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零二 看也不可以

“這樣我就放心了。”鍾睿瑤點頭,微笑著說。反鎖上了門,這個男人,更是無路開逃了。

照這個情形看,今天自己差不多可以捉到活口了。上級交代的任務是,可以拘捕,如果反抗,可以就地清除。

用這個標準來衡量,她算是高標準地完成了任務。

“美人,我來了。”男人如同色中餓鬼,用手胡亂地抓扯著衣衫,朝著鍾睿瑤撲了過來。

鍾睿瑤唇角一勾,臉上的笑容愈加嫵媚的同時,她的右腿已經暗中運足了氣力,準備照著男人的襠下部位給予有力一擊,把他那不幹正事的功能給徹底廢掉。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了門外響起來敲門聲。

這個敲擊聲又大力,又沉重,將整個門板都震得直顫,一看外麵的人就是氣勢洶洶,來者不善。

“我靠,是哪個短命的鬼找死!攪合老子的好事!”這男人的衣服還沒有脫完,距離鍾睿瑤不到一米遠了,眼見得馬上就能把天鵝肉吃到了嘴裏,卻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給打斷了,這令他火冒三丈。

“你現在滾出來,我饒你不死!”誰料到門外的這個人,比他的脾氣還大,說起話來更為囂張狂妄。

鍾睿瑤一聽門外這個清冷、雄渾的聲音,不禁眉頭一皺。

陸淮寧這個家夥,自己都警告過他了,不要插手自己執行這次任務,怎麼他又跑過來,在如此關鍵的時候橫插一杠子。

“別管他,咱們繼續,徹底完事後再說其它的。”她不滿朝著門口甩過去幾記眼刀,仿佛這樣無形無影的刀可以穿透門板,把正站在外麵的陸淮寧給戳上幾個窟窿一樣。

“美人說得對,咱們完事後,再說其它的。”男人看著鍾睿瑤不耐煩的樣子,以為她是急於從自己這裏獲得滿足呢,所以發出了連聲的淫笑,故意提到了音量,充滿著自豪感地大聲重複出來。

但他沒有料到,他這邊兒話音放落,下一秒鍾,就看到包房那扇門“轟隆”一聲倒了下來,直挺挺地砸到了地上。

接著,一個身形魁梧,滿臉怒容的英俊男子,現身在門口的位置上。

“完事以後?你是準備辦完喪事以後麼?”陸淮寧雙眼仿佛是兩挺火焰槍,噴薄出了滔天的烈焰,神情陰冷,帶著凜然的殺氣。

這個帶著假眼睛的男子都已經看懵逼了,他怎麼都無法相信,這麼一扇完整而結實的大門,居然硬生生的地別人給直接踹倒了。這個闖入者瞬間爆發出的力量堪比大象和獅子,更令人感到恐怖啊。

這個時候,陸淮寧已經逼到了他的麵前。

“饒命啊。”現在除了這三個字,他已經什麼都不會說了。他呆呆地站在地上,想挪動腳步,離開這個令人恐怖的地方,可惜他雙腿打顫,完全不能動。

他不能動了,可是鍾睿瑤還能動呢。

她一步邁了過來,雙臂一擋,將男人給庇護起來。

“你別妨礙我執行公務。”她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副手銬,“哢嗒”一聲就扣到了這個男人的手腕上。

抓鋪這個男人歸案,這是她的任務和使命,不需要陸淮寧幫他一根手指頭。

“你這公務執行的好啊,把老公賣給那麼一堆女人,而自己卻跑出來跟別的男人開房,你腦子裏麵究竟灌了多少水進去?”陸淮寧俊臉上凝結著一層冰霜。

包房中,鍾睿瑤幫他點的那二十個公主,他是打也不成,罵也不成,最後,隻能用破財免災這麼一招兒,給每個公主發了大紅包,這才算是逃脫了重重包圍。

當然了即便是這樣,還是惹得很多的女人不高興。

平心而論,她們所來的目的,也不單是為了錢,像陸淮寧這樣英俊的外貌,瀟灑的氣度,就是沒有錢,甚至倒貼,這些女人也是心甘情願的。

陸淮寧隻要嘴裏吐出願意兩字,她們會樂不可支地飛撲過去。

陸淮寧看到好些個公主就是領了紅包也糾結徘徊,不願意從自己的身邊離開,隻得把門外的保鏢喊了過來,幫著他清理現場。

他趁著空隙,從包房中走了出來,心裏帶著怨氣,出來尋找鍾睿瑤。

結果,他出來後,就看到鍾睿瑤跟這個滿臉橫肉,腮邊流著口水的齷齪男人在一起,讓服務員給他們兩個人開房間。

以色誘人,使用美人計,這對於特工來說,是一門必修課程,無論男女。

陸淮寧身為特種部隊的指揮官,當然明白,這是一種戰略戰術。

不過,即便他心裏再明白,如今親眼看到自己老婆對著別的男人,大展媚術,嬌美芳菲的樣子,心裏早已經是醋意橫飛。

別說抓個獨眼龍奎哥,就是上級要抓一條真龍回來,他陸淮寧動動手指頭,就沒有不能完結的事情。自己的男人,就算依靠下,央求一下,有什麼了不起的。

而現在鍾睿瑤非要獨自逞能,強行出頭,擺脫開陸淮寧,自己跑來抓人。結果,卻要犧牲色相,取悅這樣下流的男人

看到他們兩人先後走進屋子,還把門給反鎖起來,即便是個傻子也知道,裏麵發生的事情大致是個什麼情形了。

陸淮寧怒發衝冠,開始敲門,敲門不成,他直接把門給砸開了,一步就闖了進來。

什麼執行公務,什麼誘敵深入,這樣的話他懶得聽,現在他就想要把眼前的男人給扁一頓,大卸八塊。

不過,鍾睿瑤當然不會任由他胡作非為,她可是在這裏苦等了一個禮拜的時間,才算是遇到了這個獨眼男人,眼見得可以生擒活捉,交差完結了,卻被陸淮寧橫插一腿,攪亂了局麵。

公私分明,陸淮寧為什麼就不能理解她的心情呢。

再說了,她並沒有被男人占去什麼便宜,這男人連個手指都沒有碰到她的身體,她哪有犧牲色相啊,話到他的嘴裏,怎麼就變得那麼難聽呢。

“他看你了!”陸淮寧親眼看到,那個男人邪淫的目光在鍾睿瑤的身上、腿上、胸上打轉,他就感到仿佛一把刀子在割他的胸膛一樣。

鍾睿瑤是他的女人,她的每根汗毛,每根頭發都是他的,別的男人就是看一眼,也是觸犯了他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