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太過可怕,以至於喬語蒙都覺得後背一陣發毛,她急急忙忙往後退,“張俊豪,你別發瘋了,不論你打算對我做什麼都是……啊!”
喬語蒙的話沒說完,張俊豪就已經一個縱步出現在她麵前,然後迅速的伸手抓住了喬語蒙的手腕,緊接著一用力,喬語蒙就絲毫沒有反抗之力的被他扯到了懷裏。
在一個人的靠在了張俊豪的懷裏以後,喬語蒙才醒悟過來自己之前的行為有多愚蠢……她隻覺得自己是學過散打的,不怕任何人,可是她忘記了,男人和女人本來天生就存在差異,特別是張俊豪現在失去了理智……
“你不是一直在拒絕我嗎?”因為興奮,張俊豪的眼睛瞪的老大,眼珠子似乎隨時都會脫眶而出,整個人已經呈現癲狂狀態,“你以為我剛才是打不過你嗎?我隻是不想打你而已!”
這話他倒不是說了嚇唬喬語蒙的,喬語蒙作為女人,力氣本來就不如男人,加上最近心力交瘁,身體更是大不如前,要想和張俊豪抵抗,無異於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砰砰砰!喬語蒙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像是大的要震破鼓膜,她還聽到自己的呼吸聲,肺葉像是要炸開,可是她還是不是張俊豪的對手,她沒掙紮一下,張俊豪都可以輕易的擋開,在張俊豪麵前,她就像一個孩子……
絕望的感覺再次傳來,窒息的滋味讓喬語蒙感覺眼前開始發黑,似乎隨時都會暈厥,她求救的看向周圍,可周圍的人隻是加快速度離開,沒人想惹麻煩。
“你為什麼一直拒絕我?”張俊豪揪著喬語蒙的衣領,手上開始收緊,喬語蒙的呼吸也越發的困難,看到喬語蒙缺氧的張著嘴,張俊豪不覺得害怕,反倒覺得體內興奮的細胞都活了過來。
這種感覺很爽,征服的滋味真是讓人上癮,張俊豪差點想就此要了喬語蒙的命,可是徐彎彎和他說的話又突然浮現了出來,他一下子鬆開了手。
沒了束縛,喬語蒙軟軟的跌坐在地上,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眩暈的感覺才消失了不少。
“付千臣就真的那麼好?”張俊豪站在那裏居高臨下的看著喬語蒙,看著喬語蒙狼狽的模樣,他的興奮又到了另外一個至高點。
喬語蒙摸著脖子沒回答,劫後餘生的感覺並不美好,她似乎還能感覺到剛才張俊豪想要她的命的那種狠厲勁。
“你不回答就是默認了?”張俊豪突然笑了,隻是他那個笑帶著太多別樣的意味,如果喬語蒙是看著他的,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起身就逃。
可是喬語蒙低著頭,完全沒看到。
“既然這樣……”張俊豪笑了,伸手就揪住喬語蒙的胳膊,另外一隻手捂住她的嘴,直接拖著她去了地下停車場。
當地下停車場昏暗的光線傳來以後,喬語蒙再次被絕望襲擊,她管不了別的,張嘴就咬!
“嘶!”喬語蒙絕望之下的這一嘴用盡了全部力氣,張俊豪手心的軟肉幾乎被一整塊的咬下,疼痛傳來,他幾乎是反射性的鬆開手,然後抬腳就把喬語蒙一腳踢得飛了出去。
喬語蒙精疲力盡,反抗的餘力都沒有,直直撞向了一邊的牆壁。
知道撞到了會很疼,喬語蒙幹脆閉上了眼睛,但是疼痛沒有如約而至,而是撞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即使沒有睜開眼睛,她也能感覺到這個懷抱的熟悉,但是那股子熟悉並不來自於張俊豪。
“你怎麼樣?”頭頂傳來了焦急的聲音,喬語蒙鼻頭一酸,差點落淚。
因為他不是別人,是出去買早餐的付千臣。
“我沒事……”喬語蒙搖頭,哽得脖子發疼,眼淚也不受控製的滾落眼眶。
剛才麵對張俊豪這樣可怕的行徑她都沒哭,可是一見到付千臣,她就覺得自己的堅強不堪一擊,隻剩下脆弱和委屈。
看到喬語蒙的眼淚,付千臣隻覺得怒火中燒,確定喬語蒙已經沒事了,他站起身就朝著張俊豪走過去。
他走的並不快,但是每一步都好像帶著滔天怒火,張俊豪看得雙腿發抖,沒忍住朝後退,還一邊威脅付千臣:“你要是敢動我,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砰!”拳頭砸到血肉的聲音傳來,就連喬語蒙都覺得臉頰一陣刺痛,更何況是被付千臣狠狠一拳頭打中的張俊豪,他直接飛了出去,撞到了後麵的車子。
車子被撞到,發出了尖銳的警報聲,可是在這樣聒噪的聲音裏,喬語蒙卻隻能看到付千臣一個人。
他算不上魁梧,但是卻強大的足以阻擋世間的一切,她恍惚間有種錯覺:隻要付千臣擋在她麵前,她就什麼都能忍受。
張俊豪被打的眼前直冒金星,他用力的甩了甩頭才看清楚付千臣,不過在看清楚付千臣以後,他反倒笑了,笑的極其欠揍:“付千臣,你以為你可以一手遮天嗎?隻要我把你以前做的那些書公之於眾,你們付氏集團就等著破產吧!”
“你去啊!”付千臣的情緒一向不會有太大變化,但是此時的他像極了一隻暴怒的野獸,雙手握成了拳頭弓著腰,隨時都有可能再狠狠地揍張俊豪一頓,“你以為我會怕嗎?”
付千臣說的沒錯,付氏集團能有今天,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同樣的,想要摧毀付氏集團也不是張俊豪一句話的事情。
別說是南城,就是整個東南亞地區,想要和付千臣合作的人也足夠繞南城十圈,商人都是重利益的,他們絕對不可能因為所謂的私事就選擇不和付千臣合作,所以張俊豪的威脅對於付千臣來說,連一句笑話都算不上。
當然了,喬語蒙在付千臣心裏的分量也絕對遠超付氏集團,所以就算真的會影響付氏集團的發展,他也會毫不猶豫。
即使張俊豪做出一副要和付千臣拚命的模樣,當他真的對上付千臣的雙眼以後,還是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