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道歉,也不想道歉,這是他的妻子,如果她被人給侮辱了,丟臉的不是這個小姐,而是他自己!”
林貴安雖然也別搞不懂,何義鳴為什麼拿自己的老婆拿出來玩,但是他隻知道一點,那就是何義鳴就是天,何義鳴說的事情都是對的。
啪的一巴掌,安越毫無預兆,就看到林嘉良的臉上挨了一巴掌,她知道林嘉良是為了自己,出口氣才挨打的。
但是何義鳴實在是太過分了,折磨自己就夠了,還要將老板給拉下馬,知道老板的父親對他不對付,還要這樣,這一切實在是太過分了。
可是何義鳴就是那麼固執的一個人,即使自己跟他解釋了,但是他還是選擇不聽,不過就算聽了,他也不會當一回事情,隻會當做是一個可以,折磨自己的工具罷了。
“林老板,你何必這樣生氣呢?他說的很對,但是我這個妻子娶進門的時候,就已經讓我丟盡了臉麵了,現在就算是這樣,也不會讓我的名聲好到那裏去!”
“哪裏,何老板,這一切都是我這個兒子,不識抬舉,實在是太蠢笨了,今天的一切就讓我請客,就當做我給你賠罪的。”難怪外界都說林貴安生意不會做,但是搞人際交往很有一套,現在看來這個林貴安,的確是很有兩手。
林貴安跟何義鳴兩個人,喝著花酒,一邊談論著工作上的事情,安越看著林嘉良紅腫的臉,她從來沒有想過老板在家裏麵,竟然是這樣的地位。
但是老板剛才站出來的時候,實在是太有男子氣概了,他明明知道何義鳴的權利,也知道何義鳴的社會地位,但是他還是能義無反顧的保護自己。
安越的心中泛起絲絲的甜意,看來林嘉良的確是自己的,保護神沒錯了,安越將一旁的濕毛巾,用清水洗了一遍,遞給林嘉良。
“老……請你擦一下臉,也許會好一點。”安越差點說錯,緊張的咬著舌頭,何義鳴看到安越給林嘉良洗毛巾,臉上的小心思,根本一點都藏不住。
這個女人,就算是紅杏出牆,也要這麼的大膽,實在是太過分了,何義鳴一把接過小姐遞過來的白酒,一口就幹掉了。
安越看著何義鳴一口接一口的喝酒,她就知道自己,等一下又要遭殃了,這男人總是這麼的霸道,絕對不會讓自己好過。
“你過的幸福嗎?”林嘉良忽然的一句話,讓安越瞬間慌神了,她知道自己過的,絕對不幸福,但是這種不幸福的根源,更多是來源於自己,對於目前生活無法改變,所產生的。
“那你過的幸福嗎?”
林嘉良輕輕的搖晃著腦袋,安越看著林嘉良發光的眼神,兩個人相視一笑,那樣子像極了一對,在戀愛中相愛的情侶。
何義鳴看到這裏怒極了,這兩個人當做自己死了不成,何義鳴將杯子一下扔到地上,然後直接站起來,拽著安越的衣裳,準備往外麵走去。
安越看到跟上來的林嘉良,趕緊對著他擺擺手,自己受傷就行了,怎麼能讓他也摻和進來,自從跟在何義鳴結婚了,幸福這個詞就徹底的何自己無緣了。
但是林嘉良卻問自己幸福嗎?好在這個世界有他告訴自己,還有人關心自己。
林嘉良看著安越就這麼無助的被帶走,心完全碎掉了,他以為自己隻是對她的容顏感興趣,現在看來兩個人的靈魂也很契合。
何義鳴將安越拖出來,一把將門給關上了,隨著關門的聲音,還有何義鳴巴掌落下的聲音。
“怎麼,喜歡上了,是不是?當初你也是用這種惡心的眼神看著我!”
喜歡?也許真的是喜歡了,林嘉良跟何義鳴完全不相同,他給了自己世界一個愛的感覺,給自己冰冷的世界劃了一根火柴,雖然這個溫暖可能很短暫,但是卻很難以忘記。
“沒錯,我喜歡上他了,但是這是我自己賤,就算你說我賤,哪又怎麼樣?”安越徹底豁出去了,比起跟何義鳴一輩子生活在一起,死亡變得也不是那麼的可怕。
“我看你真的不怕死,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之前的一切你都忘記了?”
“忘記,我怎麼可能忘記,你對我做的那些豬狗不如的東西,這輩子我永遠,也無法忘記的,那是深入骨子之中的仇恨,隻要我活著一天,我就期盼著你能死去!”
何義鳴看到安越這幅樣子,他知道安越已經無所畏懼了,哪怕就是死亡,她也不再害怕了,但是他才不會讓她就這麼死掉了,他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林嘉良在屋子裏麵聽到這番話,才知道這個安越過的比自己不幸多課,從兩個人的對話之中,安越的回答讓他感到絕望。
他不是不知道安越生活的不幸福,但是不知道她生活的這麼不幸,這個何義鳴簡直不是人,竟然如此的折磨她,實在是太過分了。
“安越,其實你又何必如此呢?你應該祈禱我要你,大家都知道你是什麼貨色,誰也不會娶你的!”
“那我還真的謝謝你呢!”安越看著眼前的何義鳴,直接轉身往前麵走,在這裏多留一秒,林嘉良就知道自己活得有多麼的悲慘,她不喜歡被人當成,是一個悲觀的人來看。
安越的肩膀猛然,被何義鳴給抓住了,安越剛回頭,就直接被何義鳴扛在肩膀上,“你放我下來,趕緊放我下來!”
何義鳴伸出手,用力的在安越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兩下,疼的安越眼淚都要出來的,安越被打的也出現自己蠻勁了。
她故意拖著身子,往外麵拽著,何義鳴疼的受不了,抬起大掌直接將安越的屁股上打著,等到了總統套房的門口,門口的門童趕緊攔住了。
“先生,不好意思,總統套房需要預約。”
“預約,我何義鳴什麼時候需要預約過,直接打電話給你們老板,告訴他我何義鳴想要住這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