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 做完了嗎

樓月再清楚司蘅的想法不過,隻要她喊了,一群人都會趕回來,到那時候,她已經百分之百的被司蘅什麼都扒光的壓在了牆上,無論是誰,她都解釋不清。

這個男人,隻要惡魔起來,折磨人的程度,毫不吝於十八層地獄。

他到底想要幹什麼,幹什麼,幹什麼?!樓月絕望痛苦得差點哭出來。

“怎麼?不叫?不叫我就開始做了?”

司蘅的話直白得讓人腦子發麻,樓月咬緊牙,還沒說話,司蘅的唇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覆了上來,他一手撐在牆麵,一手揉.捏著她的胸前的豐盈。

在一起那麼久,他實在太熟悉她身上的所有敏感點了,一路流連下來,樓月幾乎是拚盡了所有的力氣,才能不讓自己唇齒間溢出羞恥而又屈辱的呻吟。

才剛剛下定決心忘掉他不久,她暫時還沒修煉到那種金槍不入的程度,她的心在努力的排斥他,可她的身子卻完全排斥不了他。

“沈易安也能讓你這麼舒服麼?”司蘅想起剛剛在餐桌上的,一邊逼問著,大掌一邊帶著技巧的在她身上愛撫的遊移。

他的薄唇俯到她耳邊,曖昧的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告訴我,嗯?”

“嗯……”耳垂果然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樓月咬緊牙關,但還是忍耐不住的低吟出聲。

司蘅有些怒,因為他竟不知道她是在呻吟,還是在說,嗯,別的男人也能讓她這麼舒服。

司蘅的手在她身上肆意的擦槍走火,可她的牙關卻緊緊的閉著,讓他隻能在外麵一下一下的磨著她的唇,淺嚐輒止的描繪著她美好的唇線。

“樓月,鬆開,”感覺到她的抗拒,司蘅心裏就像竄起一團火,滿腔的怒意已經不可自控。

她為什麼不鬆,難不成還想著為她外麵的那個男人保持貞操?

“鬆開,”司蘅的膝蓋擠進她細長的雙腿,硬得發疼的灼熱抵住了她的腹間。

樓月牙關閉得死死的,那個東西抵過來的時候,她渾身都是一個激靈。

司蘅怒到笑起來,他略帶輕挑的抬起她的下巴,幽幽道:“樓月,我會有辦法讓你鬆開的。”

說完,司蘅的大掌順著她的豐盈一路往下,陰邪的掀下她柔軟處的遮蔽物,一把解開自己的皮帶,將早已蓄勢待發的灼熱埋進她的體內。

“嗯……”

被充滿的不適感頓時席卷了樓月的全身,猶如電擊的感覺遊走至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整個靈魂都不由得顫抖起來。

“啊……”她沒有時間思考,因為司蘅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動了起來。

身體在那一瞬間仿佛變得不是自己的,就連嘴裏發出的聲音也是破碎呻吟的,樓月被他撞得一下又一下的發顫,最後隻能無力發軟地靠在他的胸膛。

“這陣子和沈易安做了沒?”司蘅把她壓在牆上律動,咬住她的唇瓣喑啞的問著。

“……”樓月一句話也說不出,她被動的承受著他的律動,所有的感官,全部都吞噬在他愈撞愈深的動作中。

他為什麼腦海裏就隻有這種事。

在一起的時候,問她有沒有和別人做。

不在一起的時候,也問她有沒有和別人做。

他難道就不能好好看清楚,現在壓在她身上,以屈辱的方式占有她的男人,究竟是誰?!

從始至終,都是他。

她的身體,也沒出息到隻能接納他。

“說話。”司蘅的指腹帶著怒意的摩擦著她全身上下最敏感之處,感受著她身體一陣一陣的顫抖,“沈易安是不是也是這麼碰你的?他有沒有碰過你?!”

司蘅的怒意幾乎可以掀翻整個餐廳。

她為什麼不說話?

她真的和沈易安做了?!

樓月咬著唇不說話,皮帶的金屬扣隨著他猛烈的撞擊不斷摩擦敲打著樓月的肌膚,痛意夾雜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充實感一同朝她襲來,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樓月,給我說話!!!”越是得不到答案,司蘅的怒意就愈盛,他拖住她幾欲下墜的身體,將她愈發穩的抵在牆壁上,一下又一下,幾乎想要貫穿她。

樓月依舊沉默著不說話,司蘅猩紅了眼,俯身就準備懲罰性的吻她的唇,可剛吻上去,她眼角的一滴眼淚就直直落下,落到他睫毛上,燙得他律動的動作都不自覺的猛然一停。

緊接著,就是越來越多的眼淚掉下來。

“……哭什麼?”司蘅突然停止動作,蹙緊眉頭。

他弄疼她了?

樓月不說話,隻是眼淚就像斷了閘的水龍頭一樣瘋狂的掉著,她趕緊用手腕遮住眼睛,想要拙劣的掩蓋著自己幾近顫抖的哭音。

黑暗中司蘅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想也知道她哭得究竟有多痛苦。

他突然緊緊的抱住她,在她體內狠狠律動了幾十下,強迫自己盡早釋放出自己的欲望,才喘著粗氣從她體內緩緩退出來。

一點一點出來的時候,兩人的身子都止不住的微顫。

他氣息紊亂的係上皮帶,瞬間又恢複成最初衣冠楚楚的模樣。

樓月還在哭著,而這個男人還是一貫的囂張,一貫的霸道,永遠都見不得自己的女人流一滴眼淚。

他一把就將雙腿發軟的樓月攬進懷裏,惡狠狠的用指腹擦拭掉她發腫的眼角。

這種溫柔,這種強勢,通通隻是針對他司蘅的女人。

可她還是司蘅的女人嗎?

不是了,再也不是了,他再這樣對她,隻會讓自己變成一個笑話。

樓月瞬間清醒過來,就如同推開一個噩夢般的狠狠推開了他。

“做完了是麼?”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腿間的粘膩愈發的讓她難堪,“那我可以走了……”

她都經曆了些什麼……為什麼這個男人把她像堆垃圾一樣的扔掉後,還要像現在這樣占有她……

“誰允許你走的!”司蘅不滿的蹙起眉頭,在一片黑暗中又將她給強勢的拉回懷中,緊緊的抱著。

他知道她想幹什麼,故而語氣很沉的道:“餐廳停電了,你男朋友在車上等你,不用急。”

“停電是你動的手腳?”樓月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