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陪我參加酒會

“我想幹什麼?我隻是關心我的妻子罷了,擔心你就這麼死了,我作為一個鰥夫,日子一定不會好過的。”

安越知道何義鳴在沒有玩膩之前,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依照何義鳴的身份地位,別說普通女子,就連女明星,豪門家的小姐都是趨之若鶩的。

“是不是覺得很無助?很想擺脫我?”何義鳴捏著她的下巴,疼的她眼淚直掉,可是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眶之中,閃耀著倔強跟不服氣。

何義鳴覺得有趣極了,安越長相溫婉,性子也像極了一直溫柔的綿羊,可是暗中調查之後,他才發現安家斯斯文文的二小姐,竟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太妹。

原來早以為她是不潔之身,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是一個處子,這個遊戲裏麵充滿了反轉,他對於這個遊戲也越發的感興趣了。

安越看著身上的男人,一雙幽瞳在黑夜之中,好像閃著光,高翹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比所謂的人氣偶像還要帥出幾百倍,隻是眉眼間的戾氣深重,整個人的氣質顯得特別的憂鬱。

究竟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會變得,如此的冷酷無情?明明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好像全世界所有的光,都撒在他的身上。

一笑可以融化,淤積了整個冬天的寒冰,隻可惜那個時候的他,是屬於姐姐的,雖然傾心於他,但是也隻敢將這份見不得人的愛,埋藏在心底最幽深的地方。

終於有一天,他是屬於她的,可是她不想要眼前這個冷冰冰的他,不想要這個殘酷無情的他。

安越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用被子將全身給蓋住,眼淚止不住的從眼眶裏麵流下來,為自己,也為了自己曾經深愛過的他。

何義鳴的身份顯赫,自然用的也是VIP病房,寬大的床上安越睡在邊緣,仿佛一轉身就會掉在地上。

清晨的陽光,為冰冷的病房增添了一絲暖色,何義鳴看見自己胸前,如同一隻小鬆鼠一樣蜷縮的安越。

涼薄的嘴角難得有了些弧度,以前都是一個人睡覺的他,現在覺得床上多一個人,也不是什麼壞事。

“醒一醒,今天你得陪我去參加一個酒會。”男人毫無溫度的話,將安越嚇得立即睜開眼睛,隻是雙眸一睜開,何義鳴那張帥氣的臉,如同被放大一樣的出現在自己麵前。

她猛然的後退,毫不意外的,直接摔到在地上,冰冷的觸感讓她渾身忍不住的顫栗,而眼前的始作俑者,卻毫不留情的嘲笑著她。

她明明記得昨晚自己是睡在邊上的,怎麼就跑到何義鳴的懷裏麵去了,到時候他又以為自己要投懷送抱了。

“既然你醒了就趕緊去洗漱,醫院的味道我聞不慣。”男人翻身下床,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陽光在他八塊腹肌上渡上了一層光芒。

“喂,你看夠了沒有?鼻血都流出來!”聽了何義鳴的話,安越慌張的去摸鼻子,沒有預想到的鼻血,房間裏麵卻響起男人的譏諷。

安越真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兩個耳光,自己怎麼就這麼把持不住呢。

男人的氣息將她給籠罩住,安越想要掙紮,嚇得不敢亂動,

“腦子裏麵別亂想,趕緊給我收拾,我們立刻回家。”男人低沉的嗓音如同烈性的春藥,將她全身都撩的酥酥麻麻的。

安越在心中不停的告誡自己,這個男人是屬於姐姐的,而且他還害的安家成為別人的笑柄,千萬不能淪陷,收拾好之後,安越剛拉開車門,就看見何義鳴鐵青的臉。

“我還以為,你要我上去請你下來呢。 ”聽到何義鳴毫不留情的指責。

安越也懶得理會,將車門打開之後,自己坐了進去,何義鳴的手卻不安分的抓過來,看著司機前麵的後視鏡,安越的一張臉羞的通紅。

這個男人完全就是精蟲上腦,安越使出全身的力氣,將男人推到一邊,雙手緊緊的抱住胸前給解開的襯衫。

“我發現你的脾氣越來越大,竟然連我都敢反抗!”何義鳴不知道從哪裏摁了一下,從司機的背後忽然間升起了一塊擋板,將車子分割成兩個世界。

“這是我特地讓人改造的,還沒有試過呢。”安越看著何義鳴,嘴角帶著邪魅的微笑,整個人都忍不住的害怕起來。

她可不想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做如此親密的事情。沒有絲毫的猶豫,安越屈辱的跪在車上。

“求求你,別這樣。”何義鳴本來也就沒有打算如此,隻是想要逗一下安越而已,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跪下來求自己。

“既然你那麼喜歡跪著,那就一直跪到家中為止。”何義鳴拿出隨身的文件,將所有的緊精神都投注進去。

等到管家說到了之後,安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半個小時的車程已經讓安越的雙腿,早就酸麻了,還沒有站穩,她就一個重心不穩的,摔在了何義鳴的身上。

她緊張的爬起來,連連說抱歉,但是身子根本不受自己的控製,非但沒有爬起來,反而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越發的微妙。

何義鳴一把抱著她,大步流星的往別墅走去,砰的一聲她就被扔在床上,所有在這個床上,不愉快的經曆一下子湧入腦海之中。

安越嚇得渾身顫抖,想要推開何義鳴,但是男人的蠻力豈是她能阻礙的,更何況是昨晚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她。

根據以往的經曆,安越知道任何的求饒都是毫無作用的。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閉上眼睛,默默的忍受這一切。

完事之後,浴室裏麵響起了流水的聲音,安越趴在床尾的枕頭上,木然的看著窗外,門前的梧桐樹正好達到二層的位置,上麵有兩隻小鳥親密的依偎著。

何義鳴圍著浴巾,將門打開之後,一副讓人血脈僨張的畫麵,就出現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