宋欽軒買下的這幅畫滿臉都是了然。
2萬塊錢對宋大總裁來說算個什麼?而且這還是自己媳婦的話,出2萬塊錢哄媳婦開心,何樂而不為?
最終宋欽軒用兩萬的價格買下了這幅畫。柳沫站在幕後,心中有說不出的滋味。雖然不意外,宋欽軒會最終出錢買下它,但是沒想到會用這麼多錢。
這幅畫之前最高的交易額是8000塊。宋欽軒直接翻了他兩倍還多。
在主持人的示意一下,柳沫緩緩的從幕後走出來,站在台上,台下一片掌聲。
主持人說了幾句客套話,最終把話筒送到柳沫手裏。這次的拍賣會到柳沫這已經結束了,柳沫也應該給一個總結。
柳沫先向著台下鞠了一躬,拿起話筒說:“感謝各位參加我們畫展的這次畫展以及這次拍賣會。拍賣會的全部金額將由江陵集團代為捐贈。全程透明處理,歡迎大家監督。
這次畫展對於同學們來說是一個很好的鍛煉機會。對於我個人而言也是一次難忘的經曆。這次畫展的成功舉辦依靠很多人的幫助,在這裏我向你們說一聲謝謝。”
柳沫說完又鞠了一躬,台下響起了一片掌聲,這次畫展的業成績,所有觀眾都看到了眼裏。這也是一個非常有潛力的畫室。
“我的這幅畫畫的是釣魚圖。畫裏的人是我…很重要的人。”柳沫臉一紅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他粗粗的向觀眾席上瞥了一眼,就看到那邊的宋欽軒炙熱的目光正看向自己。
“在青山綠水中釣魚是一件十分悠閑的事情。這個世上有的人比風景還要耀眼。謝謝你買下我的畫。”柳沫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兩三句就匆匆結束衝著宋欽軒鞠了一躬。
柳沫在掌聲中慢慢的走下台。這次畫展也在這片掌聲中落下了帷幕。
一個半月的事情突然結束,有柳沫得一身輕鬆又有一點難過。接下來下一個目標會在哪裏呢?
回去的路上叫秦飛來開的車,自己和柳沫並肩坐在後排。
宋欽軒把花拿在手裏,反複的看著。一刻也不忍心放下去。
“你都買下來了又跑不了。”柳沫有點頭疼,宋欽軒就像是得到了一個新玩具的小孩。
宋欽軒接著閃過的燈光更仔細的打量著畫:“那怎麼行?這可是我媳婦畫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