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母親的這番話,林嘉良更是痛苦不已,他心中根本就不喜歡白歆亦,估計結婚了之後,白歆亦肯定會更加的不幸福。
“嘉良,你怎麼不回答我……”朱秀榮看到林嘉良一臉的猶豫,她之前一直覺得林嘉良心中有別的姑娘,現在一看果然是真的。
她這輩子就敗在一個癡情上麵,要不是當初太愛林嘉良的父親了,她這輩子也不至於過的這麼的狼狽,所以無論如何她都堅決不允許林嘉良重走她的老路。
“嘉良,你快點答應我,你……”朱秀榮見林嘉良遲遲不說話,情緒激動的咳嗽了一聲,白歆亦趕緊遞了一張紙過去,結果朱秀榮從手上一拿開,上麵全部是鮮血。
白歆亦知道現在林嘉良現在正天人交戰呢,難道他就這麼的喜歡安越,寧願違背母親的意思也要跟安越在一起嗎?
林嘉良看著母親這個樣子,也不想在忤逆母親的意思了,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知道現在還是答應母親在說,至於以後娶不娶白歆亦他還是需要考慮一下。
“我答應你。”白歆亦看到林嘉良說的那麼的委屈,心中也有些不開心了,多少人在外麵派對準備娶她白歆亦那麼,偏偏林嘉良卻一副嫌棄的樣子,根本就不想跟她在一起。
“嘉良,我不是要你現在答應我一句空話,我是要你真的娶歆亦,她是一個不可多得好妻子,這個世界上除了白歆亦再好的女人,我也不會認同的。”
“我……”林嘉良準備跟母親坦白一切,將他跟安越的事情一股腦的告訴母親,他相信母親肯定會理解他的。
可是朱秀榮已經快要油盡燈枯了,一口氣提不上來,眼睛已經開始翻白了。
“媽,你沒事吧?”林嘉良緊張的抓著母親的手,朱秀榮將白歆亦的手抓在手上,將兩個人的手重疊在一起。
“我快要不行了……你答應我一定要娶白歆亦!”朱秀榮說完,就徹底的閉上了眼睛,林嘉良趴在朱秀榮的身上,再也沒有絲毫優質精英的樣子,此刻他隻是一個傷心的孩子。
白歆亦看到嚎啕大哭的林嘉良,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林嘉良,一旁準備上前的護士,讓白歆亦一個眼神給弄回去了。
就這樣白歆亦陪著林嘉良在病房裏麵呆了一個下午,林嘉良的悲傷她很能感同深受,她一出生母親就死了,雖然從小父親給她很多的愛,但是她還是會覺得不幸福。
因為缺失了母愛,所以她就將所有的感情都寄托在父親的身上,她不敢想象要是父親有一天死掉了,那麼她會多麼的悲傷。
最後朱秀榮的遺體還是被運走了,白歆亦一路支撐著林嘉良出去,那些記者跟瘋了一樣的擠到前麵,將兩個人憔悴的樣子拍下起來傳回去,讓部門等待的小編開始寫新聞。
在他們眼中絲毫感受不到林嘉良現在的絕望,他們之知道這個新聞價值多少錢,畢竟在他們的眼中他們越是悲傷,民眾就更有打開的欲望。
何義鳴得到這個消息還是安迪告訴他的,看著眼前的報紙白歆亦緊緊的攙扶著林嘉良,要是林嘉良連這樣的女人都會背叛的話,那麼他根本就不能稱之為一個男人了。
“我有事情先回去了,公司的事情你先照管著。”安迪看到何義鳴將報紙踹在兜裏麵,然後打大步的走出去,自然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呢。
早上何義鳴才跟歐陽雪兒確認了安越去見的心理醫生就是林嘉良,按照何義鳴的個性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安越呢?
自從林嘉良跟白歆亦交往之後,林嘉良也經常的上電視,所以最後何義鳴幹脆將家裏麵的電視跟網線全部都拔除了,所以安越在家裏麵根本無從知道外麵的消息。
之前她在家無非就是看看書,或者是畫畫之類的,後來看到劉媽在織毛衣,織毛衣對於她來說難度實在是太大了,最後他隻能是退而求其次隻能織毛巾了。
現在天氣越來越冷了,要是能夠給林嘉良織毛巾作為禮物的話,估計林嘉良心中肯定會很開心的,正好今天天氣很好安越索性就坐在陽台上給林嘉良織毛衣了。
何義鳴看著客廳沒有安越的身影,於是直接去了安越的房間,一打開門他就看見安越在那裏細心的織毛巾。
嘴角還帶著微笑,織給誰的就自然不言而喻了,他實在是不明白,安越就不能想著怎麼跟他相處,非得出去偷男人才開心嗎?
安越感覺有人在看她,將腦袋抬起來發現竟然是何義鳴回來了,可是現在才下午三點的時間,離他下班的時間還有一段很長的距離呢。
難得這人又要出國了,那正好她今晚可以熬夜將毛衣打出來,然後將圍巾送給林嘉良,何義鳴看到安越將圍巾藏在身後,知道安越隻是心虛了。
“你毛巾是是準備送給林嘉良的?隻可惜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帶你的圍巾了。”安越聽到何義鳴的話,從陽台上一蹦就起來了,她緊張的看著何義鳴。
“他怎麼了?”何義鳴看著安越的眼神裏麵都寫滿了擔心的心情,要是這個女人能夠多關心他一點點,他也不會對她如此的失望。
何義鳴從公文包裏麵將報紙拿出來,直接的摔在了安越的身子上,安越趕緊將報紙打開,她真的很擔心要是林嘉良跟上次那樣受傷了。
可是一打開報紙,她就看到林嘉良的母親死了,看著白歆亦扶著的林嘉良,雙眼空洞好像是失去支柱了一樣,就能知道林嘉良的心情究竟是有多麼的糟糕了。
安越想起來他們上次約會的時候,林嘉良匆匆的離開那個時候就是因為林嘉良的母親生病了,安越知道現在林嘉良的心中肯定是充滿了愧疚。
要是那天林嘉良沒有跟她約會,而是呆在家裏麵也許他的母親就不會死,安越痛苦的跪在地上,因為那天的約會是她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