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義鳴看到眼前的一切,憤怒的將手上的紙杯給捏碎,這女人竟然趕在自己眼皮底下偷腥,太不將自己放在眼裏麵了。
將手上的文件扔掉之後,何義鳴直接在客廳裏麵等著,安越告別林嘉良之後,一打開門就看見,何義鳴坐在沙發上。
“你怎麼還在這裏?”要是再在以前,何義鳴現在早就在書房了,怎麼現在在這裏呢。
“你今天回來的有點晚。”何義鳴仔細的看著這女人的臉,他倒要看看他是怎麼撒謊的。
“哦,今天是我自己打車回來的,我晚了一點,這出租車不好打。”安越剛說完,何義鳴就站起來給了她一巴掌。
剛才他明明看到,那男人靠在她的身上,兩個人親密的接吻,她何義鳴最討厭的,就是被別人背叛了。
安越被甩了一巴掌,直接被打飛了在地上,安越艱難的爬起來,想要跟何義鳴解釋著,但是何義鳴一腳直接的踹下來了。
“看來你這段時間,已經忘記我跟你說過的話了,那我就讓你一點點慢慢的想起來!”安越看著朝自己,一步步走來的何義鳴,嚇得不斷的後退著。
依照以往的經曆,何義鳴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這男人發瘋起來,實在是太恐怖了。
“何義鳴,你聽我說,這男人隻是我的同事,見我打不到車子,順便送我過去。”
“你他媽的,倒是告訴我,什麼同事需要親嘴啊!”何義鳴極度的憤怒,一腳踢在安越的身上,疼的安越臉上的汗水越來越多了。
安越知道何義鳴肯定是誤會了,自己根本就沒有跟老板接吻,肯定是他在樓上看錯了。
“何義鳴,你真的誤會,隻是我的安全帶扣住了,我怎麼都解不開,他正好彎過身子看著我,然後順便幫我解開了。”
代替何義鳴回答的是一巴掌,安越當然愕然的看著他。
他變得更加的冷酷,更加的無情。
何義鳴將安越的手機給搶走,“現在給我立刻辭職,以後你就在家裏麵,等著我就行了,就不用在當浮萍一樣,四處漂流了。”
“不,我不辭職,我跟我老板真的沒有什麼,你要相信我!”安越極力的解釋著,可是何義鳴卻一句話也聽不想下去。
“給我快點,趁我好好說話之前,不然接下來,我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何義鳴一把將安越的手機,放在他的手裏麵。
他現在實在不敢讓安越去上班了,到時候還不知道,要給自己帶多少頂綠帽子。
安越現在一身疼痛不已,但是她實在不想辭職,不然在家裏麵憋著,自己遲早要瘋掉。
“何義鳴,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安越艱難的抓著,何義鳴的褲腿,卻被無情的推開了。
這個女人自己就不該給她一點好顏色,所以她才會這樣肆無忌憚的,做傷害他的事情,何義鳴蹲下來,一把抓住安越的腦袋,忽然用力的往地麵上撞去,頓時間他額頭上血流不止。
“何義鳴,你殺了吧,你這樣子的折磨我,比讓我去死還要難以忍受!”
“想死?沒有那麼的容易,我告訴這輩子隻要有我在,你就別想好好活著!”
看著她一個人蜷縮在牆角,何義鳴上前又是一腳。
“別在這裏裝可憐了,我現在算是明白,你是什麼貨色的。”何義鳴嫌棄的看著安越。
“你以為自己是誰?嫁給我,你已經是祖墳上冒青煙了,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你,你卻給我紅杏出牆,你簡直就是在挑釁我的權威!”
安越一把將何義鳴給推開了,雙手抱胸,痛苦的哭了起來,她從來沒有覺得嫁給何義鳴,是多幸福的事情,隻是讓自己活得更累了。
“我真的沒有背叛你,真的是你誤會了。”安越緊張的說,她不想每天都呆在家裏麵,這樣下去她遲早會瘋掉的。
雖然自己現在還被囚禁,在何義鳴的房子裏麵,但是白天的時間是屬於自己的,她可以去工作,下班吃點東西。
“你認為我是相信你,還是會相信我的眼睛呢?”何義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這個女人還身在福中不知幅,多少女人想要嫁給自己,她卻愛惦記著外麵的野男人。
何義鳴知道一想到童年裏麵,伴著哭聲,聽到父親對於母親的指責,他就很氣憤,在他的記憶力裏麵,父親總是圍繞著母親出軌的事情爭吵著。
所以那個時候他就發誓,絕對不讓自己的孩子,也受到這份辛苦,他本以為這安越雖然調皮了一些,絕對不會做這種勾三搭四的事情,現在看來自己是在太準了。
“你這個醜女人,毀了我對於婚姻的美好想象,這一切的後果,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實在是太過分了。”何義鳴看著安越,越發的憤怒,他將躺在地上的安越給提起來,強迫她看著他。
“何義鳴,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去尋找你自己的幸福去,我們不要在互相折磨了!”安越覺得自己,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她隻想早點離開何義鳴,她現在午夜夢回的夢魘,都是何義鳴。
“你休想!我告訴你,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還有你以後都別想離開這棟房子!”
何義鳴將安越的下巴抬起來,對著她的嘴巴,死命的撕咬著,這個女人就如此的不知足,自己每晚都滿足她,操的她痛哭不止,她竟然還敢再外麵找別人的男人。
安越知道自己現在根本,就沒有能力去對付何義鳴,兩個人的實力實在是太懸殊了,可是讓自己撐下去,她真擔心自己不是死了就是瘋了。
“以後你就給我呆在家裏麵,你的任務就是孩子,我比較喜歡孩子,也許隻要努力的話,也許龍鳳胎就好了。”
“我不是你的生子工具,我都說了,我不願意生下,帶有你血液的孩子,你是個惡魔,要是生下另外一個惡魔,以後我的苦日子,就沒有邊際了!”安越對著何義鳴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