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我沒有

“你是不是很想離開我?怎麼了,以為自己找到了靠山了是嗎?”何義鳴一把捏過安越的臉,目光凶狠。

“我沒有!”安越並不想要為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接受何義鳴的辱罵,雖然現在的自己已經很不堪,但是她還是想保留著,最後一絲的尊嚴。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何義鳴的五指不斷地收緊,安越吃痛地想要,逃離何義鳴的身邊。

“怎麼,現在為別人守身如玉,不想我碰嗎?”安越的動作更加的激怒了何義鳴,低氣壓籠罩著何義鳴。

“隨便你怎麼想!”安越漸漸開始放棄跟何義鳴解釋了。

她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麼,何義鳴都認為是自己在撒謊,在狡辯。

“你這麼堅貞不屈地模樣做給誰看?”安越這隱忍的模樣無疑是在火上添油,何義鳴的理智漸漸地處於崩潰的邊緣。

“說話啊!”

安越已經打定了主意不再開口。

“他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嗎?他不會以為你是什麼清純的女人吧?”安越越是不說話,何義鳴就更想要,撬開她的嘴。安越這種不說話的態度,更讓何義鳴覺得她是默認了這件事情。

“你原來是這樣的貞潔烈女啊,我以前還真是沒有看出來呢!”

“我勸你還是別太天真了,像你這樣的貨色,人家隻是玩玩而已。”

何義鳴一把推開安越,慢條斯理地從口袋裏抽出手絹,來擦手,就像是有什麼髒東西,沾在了上麵一樣。

“我勸你還是收了這份心思吧,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何義鳴看著被自己推到在地上的安越,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螻蟻一樣。

“你不要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齷齪!”安越從地上爬了起來,她覺得何義鳴真的是一個惡魔,隻有惡魔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是他給了你底氣說這樣的話嗎?”何義鳴掀起眼皮,掃了安越一眼。

“這一切都跟他沒關係,他什麼都不知道!”安越被何義鳴眼底的冷意逼退兩步。

“你們這份真情應該能夠感動上蒼吧。”何義鳴步步緊逼。

“可惜的是,上天也幫不了你們什麼忙。”安越節節後退,很快就退無可退了,安越緊緊地貼著牆麵,好像這樣就能汲取到力量一樣。

“我們之間的關係,沒有你想地這麼齷齪。”安越隻是不想連累到,不相關的人罷了,他們兩個之間是清清白白的,沒有任何的私情。

“害怕我對他做什麼嗎?”何義鳴的手臂撐著牆麵,把安越圈在自己的雙臂之間,就像是捕捉到獵物的雄獅,把自己的獵物戲弄於鼓掌之間一樣,何義鳴臉色那種憤怒的情緒,漸漸地消失,變成了一種嗜血的殘忍。

“我隻是不想牽扯到不相幹的人。”安越已經感覺到了危險的情緒,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她感覺自己裸露在外麵的肌膚,汗毛都已經豎了起來。

“不相關的人,他怎麼是不相關的人?”雖然何義鳴的話裏隱隱地帶著笑意,但是其中隱含著的憤怒情緒讓人無法忽視,山雨欲來風滿樓。

“說話啊!”安越的又一次沉默,讓何義鳴的情緒更加的難於控製。

“自己也覺得自己的謊話不怎麼高明吧。”何義鳴一把握住了安越的手腕,狠狠地推到了牆上,因為疼痛,安越忍不住悶哼一聲。

“你在他的麵前也是裝成這麼,柔弱的樣子的嗎?”何義鳴就像是沒有看到安,越立馬泛紅的手腕一樣,他現在覺得安越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是假的,都是演戲。

“他會想我這樣對你嗎?”何義鳴的另一隻手,在安越的臉上摩挲。

“裝什麼貞潔烈女,忘記了自己是什麼下賤模樣了嗎?”安越偏過頭去,想要躲開何義鳴的手,但是,安越整個人都被何義鳴禁錮,在胸膛跟牆壁之間,安越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開。

“怎麼,覺得我的觸碰惡心嗎?”何義鳴這種輕佻鄙視的態度,讓安越覺得何義鳴的觸碰對自己是一種侮辱,她拚命地扭著頭,想要擺脫何義鳴的手,反而更加地激怒何義鳴。

“像你這樣不入流的貨色,裝成這樣的一副樣子可真是礙眼啊。”安越強迫安越的眼睛看著自己。

“你大可不必看。”她也是有尊嚴的,不是讓他隨意踐踏的貨物,安越十分地厭惡,何義鳴每次都擺出這樣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這樣的何義鳴,隻會讓她感覺到惡心。

在外麵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實際上,撕開那層皮,他真的是一個不擇不扣地惡魔。

“你了解他嗎?你不會真的以為自己傍到了一棵搖錢樹吧?”何義鳴不屑地衝著安越笑了笑,眼底的輕蔑毫不掩飾。

“這不用你管。”對方的身份地位是高是低,是好是壞,安越都並不在意。

她真的是不知道,何義鳴為什麼就像吃錯了藥一樣,非要把他們兩個人綁在一起。

“不用我管?”何義鳴一把把安越推到旁邊的床上,安越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好在床很軟,安越並沒有受傷。

何義鳴伸手一把扯開自己的領帶,隨手丟在了一邊。看著何義鳴一步步地朝自己走進,安越驚慌失措地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可是,安越的腳才剛剛觸到地板,就被何義鳴再次推回到床上。

“你不是不想我碰嗎?你不是要走貞潔烈女嗎?很好!”何義鳴慢慢俯下身子,陰影漸漸地將安越籠罩在其中。

“放開我。”安越一口咬在了何義鳴的手臂上,她不想要在這樣屈辱的時候,還要接受這樣的侮辱。

“啪”安越的頭被巨大的力道打偏到一邊。

“你不要想要逃離我的身邊,乖乖地給我生個孩子。”何義鳴脫下上衣,手臂上一個完整的牙印正在往外滲血。

“你做夢吧。”安越的眼裏全是倔強跟不甘,她不會為這樣的人生兒育女的,她不想要這種不幸被延續下去,這樣畸形的一段關係,怎麼可以孕嬰一個新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