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罕見的熊貓血

柳沫眼前頓時一暈,宋欽軒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許年也緊緊的抓住了宋耀宗的手,兒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宋耀宗急忙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護士小姐焦急的說:“病人失血過多,需要大量輸血,現在庫存的血液不夠了!而且病人還是罕見的血型,你們誰是Rh陰性B型,快跟我來輸血!”

這下子可麻煩了,宋欽軒從小什麼都好,就是這個血型太少見了,連他們自己家人都沒有這個血型。宋耀宗咬著牙這就要掏出手機找人。

就在這時柳沫卻上前一步,當著所有人麵說:“抽我的!我是Rh陰性B型!”

好巧不巧,柳沫本來一開始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但卻隻是血庫的庫存不足好巧不巧,他正好是這個血型,他沒有猶豫,立刻站出來。

隻要現在能救宋欽軒,她什麼都願意做!

許年其實心中有點驚訝,自己剛才那麼對柳沫這個丫頭卻還是回到了急救室這裏。很危急的時候也是第1個站出來。

就算他對柳沫的偏見太多,也不得不承認柳沫對宋欽軒真的是一心一意的。

那邊的護士小姐沒有半點猶豫,看著這邊人有這麼稀有的血型。不管怎麼說,真是省了好多事情。

但是他其實有點疑惑,看著柳沫身上大小傷口,我現在臉色蒼白,氣色不是很好:“女士,你還能撐住嗎?”

柳沫堅毅的點了點頭,他現在雖然腦子有點發昏,但是應該沒有太大的事:“我沒事快帶我去抽血吧!”

聽到劉墨這麼堅持,護士小姐也不再多說,他帶著我向另一邊的采血室方向走去:“請跟我來,采血室在這邊。”

柳沫向著宋老爺子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毅然決然的跟著護士向走廊的另一邊走去。他現在已經顧不上了,腳踝的扭傷,一心隻在宋欽軒身上。

宋耀宗歎了口氣,看著許年說的:“你看多好的一個姑娘啊。”

許年咬了咬牙反駁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現在柳沫這麼站出來,怎麼來說都是幫了宋欽軒的。

難道以前百歡說的話都不對?許年心裏麵微微有了一點疑惑。

宋老爺子其實一直都知道許年很不喜歡幽默,但這事兒也非一日之長,這個時候柳沫表現得這麼踴躍,宋老爺子看著都心疼。他歎了口氣,坐在椅子上等著兩邊的消息。

那個帶著柳沫去采血的護士不一會兒又探出頭來,慌慌張張的看著他們。

“不好了,這個病人采完血就暈過去了!”小護士拿著一個血包,大步走向急救室:“我已經叫了人來,你們誰是家屬?快去照看一下。”

宋老爺子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滿臉都是驚慌,大步的走向那邊的采血室。許年和宋耀宗對視了一眼也急忙過去。

柳沫閉著眼睛頭歪向一側,在椅子上昏睡,整個人都失去了意識。采過血的傷口有細小的血珠,不斷的從傷口上滾落下來。

宋老爺子蹲在柳沫身邊一聲一聲的喊著他的名字,柳沫一點反應都沒有。

許年和宋耀宗進來看著柳沫現在的樣子也很是不忍。去年怎麼說都是酒精球,趕緊拿出另一邊的酒精球給擋住針眼。

依然等在宋欽軒病房門口的秦飛歎了口氣,怎麼最近的事情都這麼多?

柳沫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在夢裏昏昏沉沉的,眼前一片漆黑。一會兒覺得十分寒冷,一會兒就覺得酷熱。他好像回到了那個等待父親病房外的時間。

那時他還不大,整個人坐在一邊渾身顫抖,周琳把正在哭鬧的柳書語抱在懷中輕輕地哄著。一點都顧不上上他。

柳沫坐在一邊連一句爸爸會死嗎?都不敢問。畢竟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現在正在病房裏躺著,命懸一線。

時間好像過了很久,然後有急救室的大門被緩緩的推開,醫生戴著口罩走了出來。對著她們孤兒寡母緩緩的搖了搖頭。

那時都柳沫腦子轟了一下,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好像不懂又好像懂了。

他被極端的恐懼抓住,整個人的呼吸都很困難,他好像想用力的抓住什麼,猛然驚醒。發現天色大亮,整個世界都是白色的。

一時間柳沫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哪裏。有沒得頭有點疼?她仔細回憶著,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宋欽軒不是在急救室裏搶救嗎!

想到這裏她條件反射一般,整個人噌的一下坐起來,全世界都冒著金星,但是他現在也顧不上自己,翻開被子就想下床去看宋欽軒。

他在哪?他怎麼樣了?他有沒有脫離危險?

就在這時病房的人被人推開了,許年拎著東西看著柳沫想要下床,趕緊上去攔住她:“哎,你怎麼不好好躺著起來幹嘛!”

柳沫看到是去年整個人也有點冷,他不是從來就最討厭自己嗎?怎麼這個時候會在病房?

現在他整顆心都撲在重慶車上,焦急的問:“阿姨,宋欽軒怎麼樣了?”

看著這個丫頭腫著半張臉,一睜眼睛第一句話就是問宋欽軒,許年的心裏更不是滋味。

他把手上的東西放在一邊的矮桌上,趕緊把柳沫按在床上,細心的給她蓋好被子。

他手上一邊忙著,嘴裏麵說著:“你這剛輸完血整個人還沒有恢複,身體虛,這麼著急起來幹什麼。宋學娟已經脫離危險了,但是還沒有醒。”

柳沫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宋欽軒脫離了危險就好。

許年把一邊的傳說拉過來,一件一件細心的把買了早餐擺好。柳沫要受寵若驚,看著十分豐富的早點。

“昨天的事情是我錯怪你了。”許年弄好了早餐坦然的說:“而且也謝謝你,要不是你宋欽軒,沒這麼快脫離危險。”

許年說得實心實意,經過昨天晚上柳沫的表現,他對他大有改觀,雖然還是有所顧忌,但總算沒那麼抵觸了。

他看著柳沫沒有動,趕緊說道:“吃啊,不吃涼了,等你吃飽了休息夠了,一起上去看宋欽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