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橙道歉,她因為你的失誤,大腿上的皮膚嚴重受損。”語氣平淡的讓馮西棱想哭,雖然看見張橙表麵一臉我見猶憐般的委屈,可是馮西棱分明看見張橙眼底的笑意和嘲弄。
本想道歉了事的馮西棱偏不讓她如意,勾唇一笑,語氣頗為挑釁:“白先生,您要我道歉可以,但我想白先生是不是應該先給我道歉呢?我可是因為你喂海鮮過度,加上扔我一個人在白家老宅淋雨,早上還推了我一把,才導致我成現在這個鬼樣子。這...大概比張小姐的傷嚴重多了吧。”
馮西棱說完這一番話後整個病房的氣場都冷了下來,直到白穆修手機滴的一聲打破了寂靜,然後他就把張橙給叫回病房了,說是有什麼私事要和馮西棱談談。
而張橙當然是乖乖聽話,而走前則給馮西棱留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馮西棱皺了皺眉,發現事情並不簡單啊。
果然張橙一走,白穆修就震怒了,把手機砸在了馮西棱的設計稿上,上麵是馮西棱和赫連空那天在白家老宅的照片,由於角度問題,看上去就像是在接吻一樣。
“我想白夫人是不是在我道歉前,解釋一下為什麼會和赫家小少爺在一起呢?還有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剛從你病房裏走出去的人是赫連空吧!”白穆修怒目到
馮西棱皺了皺眉,這些照片不可否認,但是卻是有角度問題的。可是難道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馮西棱這麼想,也這麼說了,但是卻隻說了令人誤會的後半句話。
顯然白穆修聽後更是氣急,“我想白夫人是搞錯了,你做什麼與我何幹?隻是我可不想被別人指著我鼻子罵我白穆修的妻子是個人盡可夫的*子。”
馮西棱倒是笑了,笑的有點難看,平日裏多難聽的話都聽過的馮西棱,今天想必是聽過最難聽的一次吧,畢竟被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指著罵*子,可不是什麼好滋味。
馮西棱累了,不想去和白穆修爭些什麼,自己在他心裏到底隻是個人盡可夫的*子罷了
“白先生,請你放心,以後我不會被別人抓到把柄了。”
白穆修其實說完那句話就後悔了,也知道自己說的話有點重,馮西棱再怎麼厚臉皮,畢竟也是個女孩子,可他也拉不下麵子道歉,最後硬著頭皮說了句:“你知道就好,還請牢記你白夫人的身份。”
然後把門摔的震天響的就走了,也不知道氣馮西棱的不解釋,還是氣自己說的話太重。總之兩人是不歡而散了。
白穆修走後,馮西棱哭了,說來也是奇怪,多久沒哭過的馮西棱,最近兩次哭卻都是因為那個死麵癱。
而有些東西已經在馮西棱的心中悄悄生根發芽,然後瘋狂生長,而自己卻不自知。
自從上一次不歡而散後,馮西棱就再也沒見過白穆修了,馮西棱倒也落得清靜,雖然有點小失落,但住院的這幾天,馮西棱也忙於工作,沒時間去想那麼多雜七雜八的事。
自從上一次赫連空幫了馮西棱後,馮西棱順利過稿,接下來進行的工作也多了起來,這個病房與其說是病房不如說是馮西棱的個人工作室,而對赫連空也改觀了許多,不是一個紈絝子弟,也不是一個隻會搞電腦的沒情商的男生。
馮西棱反而覺得和赫連空在一起比和白穆修在一起來的自在的多,馮西棱在工作上遇到的麻煩,也會和赫連空探討,而赫連空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跟個大閑人一樣,每次隻要是馮西棱找他,都有時間,還保證把馮西棱的問題給一一解決了。
馮西棱也不願去多想,就隻當他就是個大閑人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赫連空因為她連推了好幾個大單子,來和她探討問題,隻是為了多一點相處時間。
赫連空原本隻知道她是白穆修的妻子,原本隻是想打入敵方內部,獲取情報,可是現在不僅沒獲取情報,好像把自己給搭了進去,還消耗了內部人員,委屈求全的找自己老哥,赫連琛幫忙打探馮西棱的資料,就是為了更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