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義鳴走上前一把扯住安越的頭發,雙眼猩紅,語氣發狠,“你就這麼的傷心嗎?可是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我何義鳴的老婆,你有什麼資格去為了林嘉良的亡母哭泣?”
“你放開我,我要去找林嘉良,他現在肯定需要我!”安越的語氣之中帶著哭腔,她能夠想象到林嘉良現在應該多麼的無助,在他的心中母親是十分的重要的。
約會的時候他會給她買花,然後也會預定一束花給母親,隻是因為母親第一段戀愛就遇見了渣男,所以她從小就在心中下定決心要一輩子成為送母親話的男人。
在林嘉良的身上,你可以找到很多男人都未曾有的特質,所以安越接觸之後才會無法自拔的愛上了林嘉良,不是因為何義鳴對她多麼壞,她才想去逃避,她隻是被林嘉良不知不覺得吸引了。
“你去找林嘉良,以什麼身份去?是以我何義鳴的妻子還是跟林嘉良偷情的女人,白歆亦能夠在林嘉良母親病重的時候,直接趕過去陪在林嘉良的身邊,可是你隻能在這裏什麼都做不了,你試問哪一點你比的上白歆亦的!”
何義鳴的一句話讓安越忘記了掙紮,她的確沒有任何一點可以跟白歆亦相比的,白歆亦為了林嘉良付出那麼多,可是她卻絲毫都不能為林嘉良做。
安越放棄了掙紮,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她是一個在汙泥之中的女人,的確不應該拉著林嘉良下馬的,即使是林嘉良的母親在世也絕對不想看到自己的兒子被這樣的女人所拖累的。
可是她已經跟林嘉良約定好了,無論是三年還是十年,她都願意等待林嘉良,哪怕是無名無分她也願意跟在林嘉良的身邊。
“你不用擔心林嘉良母親的葬禮我會帶你去的,但是是以何義鳴的妻子身份前去的,你跟林嘉良瞞著我偷偷交往的事情,你覺得真的能瞞過我嗎?”
何義鳴的話無疑給了安越一擊,可是何義鳴是怎麼發現的?他們每次都很小心,就連吃飯都是林嘉良包場的,所以幾乎沒有別人看到他們約會的場景。
何義鳴看著安越臉上慌亂的表情,蹲下來看著安越那張精彩的臉,“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會發現?”
“安越一把推開了何義鳴的手,不,我一定也不好奇,我也知道這件事情無論做的多麼的滴水不漏,還是會有被你發現的那一天,可是即使是這樣我依舊不後悔,你要報複就報複我吧,是我勾引林嘉良的。”
“啪”的一巴掌,直接將安越打倒在地上了,何義鳴一腳踩在安越的身上“你以為我就會這麼放過你們兩個,那你就太天真了,你不允許我碰你,不就是因為你想要對於林嘉良忠貞嗎?”
“真他母親的可笑,你是我的妻子,你卻為了別的男人守身,可是你別忘記了我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安越看著何義鳴向她走過來,那熟悉的恐懼感,讓全身都在顫抖著,她緊張的後腿可是何義鳴直接跪坐在她的身上,安越根本無處可逃。
“放開我!放開我!”安越拚命的捶打著何義鳴,企圖將何義鳴給推開,可是何義鳴根本就不為所動。
不久安越的外套就被何義鳴給拉下來了,安越猛地一把將何義鳴推開了,起身準備逃出去,可是她哪裏是何義鳴的對手,直接被抓住了頭發扔在床上。
下一秒她的手腳都被你何義鳴給捆住了,何義鳴氣憤的將外衣一把解開,安越是她的妻子,卻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
看來上次他就是對於安越太縱容了,所以才會讓他們兩個聯合起來給自己戴綠帽子,這是全天下的男人都無法忍受的事情,他何義鳴更不能忍受!
何義鳴跟瘋了一樣,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安越,最後安越嗓子也叫啞了,淚也哭幹了,最後直接暈倒過去。
看著安越身上那些正在變淡的印記,何義鳴憤怒的不能現在就去將林嘉良給殺了,這是他何義鳴的妻子,他竟然都敢下手,他林嘉良就是在找死!
安越醒過來之後,看著何義鳴正坐在床邊抽煙,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夾著香煙,安越知道何義鳴是從來不抽煙的,何義鳴感覺到身後的人醒了,然後一把直接將安越給拖過來。
香煙嫋嫋的香煙飄散在空中,下一秒香煙紅色的火苗就直接的摁在安越腰窩上那個曖昧的位置了,安越被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何義鳴看著那個印記這才滿意的放過了安越,你給我記住,以前,現在,未來,你都是我何義鳴的妻子,這是上帝也更改不了的現實!”
被熄滅的香煙無情的扔在地上,何義鳴繼續蹂躪著安越,剛開始安越還能激烈的反抗著,可是後麵她根本沒有力氣掙紮了,就算她不想讓何義鳴進入,何義鳴總是有各種各樣的法子折磨她。
最後安越甚至連抬起一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何義鳴也累了,抱著安越去了浴室,結果洗著洗著安越又被吃掉了。
何義鳴將這些日子積壓下來的量,一股腦的全部都發泄出來,安越期間更是暈過去數次,當何義鳴終於離開房間了,安越衝到浴室一遍又一遍的洗著自己的身子。
這下她是徹底的配不上林嘉良了,她趴在枕頭上無助的痛哭著,劉媽看著安越自從昨天開始就沒有吃飯了,心中也很心疼安越,可是無論她怎麼勸安越始終不願意吃一點東西。
“她今天又沒吃飯?”何義鳴一進門得到這個消息,直接端著一碗白粥就直接的進了安越的房間。
安越看著何義鳴進來了,雙手嚇得不斷的在發抖著,她真的好想逃開這裏,這裏對於安越來說簡直比地獄還要恐怖。
“給我喝下去!不然我現在就去將你父母找過來,我想他們應該很想知道你跟林嘉良做的好事吧,或者我將你跟林嘉良的事情告訴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