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故意要這麼說,這個丁雅一定因為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痛恨著自己,她這樣故意裝作很委屈的樣子,這丁雅一定會很生氣。
果然,沒多久,那邊回來了一個消息:無辜?馮西棱你可真夠不要臉的,竟然敢說你自己是個無辜的人,你怎麼不去死?
馮西棱心裏驚訝,看來這個丁雅真的很恨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馮西棱決定去見一見這個丁雅,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她發了個消息過去:我們談談。
短信很快就回了過來,如馮西棱所料,丁雅當然沒有立刻就答應馮西棱要見麵的要求,言語之間都是說馮西棱的虛偽和對她的鄙夷。
馮西棱想了想,又發了過去:哦,是嗎,原來這麼久過去,你依然還是個上不得台麵的縮頭烏龜啊,永遠都比不上我。
馮西棱隻是在賭,她從丁雅的言語之間能夠感受到丁雅對自己的不服氣,她猜想如果這丁雅和自己以前真的是認識的,必定是什麼事情讓這個丁雅成為了自己的手下敗將,馮西棱想著用激將法來激怒自己。
果然,馮西棱的這條短信擊中了丁雅的痛處,她說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終於不再裝蒜了嗎,好啊,有種你現在就出來到xx酒吧見我。
見到丁雅上鉤了,馮西棱立馬打電話給白穆修。
“你說什麼,丁雅出現了,你現在要去見她,怎麼回事?”聽到馮西棱所說的話後,白穆修很是驚訝。
最近他一直在處理公司的危機,也就沒怎麼和馮西棱聯係過,沒想到她一下子給自己帶來了這麼大的重磅消息。
“是啊,我現在可以確定,這個丁雅從一開始就是衝著我來的,雖然我根本就想不起來和她有過什麼過節,甚至我根本就不認識她,但是以前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情讓她如此討厭我。”
“你先別急著自己一個人去,這個丁雅如此的心術不正,說不定會對你造成什麼危險。”聽到馮西棱描述後,白穆修竟然擔心起來,他怕馮西棱單槍匹馬的過去而受到什麼傷害。
“我知道,所以我打電話通知了你,你們暗中悄悄的跟著我一起去,她背地裏對白環集團做了這樣的事情,光是這個就不能饒過她。另外,我把她的電話號碼給你,我想以你的能力,應該能夠通過這個號碼定位到她目前的位置。”
馮西棱頓了頓說道:“還不清楚她準備了幾個號碼,不過就現在來說,她應該用的是這個號碼,可以通過這個找到她。”
“好,我現在就安排人,待會去接你,你要小心一點。”事不宜遲,掛完電話,白穆修就和馮西棱一起行動了起來。
白穆修不放心,也悄悄的跟著一起過去了丁雅和馮西棱所約定的xx酒吧。
一路上白穆修一直在思考,聽西棱的意思是這個丁雅很恨她,然而她卻完全沒有一丁點印象了,甚至可以確定自己之前完全就是不認識丁雅的。
白穆修對丁雅的身份開始懷疑起來,他對身邊的人說道:“馬上把那個丁雅的資料發給我一份。”
白穆修的手下動作很快,馬上就把丁雅的檔案調出來發到了白穆修的郵箱中,白穆修用手機查看著。
丁雅,哈佛畢業的高材生,父母雙亡,是個孤兒,為人善良富有愛心。
白穆修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馮西棱說自己對這個丁雅完全沒有任何一丁點印象,會不會......這個丁雅的身份根本就是假的?!
白穆修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這個世界上不可思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真的沒有什麼事不可能的,也許這個丁雅真的是馮西棱以前的什麼仇人,想要來報複她,所以弄了一個假的身份?
看著丁雅的照片,真的是越看越像馮西棱,怎麼會這麼巧,自己失憶了,身邊就出現了一個和馮西棱那邊相似的女人?
會不會她這張臉也是假的,刻意想要把自己弄得看起來像是馮西棱好讓自己的計謀能夠更加順利的進行?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白穆修讓顧文一立馬去調查從哈佛大學畢業的名叫丁雅的華人女子,顧文一的速度很快,調查結果令白穆修大吃一驚。
看著顧文一發來的資料,這個照片上哈佛畢業的高材生丁雅根本就不是現在這個丁雅,至少這個檔案上的丁雅和馮西棱是長的一點都不相像的,現在的這個丁雅是假的。
完全就是冒充的!她到底是誰?和馮西棱之前有著什麼仇恨,以至於她要把自己的身份換了處心積慮的來到馮西棱身邊。
而接下來顧文一發來的消息更是讓白穆修震驚,這個真正的丁雅已經於幾年前跳樓自殺身亡了!
現在這個丁雅到底是誰?
白穆修都後悔讓馮西棱去單獨見丁雅了,雖然他們都跟在後麵,但是危險的發生往往就在一瞬間,誰能保證不出事,現在這個丁雅看起來實在是太可怕了。
於是白穆修決定也跟著進去,他找了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了下來,觀察著丁雅和馮西棱那邊,一旦丁雅有什麼舉動,他一定會衝過去,白穆修自己都沒發現現在竟然是如此的緊張著馮西棱。
酒吧裏很吵鬧,白穆修隻能看到丁雅和馮西棱麵對麵的坐著,並不能聽到她們在談論些什麼,白穆修的心裏麵有些焦慮,他的沉著冷靜在遇到馮西棱時就莫名其妙的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你到底是誰?”馮西棱問道。剛才白穆修已經把他所調查到的結果短信告訴了馮西棱,馮西棱也知道了麵前的這個丁雅並不是真正的丁雅了。
“嗬嗬。”丁雅冷笑,“我還以為你什麼都想起來了呢,看來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罷了,還是和以前一樣,沒什麼本事令人作嘔討厭。”
看著丁雅毫不留情的嘲諷自己,馮西棱麵不改色,她一定要保持鎮定,弄清楚這個丁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