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什麼時候欺騙你了?”陳新一臉無辜地看著白依晚,仿佛不知道之前她都做了什麼事情。
都到現在了陳新還在裝嗎,白依晚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還裝什麼裝?知人知麵不知心,之前你都對晚晚做了什麼?別以為我們不知道,我們早就已經知道了。胡月看不下去了,衝上去就想給陳新一巴掌,硬生生的被白依晚攔住了。
“月月,跟這種人不需要一般見識。他現在都已經落魄成這個樣了,這是他應得的下場。”白依晚雖然很是憤怒,現在對陳新就像是陌生人,根本不需要計較很多。
“晚晚,你不生氣?”胡月生氣的跺了跺腳,扭捏著身子像是在為白依晚打抱不平。
“何必呢?他已經自食其果了。”白依晚安撫著胡月的情緒,讓他先稍安勿躁。
“陳新,你現在還是不敢承認嗎?”
白依晚冷聲質問著陳新,雙手緊緊握著自己的拳頭。陳新依舊是瑤瑤頭,堅決不承認他做過的事情,一直僥幸心理,認為白依晚他們是不可能知道的。畢竟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後,白依晚也並沒有疏遠她。
“你對我下藥竟然還不敢承認?”白依晚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告訴他,對陳新是步步緊逼。胡月則是在一旁為他加油打氣,勢必要好好教訓他一番。
“我……”陳新啞口無言。
“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白依晚連瞧都不想瞧他一眼,實在是覺得他惡心,怎麼有心思如此歹毒之人。
“我之所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所以我才會這麼對你。”陳新低頭一臉心虛的樣子,不敢看白依晚的眼睛。
“活該你現在生活的如此叫艱難,真的是解氣。”白依晚說完之後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陳新依舊是站在那裏一動都不敢動。
“哼,韓櫟七教訓的真是對……”白依晚離開之後,胡月則是繼續教訓著陳新。
“後麵你為什麼還接近晚晚?到底有什麼目的。”胡月質問著已經癱坐在地上的陳新,他這樣做巨星何在,不感到愧疚。
陳新見事情已經敗露,垂頭喪氣的盯著地板,終於把實情說出了口。原來他接近白依晚本身就是帶有目的的,之前隻是因為她的長相清純,想要把他迷暈送到方哥的床上。卻是被韓櫟七從中作梗,這件事情沒有成功。
後麵他就被迫無奈隻能退出娛樂圈,又過不得窮苦的生活,從各方麵打探到白依晚是富家千金的消息。所以就想要當金龜婿,這才跟白依晚套近乎,想要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期間胡月還是稍稍教訓了陳新一番,隻是鼻青臉腫罷了。
“心思歹毒,晚晚我們走吧!”胡月便拉著白依晚離開了。
門外候著的服務員看到兩個人離開了,輕聲詢問道:“陳新的服務您不滿意嗎?”
“不滿意,再也不要讓我看到他。”兩個人就離開了。
那個服務員去之後就看到陳新捂著自己的嘴角。眼睛已經被揍成了熊貓眼,嘴角還泛著絲絲血跡。“你把vip客戶得罪了?”服務員不悅的瞪了陳新一眼,心裏是嗤之以鼻,竟然還有陳新伺候不起的人。
胡月和白依晚離開之後,便再也沒有關注過陳新的消息,隻是偶然聽說他已經被辭職了。現在不在夜城裏工作,說是離開了江城。白依晚聽聽也就過去了,對陳新的執念也消散了。
“七爺,夫人去了夜城……”一群人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一下。隻見床上躺著一個人,臉色陰沉,隨時都要發飆的樣子。
“做什麼?”那個床上的男人臉色蒼白,一隻手被繃帶包紮著伸在被子外麵,冷聲問道。
“聽兄弟們的說夫人點了陳新。”鄭西西說完之後立馬就跪在了地上,身體緊繃著一動都不敢動。
“白依晚……”那個男人狠戾的念叨著她的名字,空氣中彌漫著冰冷的氣息。
那天晚上之後,鄭西西第二天就打來了電話,白依晚緊逼了一番之後,這才從鄭西西的耳中聽到關於韓櫟七的消息。韓櫟七受傷了,為了怕她擔心,所以一直住在外麵。白依晚自是吩咐鄭西西趕緊帶她去找韓櫟七。
去的路上,白依晚一直在想韓櫟七為什麼不告訴他,明明他可以照顧他的。鄭西西就把他帶到了一棟別墅裏麵,這個別墅相比他們的房子更加宏偉壯觀。
鄭西西把白依晚帶到二樓地一個房間之後,便關上了門,讓他們兩個獨處。
“韓櫟七……”白依晚看到床上躺著的男人,立馬就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