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出事了

又能改變什麼事實?就算他不想要分手,可是黃聞音已經阻攔在他們之間。

“為什麼要分手?晚晚,我不知道我哪裏做錯了。你不能不告訴我原因,就直接判我死刑,對不對?”韓櫟七哽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手背青筋暴起,乞求悲憫的看著白依晚。

“黃聞音和何欣童難道還不是理由?韓櫟七你承認吧,你喜歡#我……你不要再欺騙你自己,再欺騙我了好不好?”

“不要再給我製造一個假象你很愛我?給了我希望,又親手剝奪走我的希望。”白依晚腦海中閃過之前韓孟的話,韓櫟七從來都隻是把他當成替代品。

韓櫟七這麼多年苦苦等待,就是為了黃聞音。

想到他和黃聞音轟轟烈烈的愛情,多麼的忠貞,至死不渝。想到黃聞音告訴他的話,他們在一起的事情。

就讓他覺得自己的付出就是一個笑話,還是一個可笑的笑話。

“晚晚,我沒有。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是愛你的?黃聞音早就已經過去,我根本就不認識她。”韓櫟七捂著她的心口處,拍著胸膛撕心裂肺的告訴白依晚,哭的是那麼的傷心絕望。

“我不相信,韓櫟七你說的話我一句都不相信。你越是這樣,越是讓我覺得你惡心虛偽。你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我真的受夠了。黃聞音親口跟我承認,你還要怎麼樣?真為他感到悲哀。”白依晚歎了一口氣,疲憊的不想再跟韓櫟七辯解下,捏了捏他的太陽穴。

“你真的就不告訴我?告訴我就這麼難嗎?說你還喜歡著黃聞音,難道就那麼難嗎?”白依晚戳著他的心口處,一字一句的告訴他,逼得韓櫟七步步敗退。

“白依晚,你要是跟我分手,我會恨你一輩子。”韓櫟七狠戾地警告著白依晚,手指慢慢附上她的脖子。慢慢的收攏,就要掐白依晚。

“你恨我吧!比起你恨我,我更不想在這一段感情之中做個替代品。”白依晚閉上眼睛,沒有在看韓櫟七。眼淚頓時從眼眶裏流下來,刺痛了韓櫟七的心。

“沒有人是替代品,不……你別想擺脫我,我絕對不會放你走。除非我死……”韓櫟七手從他的脖子上拿開,隨後再次摟住白依晚的肩膀。

白依晚真的覺得累了,為什麼韓櫟七這樣了還不放過他。黃聞音一個難道還不夠嗎?何苦把她痛苦的綁在身邊,來相互折騰。

“韓櫟七,如果你現在還沒有決定好,那我再給你一段冷靜的時間。想好了之後,你可以過來找我。在這之前,我們還是不要見麵了。”白依晚掙脫開來,轉身徑直離開了韓家。

徒留韓櫟七一個人站在原地,默默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

白依晚紅著眼眶回了客廳,就連韓奶奶都已經驚動。趕忙上前詢問,他和櫟七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依晚癟著嘴,搖了搖頭,並沒有告訴韓奶奶。隻是去沙發那裏拿著包包,隨後便跑出了韓家老宅。

“晚晚,你大晚上一個人在外麵很危險。”韓奶奶追了出去,可是白依晚聲影已經看不見。環顧著四周,櫟七怎麼沒有回來?

“福伯……福伯,快點,出大事情了。”韓奶奶朝著客廳大吼大叫,福伯慌慌張張的趕過去。

“老太太,怎麼了?”福伯不解的看著韓老太太,剛才在廚房,也不知道白依晚和韓櫟七之間地事情。

“晚晚他一個人跑出去了,大晚上的下著大雪。尤其還是一個姑娘家,出事情了怎麼辦?趕緊派司機去外麵找,一定要把晚晚安全送回家。”韓奶奶氣得臉色鐵青,一度都快要昏厥過去。福伯扶著老太太去了沙發那裏,就匆忙的吩咐傭人去外麵尋找白依晚。

“櫟七呢……櫟七在哪裏?我沒有他這個孫子,為什麼要把我的孫媳婦氣走……”韓奶奶氣喘籲籲,眼冒金星。一堆的傭人候在它的旁邊。

“去……去把韓櫟七給我找過來。”韓奶奶抓著一個傭人,不停地推搡著,氣憤的讓他們趕緊去把韓櫟七找過來。

外麵白雪紛紛揚揚,白依晚漫無目的走在街上,邊走邊哭。把自己所有的委屈爆發出來,哭的是撕心裂肺,絲毫感覺不到冬日的寒冷。

剛開始確實是吃醋,韓櫟七竟然還有一個前女友。可是現在事情已經不是這麼簡單,韓櫟七還喜歡著黃聞音。

白依晚形單影隻的走在雪地裏,現在他能做什麼?又有哪裏是他的歸處?

“阿嚏……”

白依晚揉了揉鼻子,自顧自的往前走。路邊兩個行人都沒有看見,更別提有什麼私家車經過。

其實這附近都被韓家買下來,旁邊都還沒有建造,所以一個行人都沒有。況且外麵下著大雪,出行率更是大大的降低。再加上白依晚平時去的直接就是主宅,自然是沒有發現這麼多。

更加狗血的是,她的手機竟然沒有信號。沒有辦法打車,白依晚真的覺得老天爺不會這麼殘忍的對他吧!

欲哭無淚,而且雪越下越大,四麵空曠,根本沒有躲避的地方。再找不到處去,估計會發燒感冒。

“這是什麼破地方?有人嗎?有人……”白依晚試圖想要找到回韓家的路,可是夜裏大雪幾乎把所有的路都遮蓋住。

已然找不到怎麼會韓家,再加上手機也快沒電了,僅剩10%的電量。白依晚完全是摸黑往前走,乞求有人能夠發現它。

“白依晚,不要害怕,你自己可以的。天無絕人之路,一定可以找到回去的路……”白依晚強打起精神,繼續往前摸索著,心裏麵越想越委屈。都怪韓櫟七,如果不是他,他也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怎麼辦?他今天不會真的死在郊外吧?

白依晚雙腿打顫,冷的快沒有知覺。腳底是鑽心刺骨的冰涼,鞋子已經不能夠禦寒。

可是走了這麼久,還是一個人都沒有看到。

“不是吧!好冷……”白依晚小聲的嘀咕,緊緊的拉緊她自己的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