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章 它軟趴趴的,已經被玩兒壞了

“啪嗒”一聲,正當兩人激情如火,難以自持的時候,突然,陸淮寧身體一側,碰到了身邊的書架子。

一本書從上麵掉了下來,正好砸到了陸淮寧的腦袋上。

雖然說打得不是很重,但卻將兩人給嚇了一跳。

原來正是那一本《準爸爸必讀手冊》。

封皮攤開,露出了裏麵的扉頁目錄。其中一張的標題,在此刻看來,十分諷刺——“孕期房事應有所節製”。

陸淮寧一怔,正撫在鍾睿瑤胸口的大手,尷尬地停止下來。

鍾睿瑤噗呲一笑,說道:“真是活該啊,讓你貪色,看,上天示警了吧。”

她推開他的身子,從地上將書給撿起來,塞到他的手中,拍著他的腦袋說:“好好學習,陸同學。”

他接過來書,愁眉苦臉,幽怨無比地看著她,撒嬌說:“鍾老師,好好學習的結果,就是天天想上,時時想上,越看越想上,你說該怎麼?”

道理人人都懂,可是欲望就是控製不住。

心裏向上,身體向上。

經過剛才的一番親密後,他的那個小膨脹,愈加屹立不動,巋然不倒。

他不懷好意地將身子貼了過來,用這個部位戳、頂、摩擦著她。

說實話,剛才她也是被他逗弄得心馳搖曳,身體差點就淪陷了。現在,好容易冷靜了一點,他又開始繼續撩……撩得人心癢難耐,還什麼都不能做。

“哎呀,陸淮寧你跟我玩‘一陽指’,是不是?”鍾睿瑤冷眼看著他用來挑釁的那個小物件,手腕一翻,來了一個“龍爪抓雞手”,就給捏到了手裏。

“啊,你可別抓,那個東西不可能拿來隨便玩。”

他嚇得大叫起來,自己這個傻老婆,不懂風情,就是一身蠻力氣,回頭要是使出來特種部隊擒拿製敵的重手來,把他這第三條腿給掰折了,那麼以後的下半輩子,她可就都沒有可玩的了。

他這邊慌張失措,她這裏卻是梨渦淺現,明眸皓齒,一臉甜得發膩的壞笑:“陸長官,你不是軍人麼,也有害怕的時候?”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獵槍。

他以為她就沒有辦法對付他?

“老婆,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我不是財狼,我是你的情郎。”他趕緊解釋,給自己洗白。

“你是個小色狼,我對付你,用手槍。”她眸中輕蕩著一泓清水,眼媚如絲,麵頰上含著邪氣又妖媚的氣質。

一提到了手槍,出於他軍人的職業本能,他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了54式手槍、德林傑手槍、還有半自動的手槍。

但是他卻不知道,打手槍,跟擼飛機一樣,在當下的流行語中,另外含著一番意義。

隻見她含著壞笑,那一雙素白的小手,極為不安分地開始了揉、捏、擠、搓……,力道時而重,時而輕,時而緩慢,時而急促……

雖然是隔著褲子,但那層薄薄的布料絲毫不能抵消掉她小手所帶來的強烈刺激,如此讓人亢奮眩暈,這一瞬間,他感到身體中一股股邪惡的小火苗,立刻就燃遍了全身,不斷地躍動,扭擺。她這槍法雖然有些生疏,還不夠熟練,但已經將他折磨得幾乎就要發射了。

他憋紅著臉,喉結在上下急速地躍動。雙眸中染滿了情欲,他張開了雙臂,恨不能餓狼一般地朝她撲過去,將這個嬌軀給覆壓到自己的身下,狠狠地,痛快地愛她一次。

在這個關鍵時刻,卻聽到她“噗呲”一聲輕笑,猛然間收住了手,往後退了一步。

酥爽歡愉而又令他身癢難耐的摩擦感覺,頓時也消失從那個部位上消失了。

他一怔,不明白她的用意。

隻見她將那本準爸爸的書又給拿了過來,翻看書本,一字一頓地認真讀道:“孕—期—要—節—製。所以,老公,我們不能哦。”

他如被當頭棒喝了一樣,頭腦立刻就清醒了不少。

他狹長深邃的眼眸微眯,光暈暗沉,對著她伎倆得逞後的壞笑,有些羞怒地說:“你這是在耍我!”

“一報還一報,你剛才不也在逗弄著我麼?”她把自己的兩隻小手,往他眼前一擺,十根如同鮮蔥一樣的手指大大地分開,仿佛是十根青玉色的簪子一樣。

“剛才是單手操作,現在是我可以雙手操作,你再來一下?”她得寸進尺,繼續挑釁。

那種讓人欲仙欲死的感覺,真是令他意猶未盡,而且他剛才並沒有起爆,因此身內還是憋著那股子邪火,正在上躥下跳地四處亂拱。

他已經動心了,差點就要開口,將同意兩個字給說出口了,但是他抬眸看到她眼底那隱隱的頑皮,就明白過來了,她這又是在逗著自己玩兒。

說真的,如果是換成別的女人,就是全身脫個精光,玉體橫陳,在他的眼裏也就跟一隻白條雞沒有什麼區別,不會引起他半分興趣。

偏偏就是這個家夥,隨便給自己來上那麼一下子,就會令他心亂如狂,不能自己。

但是,自己不能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她的美人計,搞得自己顏麵盡失,好像跟在她屁股後麵打轉的小哈巴狗一樣了。

“好,你有種,我動不了你。”他對她一挑大拇哥。

她確實有種,現在肚子裏麵懷著他的種,他急得抓耳撓腮,就是拿她沒有辦法。

他將準爸爸手冊從她手裏給搶了過來,氣哼哼地翻開了。他現在對這本書有點仇恨心理,如果不是它幾次用從中作梗,他怎麼會節製都到了現在,早就一炮把她給轟了。

算了,再恨也沒有用,書畢竟是無辜的,壞事都壞在鍾睿瑤的身上了。

她太腹黑了,就想著要把自己給勾得天雷地火,卻又要把自己憋得無處發泄。可是他此刻偏偏不上當,要用這本白紙黑字的書本來冷卻思想,冷卻身體,就如同是冷卻高溫發燙,連續射擊過的槍膛一樣。

他這邊都冷了,她也再撩撥,也就沒有意思了。

想當年,他陸淮寧讀書的時候,也是學霸一枚,攤開了書本後,身心就完全沉浸在其中,心無旁騖了。現在他就是還來這招,任爾東西南北撩,我是一心隻讀手中書。

隨手那麼一翻,迎麵映入眼簾的標題是:如何給寶寶起個好名字。

他本來是無心地朝上麵掃了幾眼,誰料,這幾眼之後,他的興趣卻一下子被勾了起來。

真是不看不知道啊,原來給孩子起名字,還有這麼多的講究。

再低頭一想,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寶貝兒就要大搖大擺地降臨人世了,如果到了這個時候,自己這個當爹的,還沒有給孩子準備個好名字出來,豈不是枉為人父了麼。

於是,陸淮寧開始沉下心來,研究如何給孩子起個好名字。

他一旦聚精會神起來,似乎真的就把周圍的一切都給忘記了,明亮的眸子逐行從書本上滑過,不住地點頭,似有所悟的樣子。

房間中恢複了靜謐安然的氛圍。

這一回,可是換成鍾睿瑤感覺不舒服了。她好動不好靜,好熱鬧不好清冷。尤其是剛才跟陸淮寧在一起嬉鬧,自己正處在占盡優勢的時候,而他那邊卻突然鳴金收兵了,一下子就把她給晾到了一邊兒。

這就好像是對口相聲一樣,有逗哏的,也要有捧哏的,他這麼一退場,她都不適應了。

“你真生氣了?”她抿著小嘴,小心翼翼地湊過來問他,還故意將她小鼻尖視有若無地貼到了他的臉上。

“被打擾我,我在看書。”他冷哼一聲,漠然地答道,眼光一絲不錯地未曾離開過書本。

她訕訕地,本來以為就是兩人打打鬧鬧開個玩笑,誰料到他竟然動了真氣,“你個小氣鬼,隻準你往人家身上頂頂戳戳的,就不許別人也反過來虐你一下麼?”

還別總說陸莎莎是被嬌慣壞了,這個陸大少脾氣也不怎麼好。

“你虐我,是我的幸福,你隨意吧,我不敢生氣啊。”從他嘴裏說出的每個字都帶著一股子酸氣。

她甩過去一記飛刀眼,還說沒有生氣呢,瞧這個話說的,聽到耳朵裏麵就是別扭。

“你說我可以隨便虐,那我就不客氣了啊。”她故意清了清嗓子,以打破自己的那份尷尬。

他一動不動,仿佛根本沒有聽見她說的話。

“我開始動手了啊。”她將下顎一揚,把話音兒又提高了幾度。

但是他依然保持靜默,那英俊的麵龐都隱藏在書的後麵,沒有任何的回應。沉默是金,雄辯是銀,現在他就開始冷處理她,讓她知道下,自己的驕傲和矜持。

鍾睿瑤見他還是緘默不語,心裏就有點發慌了。以往自己跟他之間鬧了別扭,三言五語的她說幾句軟話,他也就原諒了。可是今天,這個陸大少看來真是跟自己懟上了。

好啊,我就來看看究竟有多麼的英雄好漢。

她想到這裏,那雙不幹好事的小手兒,又朝著他的那個部位摸索了過去。

左三圈、右三圈,這裏戳戳,那裏扭扭。結果,還沒有什麼變化,依然是軟趴趴的。

咦?這是怎麼回事?她感到了事情不對,往常情況下,她手法一運用,他早就刀槍林立了。

她疑惑地回望過去。

就聽到從那個書本後麵傳來了他的冷哼聲:“沒有用的,剛才受到的刺激過度,它已經被你給玩兒壞了,徹底萎靡不振了。”

啊?不會吧。

她聽到這話心中一驚,那可就是真是出大事情了。

她現在也顧不得什麼害羞矜持了,竟然伸手過去,拉開了褲鏈子,一把就摸了進去……