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不許去上班

"先生……”管家遠遠看到這一幕,心髒都要嚇停了,這人腦子是有坑吧,竟然連何義鳴都敢攔著,這不等於得罪財神嗎?

“何先生,這人是新來的,所以有些規矩不懂,你是我們酒店永遠的VIP!”

管家看了一眼躺在何義鳴肩膀上的女人,自然知道其中深意。

“祝你有一個愉快的夜晚。”管家一邊說著,一邊將房門給何義鳴打開了。

何義鳴直接走進去,將安越往床上一扔,“給我去洗澡,以後你每天就給我呆在這裏,直到你懷孕為止!”

“你這是囚禁!”

安越紅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何義鳴,他明明不愛自己,為什麼要裝出這麼吃醋的樣子。

但是他的大腦本來,就不能用合理來解釋的,不然怎麼會做出這麼多變態的事情,安越看著何義鳴,她知道自己實在是累了。

“你說吧,你怎麼願意放過我?”

“放過你這件事情,我這輩子還沒有想過,我說了哪怕你以後變老了,也是我何義鳴的私有物。逃走?別癡心妄想了!”

“上天每天帶走那麼多人,怎麼就不帶走你呢?”安越說出口,就已經做好了挨打的準備,沒有想到安越真的說完,何義鳴就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安越被打的,頓時間口腔裏麵全是血液,“你還想咒我死,要不是你們安家人,我們家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何義鳴紅著一雙眼看著眼前的安越,這個賤女人,當著自己的麵,就開始勾引男人,現在還敢咒罵自己,實在是太過分了。

安越被整整暴打了一個小時,直到何義鳴累了為止,何義鳴看著昏死過去的安越,直接摔門出去,他才不相信安越敢走,要是她走了,到時候倒黴的就是,安家的兩個老家夥了。

安越這一睡就直接睡了兩天,她感覺全身都不像是自己的,好像是被車子狠狠的碾壓過一番,安越感覺不管是哪裏,隻要是一動就覺得特別的疼。

她還記得自己昏死過去之前,何義鳴一直狠狠的揍自己,直到現在她還記得何義鳴的臉,安越撐著身子,一步步的走到鏡子麵前。

安越看著鏡子當中的自己,已經完全是認不出自己了,一張臉腫脹的可怕,上麵還有各種血汙,安越拿出浴袍,去浴室裏麵洗個澡。

本來就暈暈沉沉的腦子,更是覺得難受不已了,安越看著自己的臉,已經可以用鼻青臉腫看來形容了,特別是自己眼圈哪裏,直接打出了兩個熊貓眼,。

這個何義鳴不該做老板,應該做拳擊教練去,就這發拳的速度,自己能活下來,還真是醫學的奇跡。

安越走過大床,上麵全部是自己的血跡,在白色的床單上,紅色的血滴在白色的床單上更顯得觸目驚心。

“請你們進來一下,幫我換一床床單。”

“好的,我們現在安排人來個你們換。”安越剛轉身,門童立即打電話給何義鳴,上次他可聽到裏麵的動靜,沒有想到這何義鳴玩的還這麼野。

安越聽到門的響聲出去一看,竟然是何義鳴過來了,“你怎麼過來了?是剛才的門童個你報信了,很遺憾,我的命比較頑強,沒有被你給整死。”

“你別嘴硬了,你已經昏迷三天了,估計已經被公司以無故曠工給停職了,這兩天你的手機一直響著呢,我查了一下號碼是林嘉良的,看來他真的很關心你嘛!”

“三天的時間……”安越咬緊牙關,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曠到了三天的時間,她真的很想呆在公司工作,但是何義鳴就偏偏不讓她如願。

何義鳴看到眼前的安越,實在是覺得自己太可笑了,本來還想玩弄她的真心,沒有想到這個女人,變心的這麼快。

“你憑什麼動我的手機,還有看我的短信?”

“你應該忘記了,這手機是我給你買的,我對你的手機具有使用權,你可不是因為我動了你的手機,而是我窺探了你的秘密。”

安越沒有空跟何義鳴在這裏閑扯,她知道就算自己在這裏說著,何義鳴也根本不會聽,自己何必費勁呢。

“你這麼喜歡看,隨你看好了,林嘉良根本可不是一種人,他是謙謙君子,就算打電話也隻是對下屬的關心。”

“你要跟我說的是,你是這場感情的主動方,還是單相思了?你以為林嘉良會喜歡你嗎?據我調查,林嘉良可比他,那個草包的哥哥厲害多了。”

“這一切與你無關!”

安越看著何義鳴的臉,恨不得自己有超能力,狠狠的對付他一頓,要將他也打成自己這個樣子才行。

“你說我老婆心裏麵裝著其他的男人,我這腦袋上都帶著綠帽子,你覺得我能不在意嗎?”何義鳴一把捏住安越的下巴,他討厭這個女人,這幅樣子可,要是他表現的很在意,自己也絕對可以讓她更難受。

但是她偏偏就是裝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這才最讓人討厭,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麵,讓她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感。

“看在你這麼關心林嘉良的份上,我要告訴你一個關於他的消息。”看著何義鳴臉上的笑臉,安越覺得這一切肯定沒有這麼簡單了。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我跟你說了,我跟他根本沒有絲毫的關係,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呢?”

“抱歉,我實在無法相信你,因為你根本就是毫無信譽的人。”

“那你來這裏幹什麼?要是看我有沒有死,我現在還很好,你不必擔心我,而且你現在就可以回去了!”

“回去?這裏可是本市,最貴酒店中的總統套房,你覺得我讓你,住在這裏是為了什麼?”

安越想起上次何義鳴跟他說的話,一張臉上麵全部,是震驚的神色,看來他還是將何義鳴想象的太善良了。

“你要知道,我現在一身的傷,你覺得我能滿足你的獸欲嗎?”麵對安越的質問,何義鳴微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