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同樣的煙花

樓月心裏咯噔一下,她這麼狼狽,他居然還說她好看?

嗬,好看?

司蘅今天話很多,他好像不介意她這麼冷漠的表情,反而柔情的用手撫摸了一下她的發絲,語氣中稍微帶了點寵溺的道:“星星是不是不夠,想不想看煙花?嗯?”

樓月的眼神很空,她好像笑了一下,淡淡的道:“我想要就會有嗎?”

這麼長的人生,她唯一弄懂的一件事情,就是不屬於你的終究不會屬於你,沒有什麼東西是她想就能擁有的。

從來都沒有啊。

可司蘅卻溫柔捂住她的眼睛,“當然有。”

“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樓月的睫毛在他冰涼的手心裏微微顫抖,他的話音剛落,耳邊就突然響起“砰”的一聲巨響。

遮擋著她視線的手像要給她個驚喜似的,就在這個時候緩緩拿開。

“看!”

樓月這才不敢置信的睜開眼睛,眼睛還沒睜得完全,立馬就看到漫天的煙花都轟隆一下的炸開在了她眼前。

“砰!”

如期而至的煙花一個接一個的在空中盡情綻開,樓月從未如此近距離的看見過如此盛大的煙花綻放,這和在地麵仰著頭看的感覺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這得花了多少的人力物力?才能弄得整個天空都像是無窮無盡的濺起一陣暗金色的大雨,迎麵撲來的星辰無數,完全是一場精彩絕倫的視覺盛宴。

無數的焰火和星光好像通通都朝她一個人灑過來,司蘅輕輕的說,“隻要你想,什麼都有。”

火樹銀花不夜天,全部,都是我送給你一個人的。

樓月的眼睛裏被強勢的灌入那麼多的浪漫和美好,焰火聲越放越大,夜空炸開的繁星也越來越多。

突然,天空中突然炸出偌大的三個字,樓月剛開始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

她立馬看向司蘅,仿佛想從他口中尋求一個答案。

這場焰火是他放的……

那麼天空上的那三個字應該也是他準備的?

可是怎麼……

怎麼會!

司蘅難得的將視線移開,好像早就知道她想要問什麼。

“不要問我。”

司蘅的睫毛輕輕顫著,不要問他了,為你做到這種地步,說出那三個字,連他也為其中的寵溺心驚。

樓月的呼吸驟然有些亂,還沒來得及開口,又聽到身邊那個俊美如天神的男人輕柔又認真的問:“要不要接吻?”

嗯?要不要接吻?

這根本就不是個疑問句,因為還沒等樓月回答,司蘅就翻身壓在她身上,不留一絲縫隙的堵住了她的唇。

樓月今天第一次想要掙紮,結果卻被他用手微微鉗製,他的眼神看起來居然有些無窮的落寞,仿佛做這麼多都不能撼動一分她冰冷堅硬的心,他的唇壓在她的唇瓣,呢喃出一句,“別動好嗎,你是兩百萬。”

好一個殺手鐧,樓月果然不動了。

司蘅改鉗製為緊握,他將手插入她手心,做出一個十指相握的姿勢,就像他與她的第一次接吻。

不同於他一天來的溫柔,這個吻綿長而又充滿了侵略性,就好像是在蠻橫的衝所有人霸道的宣誓著主權。

為了證明她這個人是他的,他甚至不自覺就投入得太過用力,吻著吻著,最後直接就抱著她整個身子都滾在地上。

後背雖然有他的手擋著,可還是難免會硌到骨頭,樓月當即眉頭微皺,發出“嗯……”的一聲悶哼。

司蘅立刻分開她的唇,呼吸有些急促,用手護著她的後腦勺神色緊張的道:“是不是撞到哪兒了?嗯?哪裏痛?”

樓月皺著眉搖了搖頭,她忍著那抹痛意,“沒什麼,硌到了骨頭而已。”

她本來以為司蘅就該適可而止,直接就抱她起來了,可沒想到他抱是把她抱起來了,隻不過下一秒,那雙薄唇就像徹底上了癮一樣,又一次的摩挲在了她柔軟的唇瓣上。

他臂力強大,幾乎是抱著她邊走邊吻,這個吻的時間長得不像話,長得她幾乎感覺兩個人的唇要徹底交融在一起。

他抱著她一起滾在床上,麵對麵的抱著她,摟著她,然後,撩開她上衣動情的撫摸著她被撞痛的後背,鼻尖蹭鼻尖的繾綣吻她。

樓月感覺自己嘴唇幾乎被吻得都有些發腫了,她都不知道那兒向來淺粉的唇現在是不是已經被他給舔弄得通紅。

她從沒感受過一個人這麼濃密而又強大的愛意,他用情而又認真的吻著她,仿佛每一次唇瓣的相碰都是一次心靈的交觸,他用腿纏著她,仿佛想將她整個人都融進自己的身體中。

樓月被親的大腦缺氧,身體逐漸失去了力氣。

她甚至發出一些呻吟,幾近發軟的蹭著他的鼻子,將溫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他臉上,“不……不要了。”

司蘅這才停下來,他呼吸有些不平穩,深棕的淡眸裏好像還盛著剛才的焰火和星光,“怎麼了,是不是吻痛你了?”

樓月一開口,這才覺得自己的嗓音居然沙啞得不像話,聽起來有點像在撒嬌,“嗯,好麻。”

司蘅視線微移,低頭認真的看了看她的唇,有些輕聲的道:“讓我看看?”

他的眼睛像是盈滿了一潭柔情,確認道:“好像是有點吻腫了。”

他心疼的眼神毫不掩飾,當即就伸出舌頭在那唇瓣上舔了舔,這麼親密的一個動作,樓月的身子幾乎是當時就抑不可製的顫了起來。

司蘅的眼睛暗得就像是最亮的火把也無法將它點燃,他摟著她,承諾道:“別怕,我說過不會碰你。”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指引她慢慢的觸碰到自己某個部位,那個地方堅硬而又滾燙,哪怕隔著厚厚的布料,也可以感受到它的蠢蠢欲動。

樓月的手心被燙得一縮,微微低下頭來不敢看這個男人的眼睛。

他的聲音很低沉,有種極力壓抑著欲望的低沉,“你現在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了?可我不會碰你。”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一個男人寧願忍著自己的欲望也不願意卻傷害一個女人,更何況是像他這種地位的男人,像他這樣心狠手辣,翻臉無情的男人。

你能不能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