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蘅。
樓月艱難的叫出來,她嘴唇貼著他的心髒,溫和軟軟的叫出來。
司蘅笑了,輕笑聲帶動著胸膛的微微震動,從心髒開始,沿著血管流動的方向,全身好像都暖了起來。
司蘅吻了吻她的眼睛。
“嗯,我叫司蘅。”他說,
司蘅,司蘅……
樓月就像叫這個名字上了癮一樣,斷斷續續的,一直叫到半夜。
甚至於第二天下午,司蘅還在公司會議召開的途中,就接到了她從家裏麵一個個按下他的號碼,艱難撥打出的電話。
她的聲音很軟,還帶著點剛睡醒的糯音,“阿……蘅。”
公司上下兩百人,頓時看到剛剛還在冷冷訓話的總裁,冷硬的輪廓幾乎是那一刻就變得極其柔軟。
最最讓人震驚的是,罕見的破冰微笑過後,他居然還當著所有人的麵和電話那頭聲音溫柔的聊了起來。
“怎麼打過來的?司伯教你的麼?”
“嗯……自己打的啊?”
“吃飯了嗎?”
“中午有沒有乖乖睡覺?”
“彩虹?你又要彩虹?”
“好,隻要你聽話,等我回家帶給你,好不好?”
“等我。”
“嗯,等我。”
“……”
會議桌上下兩百人聽完這話後驚得眼睛都要掉下來,倒吸一口涼氣,紛紛都在心裏想這還是他們那個殺伐果決,簡傲絕俗的司氏集團總裁麼!
怎麼一個冷若冰霜一個溫情脈脈,完全判若兩人啊。
難不成……
有人不禁想到一個驚天的猜測,戀愛了?他們總裁是不是戀愛了?!
和那頭打電話,眼睛都快柔成桃心了啊。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最後大家隻聽到總裁啞著嗓子說了一句,語氣寵溺而又無奈,“你真是,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辦你,嗯?”
大家臉倏而一紅,紛紛都想到了某種不可言說的運動。
這……這回去是要把那個姑娘往死裏折騰啊。
所以,到晚上的時候,樓月果然坐在床上眼睛睜得大大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害怕往後縮。
司蘅則是一臉嚴肅,目光灼灼的看她,“過來。”
樓月抖著身子搖了搖頭,表示不要過去。
司蘅看到她這動作眉角一沉,“過來。”
樓月還是顫抖著搖頭,她不要過去。
司蘅薄唇微抿,直接下最後通牒,“我生氣了,過來。”
樓月很敏感的捕捉到生氣這個詞,她看了看司蘅,然後再看看自己,看看自己,然後再看看司蘅。
她癟癟嘴,好像在做什麼思想鬥爭,一張小臉看上去委屈至極。
不要生氣啊。
終於,她勉為其難的挪了挪身子,整個人往司蘅的旁邊蹭去。
她乖乖的伸出兩隻手,害怕的囔出一句,“……痛。”
司蘅本來就隻是故作生氣,見她聽話過來,心立馬軟的一塌糊塗。
他一把抓住她冰涼柔軟的手,溫柔的輕輕放在手心揉了揉,安撫道:“不痛。”
他的眼神很讓人安心,慢慢的哄著她就範,“別怕,我會很輕的,不會把你剪痛。”
樓月最怕剪指甲,那個冰冷的東西在她手指上,她總覺得會不會剪下自己的肉。
但她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乖乖就範的小白兔,“嗯,信……隻……隻信你。”
他說不痛,她信。
司蘅捏著她手指的動作一頓,忽而覺得今天白天那種某個部位硬得發疼的感覺又不自控的蹭蹭冒了出來。
指甲很快剪完,他的動作很輕,也很小心,一點兒都沒有剪痛她。
剪完指甲後,司蘅又喂她喝完一整杯牛奶,幫她把才洗的頭發體貼的用吹風機吹開,才抱著她身子一同躺在了床上。
因為沒關燈,偌大的房間顯得很明亮,黃色暖光淡淡的灑下來,溫柔的照在床上那一對兩相依偎的男女身上,
她的頭發很香,身子也很軟,安安靜靜的靠在他懷裏的時候,溫熱的氣息就微燙的灑在他心髒的位置上,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司蘅溫柔擁著她,突然像想起什麼,嗓音在暗夜裏顯得很喑啞,“明天,不要再打電話來那樣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這個很重要,一定要囑咐好,
樓月在他懷裏睜開眼睛,微微仰著頭愣愣的看他。
好像在問,為什麼?
她喜歡啊,好喜歡那樣子叫他。
“為……什……麼?”可能實在是太疑惑了,她艱難說出一句。
司蘅被她折磨得歎了口氣,如實相告,“因為我疼。”
疼?
樓月突然瞪大了眼睛。
哪裏疼?
好像想急於求證一樣,她囔囔了一聲,就開始伸手去摸他的臉,她的手冰涼而又急促,從他的眉毛摸到他的眼睛,摸到鼻子,到嘴唇,再到下巴。
沿著喉結,胸膛,小腹,一直往下……
突然,司蘅悶哼一聲,眼睛微微睜大,伸手抓住了她那隻幾乎要將他全身摸遍的手。
司蘅的聲音變得很沙啞,好像沒想到她居然會那麼準確抓到那,他把她的小手艱難的挪開,低著嗓子道:“睡覺。”
樓月卻不聽話的搖頭,她好像確認了什麼。
疼,是這兒。
她用手抓住那個會讓他疼的東西,眼神顯得很澄澈,固執的想對他好,“痛,就揉……”
揉一揉,就好了。
司蘅倒吸一口涼氣,還沒來得及動作,就發現她居然真的認真的抓著他那個東西幫他揉了起來。
司蘅向來冷靜的思緒像被什麼烈性炸彈猛然一炸,轟的一聲,感覺有什麼一直被狠狠壓抑著的東西都死灰複燃了起來。
哪怕隔著布料,他下身的碩大也還是在那雙柔軟無骨的小手揉.捏下變得愈發滾燙,他微微仰著頭,氣息紊亂,喉結性感的滾動著。
隻要是她,哪怕隻是動一下,他都可以硬得發疼。
樓月好像在訝異這個東西怎麼會變得越來越燙,可能實在是太奇怪了,她微微撅著嘴,就像個求知欲很強的孩子一樣,沒繼續去揉它,反而是將褲子一提,小手直接溜了進去。
真實握住的時候,她的眼睛瞪得愈發大大的,好像是在說,怎麼會這樣啊,更燙了!
司蘅的腦子裏就像炸開了一片的煙花,他隻感覺鋪天蓋地的情.欲席卷而來,惹火,這個妖精簡直是在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