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一章 樓月,退出娛樂圈吧

樓月並不會覺得有什麼反對和不舍,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新生活,隻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親人在,還會有人掛念,起碼不是一個人,就是一件很容易讓人滿足的事情,更何況,她現在還有司蘅,她真的過得很好。

親人重逢,實在是一件值得讓人慶祝的事情,可能是司蘅已經提前打過電話,司檸和陸斯年今晚都沒有回,整個偌大的司宅,就隻有他們三個人。

樓月親手下了廚,做了尋常的四菜一湯,三個人坐在一起,就像一對新人見家長一樣,溫馨的吃了一頓晚飯。

老人的作息時間一般都比較早,吃完飯之後,雖然秦夫人看樣子還想拉著樓月的手和她敘一下家常,但樓月卻怕打亂她的作息,笑著說這幾天有的是時間,就扶著她進房去睡覺。

出來後,就發現司蘅正倚在房門的門框似笑非笑的看她,黑色風衣包裹著挺拔的身影,身姿頎長,帥氣逼人。

樓月抿唇一笑,而後做了這一天最想做的事情,滿臉笑意飛奔到了他懷裏。

“謝謝。”樓月用手環繞住他,感激的說了好幾聲,“阿蘅,真的謝謝。”

他知道她不想要天上的星星,不想要天上的月亮,隻想要那麼一點,殘留的親情。

這麼難的東西,卻也終於被他尋來。

司蘅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滿眼含笑的抱住她,在她耳邊懶懶道:“現在知道我的好了?那麼今天在書房欠我的,我是不是可以討回來?”

樓月臉已經很紅,她抬頭,一雙黑眸清亮,“還是……去書房?”

“你想去哪兒?”司蘅玩味笑道,“要不去廚房?今天看你切菜的時候,我就很想。”

樓月沒想到他還想去廚房,難不成他還想抱著她把這個別墅的所有地方都霸占一遍,還沒開口的時候,就見司蘅又挑著眉道:“唔……還是不好,在廚房,要是秦夫人出來倒水怎麼辦,你味道這麼好,到時候我肯定停不下來,她老人家心髒好不好?”

樓月感覺自己全身的肌膚都被羞得隱隱泛紅,這個男人到底知不知羞的,她聲音很低的道:“到底在哪兒?再不決定好,我就進去睡覺了。”

“小祖宗,嚇你的。”司蘅最愛她這個時而清純時而誘惑的羞躁樣,他不由分說的就將她攔腰抱起,“去我們的房……哥哥疼你,嗯?”

滿室月光,漫夜悠長。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樓月睜開眼睛,身子已經很痛。

男人的話真是不可信,他可真是在疼她啊,還怕她感受不到一樣,力度那麼重,時間那麼長,疼了她整整半夜。

都說不要了,不要了,還要不依不饒的壓著她。

樓月起身準備下床,卻發現被弄得雙腿都有些發軟,還沒來得及站起來,整個人就又踉踉蹌蹌的摔到了床上。

一雙手臂霸道的摟住她,男人溫熱的氣息灑在頸邊,“一大早就投懷送抱,寶寶,你在考驗我的忍耐力?”

樓月瑟縮著身子,整張臉都羞到了脖子裏,明明兩人夜裏都已經那麼親密的接觸,水乳交融,每個地方都看了個精光,可她醒來,就還是會覺得害羞。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那麼喊我。”樓月感覺身子的每個毛孔都羞得像要炸開,她實在聽不了這個稱呼。

“不可以”司蘅含著她的耳垂,輕輕舔了一下,“樓月,你這麼沒良心?你得癔症的時候,最喜歡我這麼叫你。”

樓月不想跟他爭執,她怕那段時間什麼事都會被他竹筒倒豆子一樣的全部攤出來,她那時候智力還不過一個三歲小孩,最依賴的就是他,她都不知道自己背地裏做了多少沒羞沒躁的事。

“好了,放開我,我還要去準備很多東西……”她掩飾性的咳了一聲,“我已經很久沒去劇組了,陸斯年說,今晚有一個慈善晚會要去參加。”

“慈善晚會?”司蘅挑挑眉,頓了一會兒才說,“你們劇組的人都會去?”

“好像是吧。”樓月並沒有問太清楚,“不過《三生債》的男女主都要到場,到時候會有很多媒體到場,方便宣傳新劇。”

“所以那個沈易安也會去?”想起之前生日宴上這個男人對她的那番告白,司蘅不禁蹙起了眉頭。

樓月笑了笑,原來他最關心的是這個,她俯身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不許多想,我不喜歡他。”

司蘅是個占有欲很強的男人,換句話來說就是,大男子主義極其嚴重,他的東西,從來就不喜歡被別人覬覦,都不用碰,隻要稍微覬覦一下,都足以讓他不滿。

所以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她會不會喜歡他的問題,而是那個男人,隻要對她有想法,他就很不爽。

司蘅拉著她的手,蹙著眉很正經的道:“樓月,退出娛樂圈吧,我養你。”

從頭到尾,十輩子都不成問題,他都養得起她。

他不喜歡她出去拋頭露麵。

樓月沒想到他會突然提出這個,想了一會兒才道:“我不想。”

司蘅的眉頭越蹙越深,握著她的手也越來越緊,“什麼?”

“雖然剛開始是陰差陽錯進來的,但是我已經為它付出了很多的努力,並且也因此得到了回報。”樓月低頭摩挲著司蘅的手指,“阿蘅,它現在是我的事業,我不想放棄它。”

司蘅簡直不理解,“如果你想要事業,我手底下有很多公司,你可以去挑,隨便哪個都可以送給你玩。”

“樓月,我不喜歡你做這個行業,曝光度太高,你之前那麼敬業,為了逼真都可以讓鞭子抽成那樣,如果以後拍打戲,下水戲,你怎麼辦,嗯?我司蘅的女人,疼都來不及,為了個破戲就讓別人糟蹋成這樣?”

樓月忽然覺得心口就像堵了一口氣,她知道他向來霸道,這個性子早就根深蒂固,改也改不了,她也願意每天待在他身邊啊,可是被他養,什麼都不做,那不就成了一個傀儡?再也沒有了自己的人生。

她不想變成這樣,不想永遠依附在男人的陰影下,她多麼希望有朝一日,她也能笑靨如花的挽著司蘅的手臂,跟每個上流社會的人堂堂正正的介紹道:“諸位,這是我的男人,我樓月的男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身份不夠,隻能唯唯諾諾的躲在他身後,永遠不能和他並肩而立。

司蘅當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她也沒想告訴他,還沒達到這個成就的時候,說出來,就會變成了一個空頭諾言,很可笑。

“今天的慈善晚會早就答應好了,新聞已經發出去,必須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