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希哥,我把錢給取回來了,你要不要獎勵人家?”陸莎莎把錢袋子往床前一丟,自己就撲上了床,挨著健希的身體,同時,她的手從被子下麵伸了進去,毫無顧忌地摩挲著裹在被子中,健希未著衣衫的酮體。
瞬間,她感到無比的幸福。
“你夠了。”健希睜開了眼睛,不滿地將她那隻搗亂,四處在自己身體上扇風點火的下手給抓了出來。
他昨天真是太累了,上半夜陪著白薇薇,而下半夜,趁著她熟睡的時候,還要偷偷地溜出來,用自己的身體來平息那三位女賭客的怒火跟怨氣。
就在這張床上,他以一對三,用盡了各種招數和姿態,才讓那些貪婪的女人滿意離去。
他感到身心俱疲,才合眼休息片刻,陸莎莎就過來搗亂。
“那麼多的錢,分量很重,我的肩膀都酸了。”她撒嬌地說,一個勁兒地往健希的懷裏蹭。
“你滾開。”健希根本沒有精神頭理會她,伸手就把她給推到了一邊兒。他從被子中站起身,全身上下如同大衛雕像一樣的雄健陽剛。
他朝著浴室走去。
“你是不是看上白薇薇了,所以才不理會我的。我告訴你,你們之間沒有可能的。”陸莎莎看著健希的背影,氣得牙根兒都癢。這麼一塊可口的嫩肉,她怎麼就吃不到呢。
“看上她?”健希側過頭來,用眼角餘光淡淡地掃了陸莎莎一眼,不屑地從鼻子裏麵發出一聲冷哼。ta
白薇薇從女王娛樂城走出來,看著那已經移過頭頂,略微偏西的陽光,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這裏麵度過了一天多的時間。
怪不得,這裏令那麼多女人流連忘返,美好的時光、美好的人物,總是顯得如此短暫。
她要好好努力,為了健希,她的健希,可以早點脫離這個肮髒的場所,來到正常的生活中,同她長相廝守在一起。
白薇薇回到了家中,敲了好半天的門,陳大姐才過來開門。
“啊!小姐,你居然回家了,你沒有被他們給抓走,真是太好了。”陳大姐帶著激動,擁抱住了白薇薇。
在這強力的擁抱下,白薇薇身上的傷口感覺開始發疼。旋即,她急忙就把陳大姐給推開了。
“什麼被抓著啊,我不是好好的麼,我爸呢?”她還不至於那麼倒黴,才去了一次歡場就被警察給抓起來吧。她才不要聽陳大姐這麼的烏鴉嘴呢。
白衍的眼病現在有所好轉了,雖然視力不能跟正常人相比,但已經恢複了大半。
“抓走了啊,小姐,我剛剛不是說了麼。你昨天晚上沒有回家我,還以為你也是被抓走了呢。”陳大姐雙手朝天一舉,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我爸被抓走了?為什麼?”白薇薇差點就撞到了牆壁上,她這個時候才真正弄明白了陳大姐話裏的含義。
“不知道啊,好多軍隊的人,穿著迷彩服,拿著槍,凶巴巴的。”說到這裏,陳大姐雙手猛地一擊,好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一樣,“對了,帶頭的人是姑爺。天啊,姑爺不是我們家自己人麼,為什麼要把老爺給抓走呢。”
白薇薇雖然沒有結婚,但她跟陸淮寧曾經準備訂婚,事情折騰了很久,白家的傭人們也都跟著湊趣,喊陸淮寧為姑爺,討得白薇薇的歡喜。
當然,陸、白兩家訂婚不成以後,就再沒有人敢明麵上這麼稱呼陸淮寧了。今天,陳大姐頭腦一發昏,口不擇言,亂講出來。
“呸,誰是你的姑爺,你家姑爺還不知道死在那個娘胎裏麵了。”白薇薇當時把臉就給沉了下來。
陳大姐嚇得溜溜,不敢在張口了。
不過對白薇薇而言,嗬斥住了陳大姐,這並沒有什麼用處。因為父親已經被陸淮寧抓走,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了,她必須要把父親給救出來。
陸淮寧這是仗著自己手裏有兵有權,所以霸道耍狠呢。先前自己在被羈押的時候,他就隨便找個借口,將自己的關押期延長了半個月。
不用說了,原因那是明擺著的,肯定是因為昨天自己在體育場中,又得罪了他的心肝大寶貝兒——鍾睿瑤,讓他們陸家顏麵無光了。陸家奶奶不是說要運用法律手段來追究麼,所以陸淮寧今天反手就開始報複自己了。肯定是因為自己不在家,他就拿自己的父親出氣了。
自己的父親白衍那也是國家級的功勳科學家,軍械武器界的奠基石,憑什麼他陸家說抓就抓,他真的以為沒有國法軍紀,監獄就是他們陸家私人經營的麼。
白薇薇決意,就是鬧翻京都軍區,鬧到國家最高法院,也要把事情給說清楚。
兩個小時後,白薇薇就怒氣匆匆地殺到了京都軍區特種兵大隊。
這裏是她工作的地方,但今天她到這裏的目的,卻是來跟著陸淮寧正麵硬剛的。
“陸淮寧,我爸爸在哪裏,你如果不說明白,我就把軍區司令請出來,讓你跟他說個明白。”白薇薇跟著陸淮寧如今已經沒有那麼多的話了,上來就直奔主題。
“你們陸家恨我,就朝著我來,不要暗中下黑手,陰我爸爸好麼。你不是個自詡為一條漢子,自詡光明正大的男人麼?”她說這話的時候,如此的理直氣壯,就好像她從來不曾陰損傷害過別人一樣。
“我逮捕了白衍教授,這個並沒有錯。我是奉命行事,具體下逮捕命令的是軍情局反間諜科。”陸淮寧端正地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聲音清冷,不帶有一絲波瀾。
軍情局反間諜科!
聽到這個部門名稱的時候,白薇薇雙腿一軟,頓時癱在了地上。
現在,她最怕的就是這個部門。她自己幹了些什麼,向方令濤販賣了多少的軍事情報,她心如明鏡。
夠不上死罪,但判個二三十年的罪行,應該差不多了。
血色從白薇薇的麵頰上褪去,她用手死命地扣著地麵。精心保養的手指甲被折斷了,她都沒有留意。
“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把我爸爸放了,抓我進去吧,大不了就是吃個槍子,一條命罷了。”她外厲內荏,如同困獸一樣,做著最後的掙紮。
應該是自己的事情敗露了,軍方找不到自己,於是就把父親給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