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他冷哼著,其實沒有,隻是看著她護著木少離,他就不爽,他剛剛隻是想趁著薇薇和強強睡著了過來讓她替他換藥,卻不曾想讓他遇見了剛剛那一幕,如果木少離不是帶著她領了證,他一準就衝進來了。
不知道忍了多久才忍住,他覺得自己沒用,他給不了顧雪竹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倒是木少離,什麼都可以給她,有一瞬間,他真的很火大,關於名份的事,他是真的差了木少離一大截。
可是元潤青,不管他有多不願,當年,終是他欠了元潤青的。
那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欠了的,就要還。
想起有可能要還一輩子,他的眼圈也紅了。
兩個人的眼睛都紅了,四目相對,沒有一個人是開心的。
顧雪竹突的覺得自己累了,她再抗拒又有什麼用,瞧司皓禦這樣子今晚上是不打算放過她了。
於是,她便不再吭聲,任由他擦著她的唇,即使疼也不吭聲了。
洗手間裏頓時就隻剩下了淅瀝的水聲,一下子兩個人誰也不說話了。
司皓禦也不知道他擦了多久,可是越擦,他的怒火越盛,她明明很疼的,現在,卻不求他了,就由著他擦,以此來抗議他對她的懲罰嗎?
眼看著她的唇真的被他擦破了皮,他又該死的心疼了,卻又死要麵子不肯停下來,於是,他轉移了陣地開始揉搓著她的身體,“這裏,他碰過,是不是?”
她不吭聲,不是都知道了嗎?幹嗎問她。
於是,他繼續擦,手巾沿著她精致的鎖骨向下,想到木少離也曾經看見過,他越擦怒火越盛,用力的擦著,擦著她的那裏泛起了一圈圈的紅,顧雪竹緊咬著牙關,就是不喊疼,以此來抗拒他強勢而霸道的懲罰。
不,她沒錯。
她又沒嫁給他。
他憑什麼管她。
終於,男人的手移開了,再繼續往下擦,頓時倒吸了一口氣,突的覺得全身都起了反應,幸好他還穿著褲子,不然,被這女人知道他現在有多想要她,他豈不是要出糗了。
手中的毛巾掉落了,他的手指輕輕的落在了她的身上,溫熱的水不住的澆在他的手背上,濺起的水花也飛落在他的衣服上,此刻,他的外衣都已經濕了,他就像是一個落湯雞一般的站在她麵前,他卻全然不覺。
顧雪竹已經半天沒有說話了,甚至於連動也不動,她就像是一尊雕像般的站在那裏,沒有掙紮,也沒有逃開,她比誰都清楚,即使她要逃她也逃不掉。
洗手間裏隻有水在不停的淅瀝著。
他的眼睛還看著她的那裏,她的毫不反抗讓他突然間反應了過來,他似乎是把什麼看錯了,她還穿著一條小褲褲,那是不是就證明木少離剛剛根本沒有徹底的要了她?
他冤枉她了嗎?
“曉曉……”
“血……”
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同時開了口,他喚‘曉曉’,她則說‘血’。
司皓禦這才發現洗手間地板上的水已經被染成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