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西棱望了一眼赫連空,聲音沙啞的開口:“病了就是病了哪來那麼多原因,我要知道為什麼會病,我就不來醫院了。”
赫連空也看出了馮西棱不想說,撇了撇嘴,不死心繼續問道:“那為什麼煩惱呢,和我說說唄,讓我開心開心。”
馮西棱真的是忍住了想打赫連空的衝動,可是無意見又望見赫連空那雙盛滿了星星的眼睛,這次裏麵帶著渴求,不知道為什麼,馮西棱望著這雙眼睛做不到拒絕。
終是歎了一口氣,沒和他講白穆修和秦廖黎的事,畢竟這事兒一時半會也說不完,就大概和他講了講設計瓶頸的事。
哪知道這小子得寸進尺的要看她的設計稿,她皺了皺眉當然選擇拒絕啊!
可是架不住赫連空的死纏爛打,嘴裏還硬說說不定我能幫到你啊,馮西棱倒是沒指望赫連空能幫上什麼忙,就希望他看完了趕快走人,別一天到晚纏著她了。
就這樣醫院走廊上呈現出了一副,馮西棱拽著赫連空的衣領上樓的景象,後麵還伴隨這赫連空的大叫。
這樣看來若不是馮西棱身上的病服,倒真叫人懷疑赫連空是從病房裏偷跑出來的病人,而馮西棱是負責抓他回去的。
到了病房後
馮西棱把設計圖遞給了赫連空,赫連空接過後,倒是有模有樣的端詳了起來,還時不時點頭,表示滿意。
馮西棱看了眼角抽了抽,不禁開口吐槽到:“你個土鱉,看的懂嗎?”
赫連空看了她一眼,又炸毛了:“不是你怎麼罵人呢!你別看我是學計算機的,我真的看的懂的啊!”
雖然赫連空嘴上這麼說著想使馮西棱信服,但是馮西棱還是不由得投過去了一個質疑的眼神:“哦?那你還是個有故事的人咯?那我就先問問你我這件衣服到底缺了什麼,才會看上去如此不順眼。”
馮西棱是篤定赫連空不會的,畢竟自己一個學設計專業的想了這麼久都沒有思路的,她可不信一個搞計算機的能想出來。
然而下一秒,馮西棱整個人都尷尬了,赫連空就在剛剛突然開口:“小西...你的衣服腰部太單調了,加一點水鑽比較好,然後加幾根流蘇。”
馮西棱聽了立馬搶過設計稿,定睛一看,赫連空趁馮西棱不注意也靠了過來
“....好像是這麼回事。”馮西棱簡直要開始懷疑自己的專業性了。然而赫連空笑的卻跟朵花一樣。
馮西棱現在簡直不知道自己是該開心解決了設計稿的問題,還是該難過自己苦惱了這麼久的問題竟然就這樣被一個外行人給解決了。
馮西棱說心裏話,失落肯定是有點的,但還是感謝赫連空多一點的。馮西棱此刻耷拉著一個腦袋,感覺人生都不好了。
赫連空像是看出來馮西棱的失落,不由得尷尬開口到:“小西,其實我以前是學設計的,隻不過後來發現計算機比較有天賦,就改行了。”
馮西棱聽了,眼裏又恢複了昔日的光芒,搞了半天是同行啊,不過這不禁讓她想到了白穆修,他...曾經也是熱愛設計的吧。
話說這年頭,這些商界的都喜歡和她搶飯碗嗎!?
馮西棱甩了甩頭,怎麼又想到那個死麵癱了。
後來赫連空和封瑤一樣,被一個電話給call走了。走前馮西棱還是很有良心的說了句:“謝謝你啊,還有拜拜。”
赫連空聽了,剛要走出門,突然又回頭給了馮西棱一個媚眼。然後就溜了...溜了
馮西棱成功的被他惡心到了,簡直雞皮疙瘩掉一地的好嗎。嘴裏還止不住的嘀咕到:“阿西,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就在這時病房門又打開了,馮西棱頭都沒抬,直接叫到:“狗狗,你又跑回來吃屎嗎?!”
門口的人沉默了半晌,然後黑著臉,嗓子沉了沉:“馮西棱,你大概是很後悔你能死裏逃生吧。”
正在改稿子的馮西棱,手不禁僵了僵,這聲音...是死麵癱,今天大概是完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知道要玩完,但聽到是白穆修後,心裏還是有止不住的小雀躍。
然而這點小雀躍在馮西棱抬頭時就全部消耗殆盡了,因為白穆修身邊還站著張橙。
頓時馮西棱的臉就冷了下來,語氣不善的開口到:“白先生來我病房有什麼事嗎?”
白穆修接下來的話倒是讓馮西棱氣急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