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穆修停下來疑惑的看著自己的樣子,馮西棱心裏麵也猜到了白穆修的疑惑,於是她解釋道:“我想清楚了,我決定撤銷離婚。”
聽到馮西棱的話,白穆修很驚訝,他不知道是什麼讓這個女人突然又改變了要離婚的想法。
馮西棱也不想要過多於解釋這個事情,其實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說,總不能當著白穆修的麵說,因為自己放不下他,自己很愛他吧。
就算白穆修沒有失憶,馮西棱覺得自己也不能臉不紅心不跳的在他麵前說出這些話,更加不要說現在他還對自己更加沒有記憶了,這樣說出來太奇怪了,自己心裏明白就好。
於是馮西棱笑了笑說道:“不要糾結這個了,總之,我會陪在你身邊的。”
白穆修的心裏一頓,抿了抿嘴唇看著馮西棱想要說些什麼,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隻是低低的回了句:“謝謝。”
太好了,她不會再要和自己離婚了。
白穆修驚訝於自己聽到馮西棱話後本能的身體反應,在聽到她說會陪著自己時白穆修自己也不知道會什麼會這麼的開心。
這種開心好像完全是處於身體的本能,連他自己的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心裏麵的高興已經傳遍了全身的神經。
自己以前和她應該真的是很相愛吧,白穆修暗下決心一定要想起馮西棱來。
馮西棱扯了扯嘴角,也暗下決心,來日方長。
“什麼?西棱,你真的想清楚了嗎,真的決定要撤銷離婚?”電話另一頭的沐念聽到馮西棱的話後很是驚訝。
前幾天還痛苦的要死,和自己不停的哭訴,心灰意冷的想要離婚呢,怎麼突然之間又要撤銷離婚了,女人果然是善變啊。
“沐念,你就當我之前是發神經吧,我當時隻是太傷心了,現在冷靜下來,是我之前太衝動太草率了,現在白環集團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怎麼能夠在這個節骨眼上還要提離婚呢。”
“好吧,但是你可真的要想清楚了,你總不會是因為白環集團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所以心疼白穆修,從而沒辦法下狠心離婚吧?”沐念心裏麵很是心疼馮西棱,她不希望馮西棱再因為白穆修的事情受到傷害。
“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從而撤銷離婚的。”真正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還愛著白穆修,根本就沒有辦法放下他瀟灑的離開啊,那樣任性的做法之後痛苦的也隻會是自己。
“那好,既然你想清楚了,那麼我會幫你和律師去說,總之,照顧好自己,不要再讓自己受委屈了。”沐念是真的很關心馮西棱,不過也很尊重她的選擇。
“好,謝謝你沐念。”
“我們之間還這麼客氣幹什麼,你想清楚開心就好了。”
馮西棱真慶幸現在自己身邊還能夠有沐念陪著自己,有這樣一個全心全意為自己著想的朋友真的是太好了。
白穆修在第二天出院了,白環集團內現在真的是很需要他,一直待在醫院裏也不是什麼辦法,必須要回去解決危機,然而這個危機的始作俑者丁雅,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線索了。
馮西棱想來想去,這個丁雅要對付她和白環集團,到底是什麼原因呢,她覺得自己一定是漏了什麼重要的線索,可是就是差一點點,她沒有辦法完全想起來。
這令馮西棱頭疼極了,她想,白穆修現在對於自己,一定或多或少也是這樣的感覺吧,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不好受了,所以自己一定要慢慢來,不能逼迫白穆修。
“你所說的消息確定嗎?”一名美豔的女子問道,此人正是消失不見的丁雅。
“是真的呢,我有個朋友和馮西棱請的律師認識,確確實實這馮西棱是已經提交了和白穆修的離婚申請了,估計啊,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
“很好,謝謝你告訴我這個,今天請你吃晚飯吧。”丁雅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得意嘲諷的笑容。
麵前這個人也是白環集團的,正好是看不慣馮西棱的人,自己可以加以利用一下,從她那裏得到關於馮西棱和白穆修的消息。
馮西棱,看到了吧,這就是你的下場,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這天晚上,馮西棱正準備**休息,卻意外收到了一個陌生電話發來的短信,馮西棱皺了皺眉頭,看了內容讓她一下子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怎麼樣馮西棱,被人拋棄被人背叛的滋味,好受嗎?”
這個人是......是丁雅!
馮西棱都沒有多想,瞬間她就能確定發這條短信的人一定就是消失多天的丁雅,她果然是衝著報複自己而來的,為什麼?
假如之前馮西棱要認為丁雅的出現不適偶然是自己多想了,那麼現在完全可以確定丁雅確實是帶著這樣的目的前來的。
但是自己真的不記得有認識過丁雅這一號人物,更別提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來報複自己了,馮西棱百思不得其解,她一定要弄清楚。
現在看來,這個丁雅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要撤銷和白穆修離婚的事情,也許這一次可以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於是馮西棱立馬打電話給沐念,讓她不要把自己已經撤銷離婚的事情傳播出去,讓她轉告律師們也先不要說,丁雅一定有辦法知道她的情況。
畢竟她要和白穆修離婚的事情本身也就家裏麵和親近的兩個人知道,丁雅會知道一定是有人告知她了,現在就利用目前的情況來釣出這個丁雅。
沐念雖然有些一頭霧水,但是還是照著馮西棱的話去做了,囑咐了兩個律師不要聲張這件事情。
掛掉沐念的電話之後,馮西棱編輯了一條短信給這個號碼發了過去:你是丁雅?!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和你根本就不認識,你為什麼要傷害我這個無辜的人。
馮西棱故意這樣說,雖然站在她自己的角度她的確是個無辜的人,但在丁雅那邊她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