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二章 你猜猜是誰的?

隻要是她的,他都要保護好,莫羨暗暗下定決心。

看著莫羨的眉眼,樓月突然覺得時間真的是非常神奇的一件東西,就在上次,她還在想著,如果自己有孩子,也能長得像這個少年一樣好看該有多好,她一定會給他很多的幸福,把他教育得很好。

結果現在,就真的有了。

屬於她和司蘅的孩子。

偏頭看向車窗,樓月一抬眼就看見窗麵上映出的自己,唇角勾勒著笑意,眉眼彎彎的噙滿了笑意,就連麵部的線條都變得溫柔起來。

這個孩子,她沒辦法舍棄。

唯一的一個問題就是,她要不要告訴司蘅?該怎麼樣告訴?

如果告訴了,他又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如果祖母在這兒就好了,起碼她還可以和她商量商量,可是因為自己後背傷口的問題,怕她老人家再傷心,樓月已經派人帶她去外出旅遊了,看看外麵的風光。

所以現在,她竟然沒有一個人可以商量的。

在還沒想好這個問題的時候,汽車已經開到了司宅。

進屋後,樓月一眼就看到搭在桌椅上的外套,她不禁微微詫異,現在才幾點,司蘅居然就已經回來了?

樓月問了一下家裏的傭人,這才知道司蘅今天的確回來得比較早,回來後就和方特助進了書房,到現在都沒出來。

樓月上樓換好衣服後,就準備進去找他。

方特助正好在這個時候推門出來,臉上的麵色看起來有些凝重,樓月想了想,忽然覺得方特助這個神色,好像和上次一模一樣。

上次,他也是拿著個手機進書房,這次也是,拿著個手機,兩次的麵色同樣的凝重。

進去後,看著司蘅眼底明顯沒消的慍怒,樓月忽然有些好奇,方特助到底是讓司蘅和誰通的電話,兩次下來,兩個人的神色都是這麼的不好?

司蘅身上隱隱散發著暴戾的氣息,看樓月進來,他才稍微收斂一點,但嗓音裏還是有些未褪的怒意,“回來了?”

樓月去醫院看顧清妍的事他是知道的,所以樓月並不需要再解釋什麼,她點點頭,將手上的牛奶放到他桌上,“嗯。”

司蘅伸出一隻手,“過來。”

樓月笑笑,勾著他的脖子,動作極輕的坐到了他的身上,她終於能感受到做一個易碎的瓷器是什麼感覺,自從知道那個消息後,她走路輕,起身輕,就連呼吸也放得極輕,深怕驚擾到肚子裏的那個小孩。

“好重的醫院消毒水味道。”司蘅皺皺眉,埋在她發絲嗅了嗅,“你在醫院待了很久?顧清妍怎麼樣?”

“嗯?很濃嗎?”樓月也抬起袖子嗅了嗅。

“顧清妍傷得比較重,大概……”樓月想了想她包著紗布的那個慘烈樣子,“臉已經徹底不能要了吧。”

司蘅卻完全沒在聽,他本來隻是俯首在她的脖頸,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將她的長發撥到身後,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起來。

樓月的身體已經被他調教得十分敏感,這樣的愛撫,很快就讓她不由自主的輕輕呻吟了起來,司蘅眼神裏滿是笑意,他舔了一下她的耳垂,低沉著嗓音誘惑道:“寶貝,叫大聲一點,我喜歡聽你叫。”

身子已經被轉過來,兩人麵對麵的坐著,司蘅準確無誤的攫住她的唇瓣,一邊熱烈的吻著,一邊用大掌極具技巧的在她身上每一個柔軟的部位遊移,樓月一邊承受著這顛簸的愛撫,一邊用手握住他到處惹火的手,兩人十指相握。

這樣的姿勢,樓月很容易就能感受到身下正有一個堅硬而又滾燙的東西抵著自己,司蘅惡意的往上一頂,恰好隔著布料頂到了她的柔軟。

“啊……”樓月情不自禁的從喉間溢出一聲難耐而又美妙的呻吟,輕飄飄的飛到司蘅的耳朵,立馬就讓他眸間染起一抹深深的情.欲。

在她迷離呻吟著的功夫,司蘅已經將手探了進去,這帶著力度的撩.撥,讓樓月頓時清醒過來,她嚇了一大跳,趕緊皺著眉頭用手按住他。

“不可以?”司蘅沒有進一步動作,隻略帶迷離的看著她道,“生理期來了?”

怎麼會是生理期來了,她的生理期……

樓月本來不想這麼快說出來,但是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像真是忍不住了,到時候不管不顧,就在這兒要了她怎麼辦?

樓月的嗓子有點啞,算了,不管了。

“不是。”她認真的看著司蘅,一字一句的輕聲道,“生理期不是來了,而是,它已經很久沒來了。”

說完之後,樓月臉上迅速染起一抹紅,她很快的就將頭埋在司蘅的肩膀,看起來像是有些害怕看到他的反應,語氣很輕的撒嬌道:“所以阿蘅,你忍一忍,暫時還不能碰我啊。”

空氣中是迅速冷卻下來的寂靜。

靜到……甚至連彼此的呼吸都能聽到。

好久,樓月才聽到司蘅近似狂喜的聲音,“確認了?”

聽到這種口吻,樓月這才微不可見的呼出一口氣,有點羞澀的抬起頭道:“嗯。”

既然他這麼激動,是不是證明,這個孩子,其實他也是很想要的對不對?

這口氣終於鬆下去,她實在太過開心,開心到甚至有那個熊心豹子膽的逗著這個男人玩,“寶寶很小,才剛四周,你猜猜是誰的?”

“樓月,你找死是不是?”司蘅果然被逗到,狠狠的親了她一口,“除了我司蘅,你要是敢給別人生孩子,我廢了他。”

“你也知道我隻為你生……”樓月笑著勾住他的脖子,“所以從今以後,你要對我好一點,知不知道。”

“我對你還不夠好?”司蘅看著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把我的心都掏給你要不要,嗯?祖宗。”

樓月輕輕的笑,但卻還是感覺到身下那個莫名堅硬的東西抵著自己,她有點難受的動了動,盡量想讓自己離那個東西遠一點兒,她很快就要做媽媽,必須要對自己的孩子負責。

這一動,幾乎讓司蘅悶哼一聲,他用手按住她,沙啞著嗓子道:“不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